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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之事与我无关。”

“那,究竟会是谁……”她低喃,思绪翻腾,又问:“张德之呢?张德之难道不是燕青杀的?”

“燕青追上张德之时,他已经被灭口,胸口一刀毙命。我让仵作验过喜儿的尸身,并无其它明显外伤,只有心口上的致命刀伤,研判应是短刃近身刺入,遇害方式与张德之雷同。”

身上无明显外伤,表示遇害之时并未挣扎,行凶者定是喜儿相识之人,如此一来,范围便缩小许多,但也不排除是凶手刻意误导,听说张德之事件最后仍不了了之,她不希望喜儿事件也是如此。

“王爷,我本欲置身事外的,可如今赔上喜儿一条命,我便不能坐视不管。我不知道那诏书对你们究竟有何重要,我只知道你们都太草菅人命了,既然是你们种下的因,便得由你们来善后,王爷该给我还有喜儿一个交代。”

“这是自然。”即便她不要求,他也不会放任凶手逍遥自在;那人离他们太近,喜儿的事情提醒了他,她其实暴露在危险之中,如若今天凶手针对的是她,那么恐怕死的便不喜儿而是她了,他该庆自己醒悟得不算晚吗?!

“芸儿,你愿信我么?”

“我只信我自己的心。”事情未明朗前,任何人都不可尽信,她只相信自己,她甚至怀疑凤冬青早就知道张德之的死与摄政王无关,却故意语焉不详误导她;人心复杂至此,还谈什么信不信?能信者,唯心而已。

他低低一笑,“那也无妨。”至少她的心此刻仍是愿意相信他的,这便足够了。

“王爷是否已经知道遗诏的下落?”

“嗯。”

“那为何王爷不积极取回?”较之先前的汲汲营营跟现在的按兵不动,他的做法真令她困惑了。

“因为,小六不会将遗诏公诸于世。”他语气肯定。

闻言,欧阳芸长叹一声。果然,他早就知道诏书在凤冬青手上,按兵不动,怕是另有盘算吧?

“王爷是何时知道诏书在陛下手上的?”

“从你告诉我,小六问你还记不记得皇灵寺的事情时,我便猜到了,只是一直没去证实。”

“所以,三道诏书中,当真是两道假,一道真?”

蔺初阳闻言内心一震,“你……忆起当天的事了?”只有看过真的人,才能窥破这项秘密。

“没有,是陛下说的。他以为我失忆是装的,所以便肆无忌惮在我面前说了这事。”藉由他人口中拼凑出的事实,跟她有没有想起其实也没有差别了。

想到此,欧阳芸再叹口气,心烦意乱的她直觉欲起身,然而他却将脸凑了过来,下巴抵在她肩上,缓缓在她耳边低语:“芸儿,本王与你说个故事好么?”

不待她回应,他继续说:

“海外有一岛国名唤渤海,先父太祖皇帝曾游历至此,惊见该国公主倾城容貌,强娶而回。那时公主正值双十年华,然而太祖皇帝却已逾耳顺之年;公主被迫远嫁后,终日郁郁寡欢,那时正逢先皇刚被太祖皇帝立为储君;某日,先皇与公主在御花园中偶遇,两人年纪相当,相谈甚欢,最终日久生清,甚至珠胎暗结……”

话势略微停顿,他低低一笑,笑声有几许悲凉,听得她内心微微一恸,片刻,他才又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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