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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三个在这做什么?”他们三人同时定住,同时转前看走廊那边声音来的方向,动作齐到不行,然后他们三人脸上又在同一时间,绽放出了一个见着救星一般的感激笑容。

“晴姑娘,你来得正好。”三人快步过去,恭敬的迎接阮晴。

阮晴莫名受到如此高的礼遇,心中已有几分明白。

“你们三个不在工场,怎么跑来这里?”她问。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派出一个最为年长的作代表。

“晴姑娘,我们是带来上一季的帐目给堡主过目的,还要请教堡主关于下一季的生产是否还照平常的来,亦或是该做些调整。”

“哦。”阮晴当然看到他阵中抱的那一个大帐本,“这种事平常不就应该做了吗?堡主在自己房间时禁止他人打扰你们不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那人拉下脸,“可是,堡主已经足足三天没去工场了,也没出过这屋子,不然我们也不会急得到这来是不,我们也是怕耽误了工场的进度。”

什么?三天没出过房门?那不是女人家才做的事吗?阮晴瞧着那扇紧闭的门,挑了挑眉,原来她听到的传闻是真的,她就是因为担心才会过来看看,谁想到就让她碰上了这件事。

“他不出来你们不会进去?”

“晴姑娘我们冤枉,我们也想进去啊。”三人都哭丧着脸,又统一的向他们身后,走廊外面那片草地看去。

阮晴一看,地上有好多的酒壶,有些摔碎了,有些还洒出了不少的酒。

“瞧吧,只要我们敲门,就会有这玩意飞出来。”

“看来他心情真是相当的不好。”阮晴自言自语的念着,怀中已经被人塞入了一本帐目,“你们这是?”

“所以说啦晴姑娘,既然你来了就好办了,就麻烦你将这帐本交给堡主过目吧。我们还有事,先回工场啦。”那三人跑得真快,她都来不及拦就已经都没了人影。看来寒天响这有违一贯形象的作法,真是给了他们不小的刺激。

阮晴瞧着手里的帐本,又瞧了瞧那道门,很没辙的叹了口气。

好吧,谁叫她来得不是时候,她走到门前,发现那门并没从里面锁起,于是她也不作其他考虑,招呼都不打一声推门而入。

一只酒瓶朝着她脸迎面飞来,她侧头,那酒瓶就擦着她的耳角飞过,撞上走廊的柱子碎在了地上。

“我若是被毁了容,看你怎么赔。”屋里暗暗的,窗子全部紧闭,只勉强能看到其中的构造。一股叫人皱眉的酒味,还有一个邋遢之极的男人倚着他的太师椅大喝特喝。

要不是自幼一块长大,这会她倒真有可能认不出来了呢。

“出去。”寒天响的吐音倒是很清晰,显示他并不如看上去的那样醉,“不然下一次真的会砸中你。”

“有本事你就砸,你这就叫同门相残,信不信我去告诉箫师傅,看他怎么处置你,”箫溯是一手调教了他们五暗侍的人,平枫堡的人再大再小,对他都是忌讳。这会搬出这么个人物,也真是阮晴的风格,寒天响将酒壶放到桌上,定定的瞪着阮睛。

“哼,怎样,不砸了,没本事藉酒发疯了?”阮晴也不畏的瞪回去,甩手将那帐本拍在桌上,“你一个人疯也就算了,可别让堡中的人都跟着你受罪。”

见那帐本,寒天响已经麻痹的心又是一痛,他仍是想到了那个用甜甜的声音为他读帐本的姑娘,有她在枯燥的事情都变得有趣;无她在,见什么都是眼中的利刺。

“人都走了,你在这里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啊!”偏又在这时,阮晴说的是他最不想听的话。

“谁说我是为了她?我只是厌倦了这里无聊的日子,喝喝闷酒不行吗?”

“行,没说不行,无论你是厌倦了平枫堡,厌倦了我们,还是厌倦了小小,没谁敢说不行?” “我没那么说。”寒天响气恼,为自己被她曲解的话。他没有厌倦任何人,更不可能厌倦曲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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