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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棠。”这时,沈宣青趋前,“让我来说吧,这不就是我来此的目的及功用吗?”她正视着一脸疑惑的佟袖珍,神情诚恳而带着歉意,“我能唤你一声袖珍姐姐吗?”

姜珛贞感到莫名其妙。她又不必做小,干么唤她姐姐?

沈宣青急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唤你姐姐不是因为我要做小,事实上,我跟雨棠根本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姜珛贞心头一震。“你是……什么意思?”

“袖珍姐姐,雨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也没有其他女人,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沈宣青一脸严肃正经的说,“事情是这样的,当时范许氏千方百计想斗垮他,甚至想加害于你,雨棠的娘亲是怎么走的,相信你是知道的,他担心你成了范许氏下手的目标,又知道你不论如何都会待在他身边,所以只好使计逼你回松岭城来。”

姜珛贞一脸木然。所以她当初选择相信范雨棠,并没有相信错?他当真是为了保护她,才只好选择伤害她?

“袖珍姐姐,当初伤你那么深,雨棠跟我都非常难过,尤其是雨棠……”

沈宣青的语气一沉,“我知道他非常痛苦,如果可以,他宁可自己受干刀万刚之痛,也不愿伤你,可那实在是逼不得已的呀。”

“是啊,袖珍。”佟冬秀走上前,温暖的手拿轻轻覆在女儿的背上,“雨棠他在写给我的信里都解释说明了,他确实没背弃你。”

“爹……”她简直不敢相信他都知情,却一个字都没说。“你早就知道了?”

佟冬秀无奈又歉疚。“为了保护你,爹不得不……”

“你们骗得我好苦……”不知怎地,她胸口一揪,眼泪竟夺眶而出。

这半年来,她一直都很坚强勇敢地活着,从没掉过一滴眼泪,可却在得知事情真相时,反倒止不住激动的泪水,老实说,她真的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见她落泪,范雨棠心如刀割地说:“袖珍,我不是存心伤你,但当时的我别无选择。”

“是的,佟二小姐。”这时,沈宣白也忍不住跳出来替他求取谅解,“你有所不知,为了斗垮雨棠,范许氏其至派人毁损他娘亲的坟墓及尸骨,试问,敢做出这种天地不容、人神共愤之事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乍闻此事,姜珛贞十分惊讶,因为她从来没听范雨棠提起过。

“雨棠悬心你的安全,来能全心全意对付范许氏,因此才会想方设法的要将你赶走,尤其是在他发现你怀有身孕之后。”

姜珛贞惊疑的看着范雨棠,有些埋怨地道:“你早知道我怀了身孕,为什么还要气我?”

“因为我知道若让你知晓了实情,你必然会坚持待在我的身边。”范雨棠沉沉一叹,“袖珍,不管我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

“佟二小姐。”沈宣白续道:“为了骗过范许氏,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雨棠他原本只打算好好经营他买回的两家茶楼,与你平静度日,要不是范许氏她步步进逼,欺人太其,雨棠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把醒居跟范家宅子给一并夺回来。”

这下子,姜珛贞更加惊疑了。“你……你哪来的钱买下茶楼、醍醐居跟范家宅子?”

范雨棠神情尴尬。“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我这几年跟怀安做玉石生意,还拥有几处矿脉,累积了一点身家,所以……”

搞了半天,他根本是个身家惊人的富豪?

“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为免让范许氏知道我的实力,所以我买回茶楼后,还是请季叔跟李叔挂名店东,没告诉你是因为越少人知道越好……”

范雨棠看得出来她十分震惊及生气,于是讨好又讨饶地道:“袖珍,你气我无妨,但别因此不理我。”

“你、你……”姜珛贞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她当然气呀!当初她还因为自己帮不上忙,无法给予足够的金援以帮他买回茶楼而沮丧了很久,可原来他根本有个超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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