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6(2 / 2)

他的吻抚去她的不安,可是他的轻抚,令她紧张待全身一阵阵颤抖,她只能紧闭着双眼。

但他已经预期到她的紧张,一边用手抚慰她的身体,一边对着她的肌肤呢喃低语。

「嘘,没关系,我只是想让妳快乐,放心的接受它的来临吧!」

在他更亲柔更亲密地抚弄她时,她全身肌肉随之阵阵颤抖,在屈服于一阵激烈的快感之下,她放声吶喊。

他拥抱她,轻抚她的肌肤,安慰她过度刺激的感官。

★※★※★※

傅文康在她筋疲力竭地睡倒在他怀里时紧拥着她,并深深嫉妒那个死去的男人──

天哪!如果他是那个男人,他绝对舍不得让她如此难过……

他的双臂紧紧环抱着熟睡的林语萱,突然震惊的发现自己从最初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对她的感受,只是那时候拚命地试着不予埋会。

他一直非常小心谨慎,不让自己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尤其是一个心中爱着另一个男人的女人。

她只是拿他当替身,这……太伤他的自尊了。

可恶,她太可恶了!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取悦了她,这对他一点也不公平。

越想越愤愤不平,使得他松开了环抱她的手,也惊醒了她。

「不……不要离开我。」

她双手紧紧攀住他,指甲陷入他手臂的肌肉里。

她更加的偎近他,甚至因害怕而低声啜泣起来。

「别哭。」她的眼泪令他懊恼。

「呜──别离开我……求求你……」

「好……我不离开!」他气自己的心软。

她彷佛像要印证他的话一样,她的手轻经的在他身体上游移。

他呻吟着向她抗议,她对他构成的诱惑太强了。

「天哪,妳要逼疯我才行吗?」

他捉住她的手并将之导向他的身体,并教导她如何爱抚他。

他体内的欲望叫嚣着要解放。

她再次把他当成那个男人了吧?

嫉妒、愤怒、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想要报复的冲动。

他像头猛兽,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当他冲破她童贞的保护膜时,她痛叫出声。

他惊觉自己的莽撞带给她的疼痛,但想阻止已来不及了。

该死!为什么她会是处女?

无法获知的答案让他又恼又气!

可是欲望像出匣的猛兽,无法停止攻击。

他只能强咬着牙恨,试着把她的疼痛降到最低点。

「唔……嗯……」

当疼痛被感官的快感取代时,林语萱放任自己去享受,并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传文康不断地让他的热力充满她的体内,引烧她最深层的欲望渴求。

这一次,她累了,坠入沉沉的睡梦中。

傅文康强迫自己离开她,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懊悔。

她的快感、她的呢喃、她对他的狂热反应,以及她得到满足的泪水──事实上没有一样是因为他。

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迷惘,令他清楚的明白,她根木不知道自已跟谁在一起。

他当时真想摇醒她,告诉她他是谁,要她叫他的名字,让她明白他不是她情人的替身。

但他没有勇气这么做,因为他怕她在明白自己是跟他做爱后,会拒绝他。

他知道当她醒来时,一定会很后悔,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了……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毕竟要面对的难堪将是他无法忍受的。

头一次,他感到如此的沮丧、无力。

他爱她……他郁卒地承认。

傅文康悄悄下床,小心翼翼不干扰到她。

站在床边俯视她的睡姿,他渴望拥抱她,告诉她他的感受。

他想求她忘掉那个死去的男人──然而他还是抑制住这个冲动,因为他心知她爱的人不是他。

傅文康默默地收拾他的东西,在昏暗的屋子里悄悄地走动。

终于收拾好最后一件行李时,他无法抗拒再看林语萱最后一眼的欲望,回到她熟睡的那个卧室去。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然后亲吻她的唇,抚摸她柔软的臂膀。

他是那么无法抗拒、无法控制、无法阻止自己不顾一切地要她。

林语萱轻轻嘤咛一声,但还是受到浓浓的睡意支配,无法从沉睡中醒来。

★※★※★※

再次被人从睡梦中挖起来,伍逸森更是一肚子火。

但见到好哥儿们那狼狈、沮丧的模样,他再大的不满也化为乌有。

「出什么事了?」他关心的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要不要来点咖啡?」

「我想喝酒!」他希望灌醉自己。

伍逸森最终还是给了他一杯咖啡,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好哥儿们酒精中毒,身亡而死。

「我跟她上床了。」

在喝足了咖啡后,傅文康的心绪不再茫乱,比较能面对现实。

「呃。」伍逸森虽没问出口,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那个女人是唯一让传文康困扰、失控的女人。

「她把我当成那个男人的替身。」

一思及此,他就呕到想吐血。

「嘎?怎么会这样?」

这真是太劲爆了!多少女人拜倒在传文康的魅力之下,竟然有人敢拿他当另一个男人的替身,这女人……不是普通的愚蠢。

「那个男人死了,她很伤心……」

「啥?所以你就当个慰安夫?」

一道可以置人于死地的目光,射得伍逸森连忙打自己耳光。

「嘿、嘿,我开个玩笑,请别介意。」

「她哭得那么伤心……」

「噢!」伍逸森嘴巴圈成O型。「那她这么伤心,你安慰安慰她也没什么错──」

「大错特错!」他懊恼的用手爬爬头发。「我该克制住自己,可是我──」

「已经发生的事何必再懊悔呢?」

伍逸森一针见血的说:「而且这样逃避也不是你的个性,也许你可以跟她开诚布公的谈谈昨晚发生的事。」

「不行,她一定会很恨我的。」

「为什么?」

「她是处女,我不是她所爱的男人,她能不恨我吗?她大概不会想再见到我了。」个苦笑的自嘲。

「这的确是有点棘手了。」这么劲爆的内幕连伍逸森都束手无策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给她一点补偿,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让他的罪恶感减少一点。

「你说。」

「这是一张五直万的支票,你替我送去给她。」他把支商票交给伍逸森。「我想搭下午一点的班机回美国。」

「好……这件事我来办吧。」伍逸森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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