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起风了,但没事的(1 / 2)

  好在他及时将头俯在我脖颈处,身上专属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才停止了挣扎。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神出鬼没地吓人?”,我确实被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差点瘫在他身上。

  此时楼道里灯没亮,梁仕沅话也不回,黯然地抱着我,我似乎隐约感觉到他的低落。

  我们就这样静默地站了五分钟,我忍不住开口问他:“心情不好?和你妈吵架了?”

  似乎从小到大,近乎没看到他因为学业事业发愁过,自律让他在这些方面把控得格外自由。

  我脑海里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与梁舒的见面,潜意识里认为,她这么多年没有改变过,依旧像以前那样讨厌我。

  “嗯?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同我说吗?”,梁仕沅隐晦不明的双眸在沉寂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黑夜里我瞧不见他眼底的悲凉。

  “要不你先放开我吧,一身汗很臭”,他越抱越紧,闷热的楼道,狭小、紧蹙,让人无所适从。

  但是梁仕沅再次自动屏蔽了我的话,在我白皙的肩部重重地咬了下去,逼得我眼泪一涌而出,大怒:“你是狗吗?有什么话进去说。”

  我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生怕扰民,还是将他带了回来。

  刚开门,站在楼道口,梁仕沅终于松开了强拽着我的手,浑身清冷地问:“听说你有新男朋友了?那我算什么?你报复的工具吗?”

  “梁仕沅,你大半夜地受什么刺激?”,我先是错愕,而后是难过。

  我没曾想他也这么看我。

  我承认第一次接近他是为了寻求关于我不被爱的答案,甚至带着我们归属同类人的怜悯,可后来,全是真心。

  此时关口处只开了盏浅黄色的灯,微弱地笼罩着我们,梁仕沅宛若受伤的猎人,而我像困兽。

  第32章 起风了,但没事的

  我从出生起就是个留守儿童。

  老家的爷爷奶奶都是渔民出身,过惯了苦日子,终年清汤寡水地节省,供出了我父亲这位大学生。

  在外人看来,我父亲寒门出身,凭借着上进和努力考上大学,当了律师,又合股开了律所,娶妻生子,一家人过着体面的城里人生活。

  但只有我知道,在这片平静无波的体面里,我是父辈感情里最大的牺牲品。

  父亲徐良幼时在村里上学,是梁爷爷的得意门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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