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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段小宁是干什么的吗?你知道中了销魂掌只会对生情之人有效,你刚才的反应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深陷情海的人嘛。”

  “师傅不想慈儿嫁人吗?”苏慈望着木素青一脸惆怅的模样心里无不偷着乐。

  “不想。”

  “为什么呢?”

  “因为除非有一天你不再成为青衣门的弟子,你才可以嫁人,可是以前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不走,当时我就说过,除非你死,你休想离开青衣门,那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嫁人。”木素青说的义正言辞,似乎这也是自己深信不疑的真理。

  “哦,我还以为师傅是想我陪在你身边一辈子才不想慈儿嫁人的。”苏慈迷糊地想着,她不想将这层纸捅破,有些故事需要从很多很多年说起,现在她还没有足够的把握让木素青陪她穿回去,不过嘛,感情滋生是必须的。

  “我也不想师傅嫁人,因为师傅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女人,慈儿只想师傅只属于一个人,这个人拥有绝美的容颜,上好的家世,体贴善良的性格,像师傅这样的女子可以参加无数的选美大赛,且肯定是冠军无疑。”说着说着就是满嘴的南蛮话,木素青又哪能听懂。

  木素青恨不能将卧榻之上的剑尖向她刺过去,这个人到底要说多少次才能明白自己的身份呢?此时是在大楚的皇土,所说之语更应该是大楚的语言,她一天将南蛮话挂在嘴边,又岂能将大任放在她身上?木素青拼命地抑制住心里的火气,或许段小宁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和五师姐过从甚密才会沾染了五师姐的恶习,如此轻易就动怒,她强呼出几口气,一字一顿地说到:“苏慈,现在是庆历二十二年,端午,大楚天下贰佰二十三年,你能尊重一下我们这里的习俗,能尊重一下我吗?”

  “师傅,如果慈儿是个男儿身,师傅会嫁给我吗?”苏慈顾左右而言她。

  木素青哪知她竟会这样问,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却也不敢想,她半天没做回应,苏慈却把她的男袍重新穿上了身,木素青从来没有觉得苏慈如这般的俊美非凡,同样是那身衣物,只是眼角里满含着温柔深情,似是将世间万物都柔了水一般,那一双乌珠顾盼,朱唇素手,怔怔是回眸生花,木素青不由地看着痴了,苏慈微步轻挪,轻轻坐在木素青腿上,双手勾住素青的脖子,“师傅还未回答慈儿的问题。”

  她的脖颈上突然落入了一双有些微凉的手,木素青才从苏慈这美轮美奂的美色里苏醒过来,“苏慈你真是异想天开,看来这么多年真是把你惯坏了。”木素青一个起身,苏慈没坐稳,一个不留神,屁股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要解暑也不是这样一个解法。

  她抬头不解地望向木素青,眼前这个女子,笑不露齿不说,且那笑像是不染人间风尘般令人心驰神往,如黛的青眉,如水的眸子,就连生起气来,也是这样的美,美得流光四溢,风卷残云。就连这样被她欺压着,她依然乐驰着神往,怎一个贱字了得?

  却哪知,苏慈只在心中想到,难道第一次就真的这么难以迈出吗?

  “看来慈儿对青衣门门规确实所知甚少,三师姐哪里有许多门谱,慈儿若闲的无聊,我这就请三师姐来教导。”说着木素青就起身,往大厅走去,却只是一回身的距离,苏慈穿上男袍俊美非凡的样子却在脑海里驱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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