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吃人的不是羊，是猪16（1 / 2）

马车在远离居民区的一处地方停下。

立文和莫莉不约而同地抽抽鼻子，皱起眉头。

【臭气熏天】

铁门被打开，马车驶入院内。

“来了这么多次，我也习惯不了，你说看门的老头怎么能待这么久？”

“行了，别抱怨了，我去看看货物，你去处理饲料。”

矮子半途跳下车，高个接手马车继续走着。

马车下方，莫莉比划着手势，示意分开行动，立文继续跟着马车。

立文比了个大拇指，莫莉松开车架，悄无声息地落地。

马车继续行驶，直到来到臭气最重的地方。

高个停下马车，将挽马拴好。

立文能听到高个翻上车斗，搬了什么东西下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等了片刻后，不见高个回来，立文才从车底钻出。

借助夜视能力，立文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现在处于一处院落内，四周的高墙阻止了院外的窥视，立文所在的是院子的东边，与马车隔着一道墙的应该是猪舍，立文能听到猪被打扰后，哼哧哼哧的动静。

院子另一边是一排二层的小楼，矮子和莫莉就是在那边下了车，几间屋子没有任何灯光亮起，不能确定屋内有没有其他人。

房屋一侧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和一间木棚，马车便是从那边进来，除了一个看门人外应该别无他人。

立文半蹲着靠在马车一侧，避开可能被猪舍和小楼方向看到的角度。

掏出两支佩枪，一左一右抓在手里，平摊在面前。

虽然最好不要开枪惊动他人，而且他自己不出意外也能徒手拿下高个，但为了以防万一，立文还是准备用从莫莉那里学来的密语，对手中的枪械进行一个简单的祝祷仪式取悦机灵。

立文也是最近才学到机灵和密语，这是他第一次实践应用。

万物皆有灵，尤其是各种人造机械内，诸多灵的意志汇聚成一个非实体存在，被非凡者们称为灵者。

灵者作为灵的汇合体，没有自主意志的存在，并没有什么宗教组织信仰祂，仅有一些闲散的工匠、德鲁伊、和“创造”途径的非凡者会信仰祂。

而分散在各种机械内的机灵不通过特殊手段接触时，就像不存在一样。

由于灵者不存在自主意志，立文他们这些并不信仰灵者的非凡者，也可以通过密语来进行祝祷灵者，从而取悦自己所拥有的机械装置内的机灵，使机械装置被使用时可以出现一些不可思议的效果。

例如，立文取悦手里这两把佩枪的机灵后，原本两支手枪一共有12发的弹容量，机灵愉悦后可能会射出比12发更多的子弹。

至于密语，莫莉的解释是神祇传下的语言，可以撬动世界底层规则的非凡语言，用来对神祇祷告，对机灵祝祷，作为施术的咒语等等。

密语听感上像是相同的的字符不断排列重复，冗长而又繁复，细细听下去让人无法理解。

没人知道这些重复的字符单独列出来是什么含义，但却理所应当的知道字符组成的短语和句子有什么含义。

立文遮掩火光，点燃一支香烟，右手抓着香烟在左手的两支佩枪上空画着圆圈。

“鸣响灵者之钟；

“点燃祝祷之香；

“愿机灵苏醒；

“赞美万灵之源。”

立文用密语吟诵完唤醒机灵的祷言，两支手枪并没有什么异样发生，似乎只有使用后才能知道机灵是否愉悦。

熄灭香烟，立文将备用手枪放回左腹部的枪套，手持另一支手枪靠在猪舍出口的墙壁后，等着高个出来进行一个袭得偷。

立文可以清晰地听到猪舍内部的声音，养殖的肥猪吧唧吧唧吃着夜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