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不就是个长生吗?给你又何妨!(大秦篇终,求订阅)113(1 / 2)

【……公元前207年,秦二世三年,数十万秦军战败、章邯投敌的消息传回大秦。

秦朝震动,在深宫作乐的秦二世胡亥收到消息后,以‘丞相言不尽实’为由斥责赵高。

赵高心怀不满,出于对胡亥日后清算的恐惧,伙同其弟赵成、女婿阎乐以‘假冒起义军’之计坑杀胡亥。

而后,赵高试图以其嬴姓赵氏的身份挟势篡秦称帝,却被文武百官抵制。

最终迫于压力,将帝位传给因为与始皇一脉有叔父血仇而得以侥幸残存的嬴子婴。

但嬴子婴虽然不是嬴政的嫡系血脉,但却继承了嬴氏先祖的刚烈谋略。

所以在继位之初便以‘赵高擅杀忠臣,祸乱朝纲’为由,以‘请君入瓮’之计将其斩杀并夷族。

可惜,此时的大秦帝国已经在赵高与胡亥两人的胡作非为下分崩离析,嬴子婴纵有贤明之志,但面对烽烟四起的大秦,也已无力回天。

最终,公元前207年末,秦王子婴元年十月,在位仅月余的秦三世嬴子婴被紧随刘邦攻入咸阳的项羽所杀。

至此,始皇一手建立的大秦帝国覆灭,国祚仅十五年。

而赵高这个敢把始皇弄进臭鱼堆里当咸鱼,最后硬生生凭一己之力将秦国作没的太监,则被后世人戏称为史上最有种的男人……】

哗啦啦!

砰!

“——混账!”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头顶那四肢尽断,奄奄一息的被人装在草篓里提着走的后辈,刚刚还在看着扶苏父慈子孝的始大帝破防了,一把掀翻面前御案破口大骂。

“逆贼,恶贼,匹夫竖子,阉残老贼,竟敢如此欺辱朕,该杀,通通该杀!!”

与此同时,公元前210年,始皇三十七年的八月份,正凑在一起谋划篡位的赵高、李斯两人懵了,面面相觑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

“呵呵,赵府令,好手段,斯不及也。”

“丞相谬赞,彼此彼此罢了。”

“赵府令抬举了,斯岂敢与您并论,只是眼下你我所谋事已败露,接下来你我该何去何从,还望赵府令不吝赐教否?”

“赐教不敢当,倒是有一些不成熟的浅见,不知丞相可愿一听?”

“愿闻其详。”

“既如此,高就献丑了,眼下经过神迹这般叙述,不管现在扶苏死没死,想来公子那些现居在咸阳长兄、长姐们都不会再束手就缚了。

所以,以高浅见,你我二人与其回去被人以谋逆之罪五马分尸,不若趁现在尚有自由,带一二亲信潜逃四方以待天变。

神迹先前已经说的很清楚,这大秦的天下并不太平,而经过今晚之事,日后不管谁继位,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些逆党。

而以那神迹先前所显露的事迹来看,那些逆党皆不是泛泛之辈,尤其是项羽、刘邦之流。

一个楚国后嗣,一个代秦之人,若朝廷真要动手,想要平灭这两人不知要费多少手脚,甚至有可能如神迹方才显示的那般引起动乱也说不定。

届时,以你我二人的身份,若能潜藏在这茫茫人海中,未必不能于乱世之中谋得一份机缘,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李斯沉默片刻,“此计尚可,只是尚缺一环。”

“?”

赵高一愣,“哪一环?”

“名分。”

“名分?”

“嗯,名分。”

皱眉沉思片刻,赵高眼神一闪,“丞相所虑,可是来日乱世之中谋举大旗时需要的名义?”

“然也。”

“此事简单,眼下因神迹曝光而与我们处境相同的可不止你我二人。”

李斯没有再言语。

而在两人马车外不远处,刚刚同意跟赵高联手的胡亥则脸色惨白的看着天空那开始重新变换起来的光幕,满脸惊恐。

“不,不,怎么会这样,为何会这样!”

“吾没有谋逆,吾没有谋逆,不是吾干的,不是吾,这都是赵高蛊惑吾干的,对,就是赵高,都是赵高,跟吾没有干系,跟吾没有干系啊!”

“神迹害吾,神迹害吾啊!”

【……其实,站在整个华夏历史的角度来看,秦帝国的崩塌并不在赵高李斯那次阳奉阴违的矫诏,也跟胡亥篡位后狂妄自大的暴虐无关,真正让秦帝国走向灭亡的,其实是始皇自己。】

始大帝嬴政:“?!!”

【……因为他改变了整个天下,却没有来得及改变他的秦国,在他濒临离世时,他的大秦帝国还是曾经那个偏安一隅的秦国,但彼时的天下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群雄割据的天下。

昔年的秦国,是一个坐落于西陲边境之地的贫苦国家。

而大秦帝国之后的天下,却是一个疆土过万,子民亿兆的大一统天下。

那么,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有。

对当时一统后的大秦帝国而言,大秦帝国之后的天下少了一个维持它稳定运转的重要支点。

威胁。

是的,威胁。

来自外部其它诸侯国随时可能入侵的生死威胁。

在早年的秦国时代,所有的老秦人都面临着时刻被人入侵劫掠的危险。

所以,他们遵守着卫鞅给他们制定的军法制度,任劳任怨,无所畏惧。

可当始皇统一六国,当年那些时刻威胁着自己生存的敌人全部被消灭后,这种以严厉著称的军法制度的缺点就显现了出来。

大家要知道,军队之所以称之为军队,是因为军队要时刻奔赴战场去生死搏杀。

所以在生与死的压迫下,军队的统治者制定了一连串极其苛刻的管理制度来防止有人胡作非为。

可百姓不一样,百姓是已经被军队掌控者征服的敌人,他们是一群放弃了抵抗权利,向军队掌控者交出自己自由的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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