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有书中记载,当代武学分四层进阶。筑基、心转手、上层、鬼神境。各大门派弟子都处于筑基。派内佼佼者可到心转手之境,此境界是一道门槛,只有感受到灵力的存在之人,才可进入此境界,因此不少人终身只能为筑基境界。上层高手,当属于绝顶,中华四界之内也不过千人,是强者中的强者。最为神秘的便是鬼神境,只有圣人才可踏入此境界得道升仙。譬如高祖黄帝,百草神农。从洪荒之战之后,即无人踏入过这至高领域,无数上层高手穷极一生想要突破,一窥天道,却奈何只得停留于上层巅峰。

筑基境界是为最常见的武学境界,力道,速度都高于常人。筑基巅峰的武学高手,一掌可敲碎数块砖石,可手抓数枚落叶。心转手之境略强于筑基,但是仍有差距,根本上还是取决于对于灵力的应用,心转手巅峰可同时抵御四五名筑基高手而不落下风。

在武学修炼的上层境界,高手们能够积累并驾驭灵力,这种力量最终凝聚成灵面,成为他们实力的象征。灵力的运用不仅极大地增强了他们的体质,使得他们的力量足以一击粉碎千斤巨石,还能赋予他们惊人的耐力,日行万里而不感疲惫。

灵力的操控需要精细至极,有高手仅凭一双筷子,便能捕捉到四周飞舞的蝇虫。然而,灵面的佩戴需谨慎,上层巅峰以下者仅能侧戴灵面,以防灵力侵袭心智,导致失控,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变成失去理智的嗜血怪物。

只有达到上层巅峰的高手,才能将灵面正脸佩戴,完全发挥出灵力的潜力。他们能够将灵力加持于手持的武器,使其变得坚韧锋利,或释放于刀刃之上,挥击形成剑气,重伤对手。每位高手根据自己的武学理解,发展出个性化的战技,使他们在战场上如鬼魅般灵活,以独特的方式破敌制胜。

鬼神,最为神秘的存在,据传闻鬼神境高手,可移山填海,化天地万物为己用,真乃鬼神是也。只可惜世上再无出现这样的强者,鬼神到底是何种境界,无人知晓,只当是神话,流传千古百世。当然也有人相信,鬼神境界本不存在。

十余年前,商太祖夺权之战便于由百名上层高手相助,其中上层巅峰便有二十余名。

自从前唐覆灭之后,中原地区涌现五个政权割据。分别为梁、唐、晋、汉与周。

梁国,中原地区的核心,被四个强邻环绕,其首都朝戈城既是政治的心脏也是商贸的枢纽,掌控着连接四方的交通要道。

西部与唐国接壤,长安城与朝戈城通过一条主要陆路相连,促进了两国间的文化和商品交流。

北部与晋国以山脉为界,这些天然屏障为晋国提供了防御优势,同时也成为两国的自然分界。

南部与汉国相邻,成都城与朝戈城之间沿河流域的贸易路线,使得两国经济互补。

东部的周国,汴京城与朝戈城之间有着频繁的外交和商贸互动,周国的地理位置对梁国与其他国家的关系有着重要影响。

梁国的地理优势不仅赋予了其肥沃的土地和丰富的水资源,有利于农业发展,也因其战略位置使其成为各国争夺的焦点。梁国的中心位置虽然带来了交通便利,但也使其成为周围国家觊觎的目标,因此梁国必须维护强大的军事力量,以保护自己的利益,并与邻国保持平衡的外交关系。

其中梁帝割据中原,定都朝戈,梁帝荒淫无道,治国无方,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大兴土木修建行宫。百姓愤恨,由商嵩将军起义,成功在朝戈城内诛杀梁帝,屠尽梁帝后代。在百姓的支持下夺得皇位。好景不长,在称帝,帝号殷商,不久之后便旧疾突发,病逝于寝宫。两位皇子为争夺帝位,发动南天寺之变。最终二皇子兵败,长子登基。

商嵩将军本为前梁边防大将军,多年征战边塞,立下赫赫战功。只因梁帝昏庸无道,商嵩功高震主,梁帝受文臣谗言,冠以莫须有罪,没收兵权,流放。后看见百姓苦不堪言,在边塞将士的举荐以及百姓的祈求,举兵起义。夺权成功,诛尽梁帝血脉。建立殷商政权,定国号为“商”,成为商朝的开国君主,庙号商太祖。

每次看到这些内容,我都热血沸腾,为天下百姓,总感觉是一件很畅快的事情。也许这就是大侠,为了天下苍生。

我问师父,怎样才能成为一代大侠。

师父说,为天下苍生。

我又问师父,怎么才算为天下苍生。

师父说,成为大侠。

我跟师父讲,为什么他不教我书里面讲的那些武功。

师父只是跟我说,学那么多的武功,若是不能解决温饱,又有何用?真正的力量,源自内心,而非仅仅在于武技。

我揉了揉我的小脸,也对哦,那又有什么用呢?

霜降是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这一天师父总是会给我煮一碗热腾腾的地瓜粥。也只有每年的这一天我才会吃到。其他时候我想吃,师父总是不会愿意给我。后来我也偷偷学了怎么做,但是看着一锅黝黑的难以言喻的东西,我便再没有动过手,只是乖乖等到每年霜降。

我们住的是草屋,我总是抱怨房子很难看,想要重新弄一间好看一点的木头房。师父听后,只是淡淡一笑,他的声音平静而充满智慧:“草屋和木屋都只是用来遮风避雨的地方,外观的华丽并不重要。”

师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他反问我:“轩平,你是否觉得与师父同住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

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我想了很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师父微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家的温暖来自于我们的心,而非外在的物质。”

在我眼里,师父似乎总有说不完的道理,每次也总能说服我。

然而,这样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那是一个六月初六的清晨,我和师父像往常一样下山采药。山间清新的空气和鸟鸣伴随着我们的步伐,然而,一声突兀的喊杀声划破了这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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