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十年辛苦付东流,一朝散尽白骨哀(2 / 2)

“只有一个九品,还不到上品。好胆!好胆…”

“怎知而故?”见全朝军队中间各让两行,一列头戴虎头盔军队插进,手拿长旗,写“虎门”二字。领头一人高九尺,长须至腹,面如重枣,手持偃月刀,活有关公模样,色气内敛,身穿虎袍,头戴虎盔,气势丝毫不弱于项王。

项王眼睛一眯,叹道:“达朝天子将,苏达哈尔…项某平生只敬佩两种人,一为如张广般功盖武林之人,二如你般忠义无双之人,没想到……竟是土狗,也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这杜老儿当真是金镶玉嵌的?张广已经死了,你就是下一个!”

苏达哈尔向全王拱拱手,说道:“全王,借佩剑一用。将儿等气焰斩灭。”嗓音沙哑辽阔,带有草原气息。

“哦?”全王弯了弯眼,嘴中含笑,将五尺长剑递向虎门将,说道:“千军之威,为苏大哈尔一人足矣!”

苏达哈尔又是拱拱手,抽出长剑指向项籍,说道:“项籍,你贵为武王,却真当知武力判决。残暴无端,又和那暴君何异?尔等亲族疏异,不视族外人为人。离民心,又怎么当王?”

项籍抽出巨剑,青筋暴起,喝道:“休说废话!长坡山下战魂马,只斩奸佞外族袍!”

言罢,两人同时勒马冲锋,交战两军中央,一强一巧,一重一敏,十分写意。虎门将躲其锋芒,见缝插针。项籍神勇,用袖臂的乌金铠拍断长剑的锋芒。

战五十回合,苏达哈尔鄙端竟显,项籍借势一喝,横劈腰斩,虎门将持剑格挡,却被打了一个踉跄。没想项籍虽用巨剑,迅速转向那边砍去,根本没有思考时间。千钧一发,一柄五丈长弓硬生生给巨剑逼停了下来。见状,两人各退一丈。

不远处全朝一人领队,身穿镇山铠,手中弓箭保持射出姿态,身后将领手举长旗,写“峰门”二字。

“倒是齐全。”项籍冷笑,持剑对着全军说道:“身后千人,均六品上,也——?敢!”言即,身后千人齐齐抽出配兵。

“报——!六扇门总司王渊密匣到!”

“嗯?王渊……不是十年前被弋界人所杀?”

“怎事?怎……”

全军疑惑看着后方前来报信小司,项军也有不少人差异,项籍眼睛一眯,一时也没有话语。只有全王打开接过的密匣,嘴角勾起,随手扔到项籍脚前。匣内赫然一且人头因惯性跌落出来,面目全非,粘稠刺鼻。项籍看到人头却失声大喊道:“父亲——!”

项申跟上前,见人头,腿脚发软,眼瞳扩大。

“我——要你们偿命!”

全朝战营,中间横水渡过,大桥紧闭,一人苍颜白发,满目萧然,背坐门前,一脸伤疤触目惊心。壁垒上全军紧握弓箭,也是紧张过度,一把弓箭射向那人,那人单手竖跨刀鞘,大拇指缓缓拔出刀身,只留半片刀面,光洁似白玉,纯净似玻璃。看着来时的弓箭,心中感叹,不由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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