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准叫我弟弟(1 / 2)

  “你知道我是谁?”

  “不重要,或者帮我买点药,我会付你钱,谢谢。”

  季望海低头,只见他的手拽着自己裤腰,今天约了朋友打排球,穿的松紧带运动裤,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姓付的在演戏,苦肉计,厌恶地去掰他的手,这一触碰才发现他的体温确实不低,勉为其难的探了探他额头,收回手时没好气的说了句:“怎么没烧傻。”

  本想扭头走,反正不关自己事,再回头看着床上的人,那张床很大,至少两米,他只睡了小小一块地方,缩在被子里,惨白的脸半露在被子外,乌黑的头发因为烧出的汗而黏在额头,季望海想起他小时候,父母吵架,两人总是吵完各自出门玩乐,有次冬夜,季望海也是这样一个人发着烧,躺在家里等人给他倒水,等人带他去看医生。

  向来冷心冷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季望海在这一刻心软了,也许不是心软,用“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形容更为恰当,季望海改变主意了,给前台打了通电话,告诉他们房间有个人快死了。

  付瑾舟眼睁睁看着他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有酒店的工作人员进房间,看着床上的人,工作人员一脸懵:“这房间昨天到底几个人住?先生你还好吗?需要什么帮助?”

  “帮我叫救护车,或者帮买点退烧药,谢谢。”

  酒店怕担责任,还是帮他叫了救护车。

  隔天退烧后他才想起手机落在酒店了,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后去酒店取手机,顺便问那天是谁在他的房间,前台叫来那天帮他叫救护车的客房服务生,说:“那天是我们这位同事帮你叫的救护车。”

  当时虽然烧得迷糊,但还是认出当时在房间被他拉住求助的人不是眼前这位服务生,他问:“还有其他人进过房间吗?我记得还有另一个,个子很高,那天穿着灰色衣服。”

  酒店制服是蓝色,一说灰色衣服的进了他房间,前台吓了一跳,忙解释:“先生,我们酒店有规定,除非客人呼叫一般不会在客人入住时间进入房间。”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天在我房间真的有一个人,我记得清清楚楚。”

  前台想了想,一拍脑门:“应该是跟你一起来的先生,房间是他的身份证开的,不过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进房间的。”

  付瑾舟被弄迷糊了,入住那晚他还没烧得这么严重,隐约记得有人送他来酒店,应该是他们小组的促销员,不可能是个男生,于是他问前台:“能把那天的开房信息给我看看吗?我有东西被那天进房间的人拿走了。”

  前台自知这次入住办理的有些疏漏,不想闹大,把那天的身份证信息调给他看,付瑾舟看到身份证上的照片确认是同一个人,再看向名字:季望海。

  季望海,很好听的名字。

  第18章 不准叫我弟弟

  不敢休息太久,当晚付瑾舟回岗位上班了,问起那天是谁送他去回去的,促销员们告诉他,送他回去的是乔念念。

  付瑾舟看了一圈没见到乔念念人,给她发信息道谢,顺便想还她房费,信息发过去收到一个红色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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