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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晏看着林惜有些憔悴的脸，想起那晚他对她不知餍足地索取，终究心有不忍。

“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看看。”楚时晏走到她面前道。

林惜背过手去，不想给他看。

捅了她一刀子，又转头假惺惺给谁看呢。

况且她被白雪凝又扇巴掌又踹肚子，被白雪凝雇凶奸杀，被众人围攻楚时晏视若无睹，桩桩件件都比她手指被刺破痛苦得多。

楚时晏关心过吗？

“三年前雪凝的爸爸去世，我没有陪在她身边，还......”楚时晏想起三年前他跟林惜在床上发生的事，脸上蒙起一层阴翳。

还跟你上了床。

“我对不起雪凝在先，她耍脾气任性都是应该的，你不要对她太过分。”楚时晏语气温柔，但字字诛林惜的心。

林惜不知道她到底怎样做才能让楚时晏满意，让白雪凝满意。

楚时晏提出离婚的时候她就说了，她净身出户，不要楚家一分钱。

每次事后的避孕药，她也老老实实吃，一粒不落。

她不明白楚时晏和白雪凝为什么还不放心，还要把她往死里逼。

“白雪凝对你很重要吗？”林惜忍着心痛，问道。

楚时晏脸色晦暗不明。

他没有否认就是默认了。

“如果白雪凝想要我的命，你给她吗？”林惜淡声，眉目疏离。

她爱楚时晏，她在楚时晏面前是不设防的。

楚时晏爱白雪凝，如果有一天白雪凝让楚时晏要了她的命，楚时晏会怎么选呢。

林惜真的很想知道。

楚时晏眉头紧锁，他恼怒道：“你不要污蔑雪凝，她胆子小，人也单纯，不要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林惜明白了，只要跟白雪凝有关的事，都是她的错，都是她无理取闹。

白雪凝在楚时晏心中的地位，比林惜想象的还要深。

“楚时晏，我以后不会再自作多情了。”林惜鼻子发酸，带着哭腔道。

楚时晏心头一阵酸楚，他的心顿时软下来。

他走到林惜身边，语气柔和：“就要离婚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你尽管提。”

林惜刚想摇头，一个念头浮出来。

她的百般听话万般忍耐换来一身伤痕，既然楚时晏开口了，她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林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