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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约的意识，也知道是君逸一直在照顾她，她很感激。

但是比起这些，虞九歌最为惊讶的是，她读书习武向来低调，也不曾在外崭露头角，

可太子妃居然知道她的存在，向太子引荐了她，还及时把她从青楼里救了出来！

“臣女蛰伏十九年，为的就是在比试上一鸣惊人，与一众虞家子弟一决高下，怎料到头来，是遭了自家兄长的暗算。”

她略显虚弱地躺在床上，嘴角逞起笑容，“若非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将臣女救于流燕之肆，臣女今后......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她现在暂时柔弱，却不失明艳傲气，夏枝汀握着她的手腕，感受着她的脉象。

虞九歌手上满是习武练出的薄茧，小臂的肌肉也很结实，果真是个不逊男儿的练家子。

她知道虞九歌在历史上的结局，是发自内心地替这样一个巾帼英雄感到惋惜，但好在，她终于有机会改变了这个悲剧。

“你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夏枝汀声如和风，抚平了女子心中悲怆，“既然安全了，只管把身子快些养好，到时尽管把你那混账兄长的脸打个稀碎。”

“她的脉象如何？”凌霁在一旁问道。

夏枝汀答：“身子暂时还弱了些，赶在比试前康复没有问题，只是可惜，九歌要少了许多练武的时间。”

“有太子妃这句话，臣女已经知足了。”

虞九歌的眸子陡然亮起，泛着感激的光泽：

“这兵法和武艺，又岂是一两日临时抱佛脚便能速成的事情？您放心，就算到了后日比试之时，臣女还未恢复如常，也定会全力以赴，绝不让那些人小看了我！”

“你量力而行即好，不要伤了根本，一次比试失误算不得什么。”

凌霁淡声道：“凡是我大颐栋梁之才，孤今后总有办法让他大放异彩，不至于报国无门。”

夏枝汀惊讶地侧眸看了他一眼，凌霁这句话的格局很大。

这是让虞九歌不要拼了命的意思。

就算比试失误了，以后也有让她建功立业的地方，毁掉自己的根本，只会让英雄埋没，彻底没了用武之地。

虞九歌先是一愣，原本那明媚不屈的笑容有了些微变化，化为了微红的泪意。

“殿下厚德......臣女无以为报。”

她不顾阻拦，在床上挣扎了一下，倏然奋力起身，在二人面前虔诚地重重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