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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

慕鹭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季屿川。

意料之内的，他面色更差了。

“在裴成宥之前，你到底还有过几个？”

“也不多，就七八九十……”

“嗯？”

慕鹭头皮发麻，伸出一个手指头，老老实实：“就还有一个。”

“实话？”

“实话。”

“叫什么名字？”

慕鹭勉强挤出几分笑：“名字就不用告诉你了吧？其实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总共加起来并不长，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国外……”

“我对你们的过去不感兴趣。”

幽冷的嗓音，让慕鹭及时打住。

季屿川又说：“即便他出现了又怎样？他又没犯法，难不成我还能将他打一顿？除非是你还想着吃回头草。”

最后一句话，他咬了牙，语气带着凌厉的警告。

慕鹭赶紧垂下眼帘，将视线放在小九的身上：“我不会吃回头草的。”

……

过了几天，江亭云抽空来看慕鹭。

“罗董事长住院了，这几天公司实在是忙不开。”他面色带着几分歉意，接着又从购物袋里拿出小铃铛，逗弄着躺在床边的小九。

小九还小，眼睛都还没怎么睁开，但是对声音很是敏锐。

摇铃一响，他立马就不动了，像是在很专心地听着。

江亭云被他仿佛竖着耳朵的模样逗笑了：“他怎么这么好玩？”

慕鹭笑了笑，突然就感慨了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啊。”

江亭云赞同道：“是啊，一晃眼，你都已经有宝宝了。”

“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才上初中，那会儿你是老师眼中的学霸，我是让他头疼的学渣。”

“嗯，那时候的我们，一学期也说不上一句话呢。”江亭云微笑。

“现在想想，好像就是那天夜晚我离家出走，去天桥下吹风，结果被你看见，你以为我要跳河，紧张地过来拉住我，让我不要死……”想到那一晚，慕鹭唇角扬起浅浅的笑，“命运，就从这个时候开始，把我们缠绕在了一起。”

想到那个刻骨铭心的夜，江亭云也温柔地笑了：“是的。”

慕鹭笑着笑着，视线扫了一眼他的手，眼底又悄然染上一抹失落：“但，好像认识你之后，我一直都在拖累你。” 江亭云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