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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抬手揉了揉耳朵，说：“损害了季氏的名誉，还害你丢了艾尔车企这么大的一个客户。”

季屿川想说一个艾尔算什么。

可看见她抬手揉耳朵的动作，又看见她脸上清晰的五指红痕。

顿时，他脸色寒如浮冰，黑眸冷戾。

“她打你了？”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抚上她脸颊，替她轻轻揉着耳朵。

慕鹭的动作微顿。

季屿川时不时流露出的温柔，真的会让人误以为是他很心疼她。

但她也知道，都是误以为的。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是真的温柔。

但要说心疼她。

呵。

她又不是没在这个男人身上栽过跟头。

慕鹭任他揉着，轻轻点头：“嗯，打了一个巴掌。”

“有没有还回去？”

慕鹭哑然，“我哪敢？她可是公司的大客户。”

瞧着她如此谨小慎微的模样，季屿川的胸腔里又窜了火。

语气沉了一分：“以后再有人这么欺负你，当场打回去！”

慕鹭：“……”

她其实很想问他，打回去了，然后呢？

大客户搞没了，公司不会追究她的责任吗？

最终，她没问出口。

她不想让季屿川为难。

或许这就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吧。

即便不喜欢她，但也不想喜欢他的人被欺负。

但，撑腰是有限度的。

比如，她的委屈，在艾尔车企面前，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的。

于是，她乖乖点头，满足他的大男子心理：“嗯，我知道了。”

见她如此乖，季屿川内心柔了柔。

他说：“放你半天假，去医院检查一下耳朵，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慕鹭觉得季屿川有些大惊小怪的，一个巴掌而已，至于还要上医院检查吗？

但她在他面前，似乎乖习惯了，下意识就点了头：“好的。”

出了办公室，慕鹭去了趟洗手间。

待在隔间里，她清晰听见了外面对她的讨论：“慕秘书那张脸看着就不怎么安分，没想到连人夫都敢搞！”

“亏我以前还挺喜欢她的，没想到道德底线这么低。”

“你们说，季总这么护着慕秘书，该不会，和慕秘书真的有一腿吧？”

“虽然慕秘书是挺漂亮，但是和季总……总觉得禁欲高冷的季总，不像是会吃窝边草的人。” “季总当然不会吃窝边草，不然慕秘书怎么可能还瞧得上谢总那种凤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