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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

她起床，没换睡衣，就随便披了件厚一点的外套。

然后，她就犹豫起来，要不要再化个妆。

大半夜的，她实在是不想化妆，要是一会儿就在车里谈几句话就结束了，回来还得再卸一道妆，太麻烦，而且对皮肤也不好。

于是，慕鹭侥幸地放弃了化妆，反正大半夜的，也看不清楚。

二十分钟后，她乖乖下了楼，在公馆外面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卡宴。

上了车，她问：“找我什么事？”

季屿川启动车辆，“睡不着，找你陪陪我。”

慕鹭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不可思议，“你睡不着，不找季太太陪你，找我这个秘书陪你？”

接着，她的眸色变得意味深长：“季总，你对我有想法啦？”

季屿川懒懒睨她一眼：“我只是看她睡得香，舍不得打扰她。”

“所以你就舍得打扰我？”慕鹭撅着小嘴，明明是委屈的，却要装作大度，“没关系的，能做你在除了季太太之外，第二个想起的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说吧，找我是要分享你的什么烦恼？我会把我所有的温柔耐心都给到你，争取做一个专属于你的情绪垃圾桶！”

季屿川瞧她一眼，怀疑她那叭叭叭的小嘴，是不是抹了一层蜜。

他也不和她弯弯绕绕了，直奔主题：“慕天为什么躲我？”

慕鹭下意识否认：“没有躲你啊”

空气有些安静。

过了会儿，慕鹭怼着手指头，败下阵来，“好吧，是有在躲你。”

“为什么？”

“当然是怕你反悔啊！”慕鹭低头绞着手指头玩，声音弱弱的，没什么底气，“好不容易才让你松了口的。”

季屿川琢磨着这番话，“你是觉得，我是因为你下跪磕头，才留下你的？”

“难道不是？”

季屿川哑然，甚至又有点被气着了的感觉。

他不再说话，一门心思开着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

车子来到郊区，绕着盘山路，攀爬上了一处山顶。

停下的位置，只需要坐在车里，就可以透过挡风玻璃看见整个连北市的夜景。

震撼辉煌，繁华灿烂，当之无愧物欲横流的大都市。

但是他们处在的这个山头，却四处静悄悄的，仿佛进入无人之境，周围山头的树木林立，夜晚风一吹，风声呜咽低回。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慕鹭环顾着四周，觉得有些阴森森的。

“等着看日出。”

慕鹭看向季屿川，歪了歪脑袋：“看日出？”

“嗯，我很久没来这里看日出了。” 慕鹭好奇的不是季屿川想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