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初夏与深冬」 甜味酒精118(1 / 1)

虞沁酒甚至在经历要将她砍成两半的生理痛,蜷缩在急诊室病床上,散乱的发将她瘦弱的肩裹住,搭在苍白的脸颊上,像一只裹在厚茧里无法挣脱出来的羸弱蝴蝶。

所有与生俱来的骄矜、散漫和自信全都消散,她紧紧咬住自己毫无血色的唇,竭力不让自己再陷入情绪激动的境地,可还是忍不住发着抖,连握住季青柚的手控制不住产生细微的颤动,身上穿着的睡衣犹如一张烧毁的废纸,揉得很皱。

她看起来很冷,亦或者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生理性后怕和恐惧,这种恐惧通过她们紧握住的双手传递,将她们裹挟在同一个厚茧里。

过路人经过时总要看一眼。

季青柚就在虞沁酒身后坐着,为她遮挡视线,用自己单薄的手心传递力量,她蠕动着唇,轻声喊着虞沁酒的名字。

虞沁酒。

虞沁酒。

只喊了两遍,什么都没说出来。

直至很久以后,季青柚真的成为了一名医生,也总是在重要的职业生涯节点时想起那个很漫长的夜晚。例如第一次参与大体解剖,第一次慌乱无措地登上手术台,第一次去急诊接到慌乱大哭的病人家属,第一次独自值大夜班遇到突然吐血的病人,第一次按了两个小时心肺复苏还没能把人救回来,第一次在做完手术失去那个病人的那些瞬间……

她都会静默地坐着,攥着自己的手腕,摩挲着虞沁酒送给她的手表。这会让她觉得,自己的手好似还被那个夜晚的虞沁酒攥着,攥得牢牢的,紧紧的,那时的虞沁酒在和她共享恐惧,她也透过这种悄然无息的方式,与无法再见面的虞沁酒共享自己的恐惧和悲哀。

季青柚想继续和虞沁酒维系着这样紧密的联系,想驱散那个夜晚的恐惧,便不停地在脑海里重构那晚自己没说出口的话,以及当时尚未明晰的想法。

她当时应该在想:她到底能为这样的虞沁酒做些什么?

自很小的时候开始,虞沁酒可以在她沉闷的鱼缸外戳了一个又一个鲜亮的章,带给她很多生命之外的惊喜。可当虞沁酒被坠入死水时,她自觉应该为虞沁酒做些什么,至少不能让那么鲜亮,那么特殊的虞沁酒,真的被死水吞噬。

后来她回顾,才发现那时的自己想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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