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5(2 / 2)

好像摸到什麽不该摸的束西了!

山林里住了些时日,看多了猪狗牲畜,她多少晓得了公母的差异在何处。她欲哭无泪地将他破破烂烂的湿裤子继续往下扯一些。

「嗯……」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样难堪过。

「求求你,快些……」她知道她就快发疯了。

曲承胤的内心与肉体之间一阵痛苦挣扎,终是抵挡不了生理的需求——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

「福伯、福伯!您醒一醒!」夏拙儿边拍著福伯的房门,边喊他起来,一声急过一声,「福伯!福伯!」

她觉得福伯真的是老了——

在後院击破水缸的声音没将他老人家吵醒,那也就算了,现在她都快将门板拍出个大窟窿了,竟然也吵不醒他,这实在就有点离谱。

夏拙儿抬头看看天上月亮悬挂的位责,估计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想来福伯是非得听到鸡鸣才会醒来了,这让她想去鸡舍里抓只公鸡到福伯房门前,掐住公鸡的脖子要它大叫几声……

她将耳朵贴在福伯的房门板上,仔仔细细地听著,希望能听见福伯下床走动的声音,但是除了远处山头传来鹧鸪的咕噜叫声,她什麽也听不到。

×××

夏拙儿认命地走回茅厕,看著倚卧在茅房墙边的曲承胤,心中怨气四起,忍不住地叨念起来——

「曲什麽胤的,你真是个讨厌鬼,要死也不死透,要活也不活得乾脆,老是给我找麻烦,让我拖你上茅房,还让我……还让我……」摸到你的那个脏东西!

她心虚地暗自庆幸没人瞧见方才的情景,否则她不是得投环上吊以示清白,就是得为了清白莫可奈何的嫁给眼前瘦骨嶙峋的男人。

哎呀!

她真是想把自己的手给剁掉!

曲承胤不怪她的不停抱怨,毕竟要个大姑娘帮忙他做那种事,实在是太为难人了。他如果能自在地牵动脸上肌肉,一定会露出一抹苦不堪言的笑——健康的身体果真比任何事都来得重要!

他看著她怨气冲天的走近他,尚不了解她的意图时,就让她抓住双腕往後院方向拖行而去。

「我已经没力气再扶著你走回後院了,就算你罗唆也没用。」夏拙儿嘴里叨叨念念著,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手里的动作仍是没停。

事实上,曲承胤也没有罗唆的气力——虽然他的背部及臀腿被地上的小石子磨得痛极了。

夏拙儿将曲承胤拉到水井旁,气喘吁吁地拿著系绳索的木桶打水,她觉得自己今晚一定已经流掉了好几斤的汗。「你休想我给你烧热水,有井水洗身体就该笑著谢天了!」

曲承胤这时才明白原来夏拙儿是想帮他净身。

她先用冰凉的井水冲去他身子正面的污泥,然後才蹲下将他像煎鱼般翻过身,再以另一桶水冲洗他的背。

他已冷得麻木!

趴在地面上的曲承胤先是听见夏拙儿离开水井边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又听见她走近的脚步声,她今晚一切的行为举动他很难掌握得住。

夏拙儿在曲承胤身旁蹲下,奋力将他的身子扶坐起靠在井边。

她的小手在他身上忙碌著。

「姑……娘……你……」曲承胤恍恍惚惚地感觉到,她正在拉扯他上身的破烂衣裳,他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腼腆的能力。

「这现下也避不得嫌了,我给你换上福伯的乾衣裳,这又是一件你要做工抵的活儿,记著了喔!」

夏拙儿拿著条乾布草率地将曲承胤的身子抹拭之後,便动手给他套上衣裳,摆布他的动作就像是摆布著一只巨大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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