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清点》(2 / 2)

“这…”贫苦的农民后退半步。

“要不去做流匪?”

“哎呀。”贫苦的农民躬下腰,以拳捶地。

长杆枪砸下,穷苦的农民倒退开几步,蹲下身抱住脑袋。

簌簌的掉着缺少盐份的盐水花,不知该何去何从。

“要不要试着告官?”扶着锄头的皮尔夫进言。

穷苦的农民瘫坐在地上,蜷展开身体,涕泪横流。

……

时值阿斯顿市阿鲁镇空降副镇长履任。

马车就要入内。

车上的帘口被一双大手拉开。

穷苦的农民蜷缩在城门外口的墙根不时颤抖着。

一条条灰土底色的布条,一片片麻布的布片缝合的蔽衣,粗犷裸露的线头彰显着主人的身价。

马车挂着三色的旗帜无查而入。

副镇长留在城外,靠近农民。

“老伯,你这是怎么了?”

穷苦的农民:“我的三亩旱地被征用的就剩四厘了呀。”说罢,开始淌…奇怪,没有淡盐水淌出来了。

副镇长:“你怎么不去村里告呢?”

穷苦的农民:“欺我压我的就是骑士老爷和他的村长。”

副镇长又出注意:“那你去镇里告呀?”

穷苦的农民:“圈我惩我的就是镇里带爵不带爵的老爷。”

穷苦的农民激愤的磨大了本就磨破的蔽衣。

呼呼的北风像警钟长鸣似的刮个不停,副镇长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不再言语。

抬头,青天白日,晴空万里。

“有冤伸不了,有仇报不了,也就没人告状了。”不知从哪儿,是谁,何时,为何发声。

宛如初生的月亮。

晚风微凉,查理和皮尔夫剃了个光头,村长说头发长了还得打理影响工作效率,刺激旁人,自己的情绪,影响工作作风。

“难怪村里人头发都短的跟没有似的,或者稀稀疏疏地”查理明了。

“所以村长的头发为何那么长啊。”皮尔夫比划。

“众所周知兽群首领享有第一交配权?如果没被偷吃的话。村权,春药?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吧”查理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

“眉毛还在。”皮尔夫摸摸自己眉毛。

“可不兴往下摸了昂。”查理好言相劝。

“咿。”皮尔夫放开自己眉毛。

唧唧复唧唧,大爷村长鸡。

智鸥与诃乌昂代鸡而鸣。

查理的眉间蕴含着秋季的苦水,飘柔顺直的黑发,哦,昨晚被一剪没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

锄风与枪杆齐鸣,查理翻滚出去了三米远,落到了地上。

“啊!”皮尔夫悲愤出声。

……

“没有花儿想,没有花儿香,我…”查理纵情高歌。

皮尔夫低头捂着身下。

大爷与村长对着劳作二人组亲切友好的,爷长尽欢的指指点点,比比划划。

日复一日,周复一周,不知过了多久,腿毛磨没了,大腿随小腿粗,小腿随皮包骨粗。

眼看着腿肚子是要往这个姿态跑了,查理和皮尔夫寻思着,这个真不跑。

成了那体格,多有不便,故弗为也。

“我的未婚妻还在等我回老家结婚呢,那样的体格…不可,不可啊。”皮尔夫思念成疾。

“我的胃已经不允许我再这样下去了,等死?死国可乎!”查理回忆扬灰。

大记忆宣言启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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