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粉子山阻击55(1 / 2)

火娃说:“不对,扯不平,我们不可能扯平,我是一直欠你的!”

这话什么意思,毛玉兰弄不明白,问:“你怎么能欠我的?说说清楚!”

世上有些事好像永远说不清楚,比喻说火娃跟民兵队长毛玉兰的事,毛玉兰也许是觉得是清楚的,火娃觉得并说不清楚,火娃丢下那句话后又杀入了敌阵,根本就没想跟谁解释清楚,毛玉兰也不追究,眼看着一个区小队队员失手被一个国民党士兵打到,这个国民党士兵就骑在了这个区小队队员的身上,用一把匕首刺向区小队队员的喉颈,被压在身下的区小队队员两手死死抓住,一个往下压,匕首的锋芒已经逼进区小队队员的喉颈,区小队队员又拼命地往上顶,一丝丝又顶上来,一来二去,危在旦夕!

毛玉兰举手就是一枪,一枪就打翻了这个骑在区小队队员身上的国民党士兵,冲过去一把就将这位区小队队员拉起来,又一个国民党士兵冲过来,毛玉兰抬手又是一枪,枪打空机,盒子炮里没有了子弹,冲过来的这个国民党士兵高兴,露出了两颗大黄板牙,又看到毛玉兰是一个女的,这个家伙一下子就眉开眼笑,高兴的牙槽都露了出来!

毛玉兰无奈将手里的盒子炮砸过去,国民党士兵轻松闪身躲过,毛玉兰趁机从地上也捞起一支带刺刀的三八大盖,这支三八大盖不知道是哪个民兵或者区小队遗弃的,尽管不是跟随自己多年的那支三八大盖枪,但毛玉兰对这款枪械有着特殊的感情,特别这款枪械一上手,就有着一种很熟悉的踏实感!

毛玉兰一枪在握,就有跟这个大黄板牙国民党士兵血战到底的底气,毛玉兰将三八大盖枪的刺刀刀尖就正对着这个冲过来的国民党士兵的眉心,这个国民党士兵长得很难看,不仅仅是两颗黄板牙,还笑起来像哭,却偏偏对毛玉兰做出一个笑模样,毛玉兰恶心透了,并且对这个丑恶的国民党士兵恨之入骨!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长得丑还出来吓人,用像哭的笑恶心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又是一个与人民为敌的帮凶,这就更是罪大恶极了!

这位笑起来像哭大黄板牙的国民党士兵欺负毛玉兰是一个女的,又是一个乡下女孩的一般打扮,就没有看起毛玉兰的对他的敌对,就毫无顾忌的一挺刺刀刺上来,毛玉兰并不躲让,就用刺刀尖向外一拨,一下就将这个国民党士兵的刺刀拨向了一边,随之闪电一样向前一步跟进,一把刺刀就直接刺穿了这个黄板牙国民党士兵的心口,这个丑陋的国民党士兵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就在毛玉兰的刺刀刺进他的心口之时,一脸的惊愕与不解!

毛玉兰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丑陋的国民党士兵什么表情,刺刀抽出,这个丑陋的国民党士兵仰面朝天倒地抽搐不停,腿一伸就断气了,毛玉兰又扑向了另一个惊慌失措的还乡团匪徒,这个还乡团匪徒看到毛玉兰这样好身手就不干了,撒腿就跑,毛玉兰将手里的三八大盖投过去,直插这个还乡团匪徒的后背,这个还乡团匪徒就带着一杆大枪跌趴在地上死去了!

按说还乡团匪徒也都是一些便衣,白刃战中跟民兵区小队搅在了一起应当很难区分,事实并非如此,民兵区小队都是粗布衣裤,而且大多都很破烂,很多人的衣服上都打着补丁,有的还是补丁摞补丁,而还乡团的便衣就要光鲜得多,他们不穿补丁衣服,大都又是绫罗绸缎,那里是庄稼人穿不起的服装,这样在战场上的敌我自然就容易区分多了!

白刃战从早上几乎是天一亮就开始的,一直拼到了黄昏,整整是一个白天的时间!

一天的时间十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不吃不喝都在拼杀,那应该是十分漫长的过程,但实际情况对所有的当事人来说,他们几乎都没有时间观念,无人在意天饷天黑,生死攸关,只要一失神就可能成为对手刀下的鬼,神经一直都是处在高度紧张当中,在他们的感觉中这一天的时间就是眨眼之间,只有一个天亮到黄昏!

黄昏到来赖昌运和苟连长他们也没有拿下那个山头,民兵区小队也丝毫没有撤出去那个山头的打算,苟连长说:“赖司令,这就是一帮不要命的,我的士兵已经快拼完了,你带了的的人也没有多少个了,你看我们——!”

赖昌运蹲在一块岩石后面一直都是不甘心,听到苟连长这样一说,不高兴了,不等苟连长把话说完就打断问:“你什么意思?”

苟连长哭丧着脸说:“还什么意思,赶快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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