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高考(1)18(2 / 2)

“这个班主任的做法要推广,要学习,今年高考结束后,要对这次的混乱好好的做个总结,别的部门我们管不了,可我们系统之内的事情必须要统管起来!”

地区教育局领导在现场看到了戢辉的表现,他也询问了这些考生为什么组织的这么好,于是,他立即做了原则性表态。

对大多数考生来说,麻烦还仅仅是开始,等到他们进入到了考场里,他们才发现,今年的考题离他们复习的重点有多远。

首先是语文考试,今年的语文考卷可谓是别出心裁,整个考题与历史息息相关,从一开始就把学生给绕进去了,平时准备的许多复习在这里用不上了。

如果是学文科的考生,结合历史课的复习,应付这样的试卷还能勉强,可理工科考生可就头大了,不仅有大量的文学作品和历史上的文学家、名人放在括弧里填空,还要给他们分类,做题时学生还要留意考题里的多音字用法,这把一些普通话都说不利落的考生给考迷糊了。

可这样的考题难不倒国言和他的小伙伴们,尤其是其中一道题,问为什么在这里把“身败名裂”改成“身废名裂”,其实,那就是指司马迁遭受腐刑的典故,国言随手就是一划拉。还有对比两篇说同一件事的文章,询问差别,这样虚晃表面的幌子,在国言眼里还真是不值得动脑筋。

而今年的作文题目倒是让国言琢磨了一阵,

考题是,要学生写一封给报社反应情况的信,如果仅仅把这作文看成是写信,那肯定就掉坑里了,高考的作文题不可能这么简单。

其实,这是一种特殊的公文,文章需要有记叙文的叙事,反应情况自然离不开事情发生的地点、时间、什么事情、谁在反应情况和当下的结果。可简单的这样反应情况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要加上自己的看法和观点,这就又是一种特殊的议论文了。

想明白了这些,国言就知道该如何写了,以他那世故的心态,一篇议论分寸适当,给报社反应情况的信就一挥而就。

看着墙上的挂钟,离最后交卷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国言又小心的检查了自己的卷子,这可是高考,按照老道的话说,“无需藏拙了,拿出全部实力来。”

上午,语文考试结束了,大多数考生都是苦瓜脸,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年的语文考的竟然是这些,后来,许多过来人一致认为,那一年的语文试卷是历史上最难的,许多考生都栽在语文考试上,甚至都不能及格。

国言他们几个考生一出来就没心没肺的对起答案来了,牛有力还很牛掰的告诉其他同学,那道泥石流的答案该是如何如何……

哥几个对作文似乎都蛮有信心的,这段时间,他们跟着国言混,写了大量的议论文,既然是要给报社写信嘛,那就要准确表述反应的事情,所以,大家都自觉不自觉的写了记叙文和议论文的混合体,至于文采嘛,没人吹牛。

说起来,这群小伙伴的心态还真是不错。

下午就是分学科考试了,学文科的考历史,学理工科的考物理。

这样的安排几乎就是让考生换换脑子,把紧绷的脑袋瓜子松一松。

国言和几个学文科的同学似乎如鱼得水,一个个行云流水般的答题,都觉得这与国言平时跟他们讲的差不多,国言也没觉得这考卷有多难。

事实真是这样吗?那可是不见得,国言这边的几个人是因为国言自己有丰厚的国文底子,有老道从小给他讲的历史典故,他在同学中一转发,那些题目看起来似乎就不难了,可没有国言他们这样氛围的……那就不好说了。

第一天考试下来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那年月里,能够把考题对出答案也不容易,就是学生把考题背下来给自己的老师去做……似乎也做不出来。

二班的这群孩子还算不错,毕竟戢辉在班里没有搞特殊的强化重点复习,戢辉找来的复习的资料是通过关系从省里搞来的,不能不说,复习的比较全面。

回到招待所,戢辉还是把考生的后勤工作搞好,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那些考生的家长也都参加进来,就连县办的张主任夫人也加入了。他们力争让考生们能够吃好、睡好,因为第二天还有一场关键的考试。

第二天,上午是考数学,文科理科是分卷考试,进的考场也不一样。

不能不说,国言在无形中带动同学们学的知识是扎实的,不管是学文科的还是学理科的,他们面对这次的数学考试似乎都不觉得难。

而其他考生就不是这样了,他们看到考卷几乎都倒抽一口凉气。

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开始,教师里流行一种押题的教学风气,在临考前,把自己预估的重点放在押题上,如果押对了,这考生就能在考场大杀四方,可要是押错了,那就兵败如山倒了。

国言和牛有力都是报考文科,今年文科的数学卷子让他们感觉似乎太简单了,连个正经的几何题都没有,而理科靠的数学似乎也不难,可要是用押题的方式去应付考试,那怕也是很难押准,毕竟下面的老师可不是出题的专家,相差太远。

这一场考试,一群没心没肺的考生似乎还是很开心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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