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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爷可以,但是我不愿意。”他说得认真,她也回答得认真。

“你还是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可以坚持的事情不多,在婚姻上头,我不愿意让步。”

“你知不知道,不管你怎样坚持,我想做的事都不会改变。”他也不愿让步,她乐意与否,都注定是他的人。

“请教爷为什么这般坚持?既然心中无爱,为什么非要留下我?”

这个问题同样困扰着凤天燐,他问过自己千百次,知道自己确实不爱她,没有非要她不可的执念。

对她,他不会脸红心跳,不会思念成灾,更不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的心淡淡的,不像阿檠那样,换了人便失了心。

可是他就是想要将她留下,原因不明,理由不清,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没有答案,他只好胡说,“是你救了我的命。”

这话让孟孟想起他说过的——如果讲讲故事、说说话,两分讨好、三点巴结就能让我爱上,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对我做相同的事?那我得娶多少女人?

她盗了他的话,回答道:“如果救人性命后,两分坚持、三点固执就能让我留下,爷知不知道我对多少男人做过相同的事?那我得嫁多少人?”

凤天燐脸庞板起,面容转为严肃,“你在生气。”

孟孟揺头,再度重申,“我没有生气。”

“如果没生气,就不会拒绝这么好的事。”这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爷觉得好的,我未必觉得好。爷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开心喜乐这种事,别人给的不算,要自己觉得好才是好,比如说肚子饿,别人给了枕头,你不会感激,只会嫌弃对方多事,所以……如果爷是我的幸福,我自然会极力争取,不需要爷汲汲营营。”

这话惹毛了凤天燐,他漂亮的丹凤眼翻起白眼,却更魅惑人心。“你哪知眼睛看见我汲汲营营?不要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

孟孟微哂,“爷说错了,有三分颜色,我连布庄都可以开张,染房算什么?爷还是把颜色收妥,免得被我滥用。”她倒了一杯八宝茶,将杯子递到他面前,眼底带着挑衅,似笑非笑。

他接过茶水,问道:“这是你“争取”的手段?”

“是,爷敢喝吗?”目光对望,此刻,孟孟无惧。

这丫头不怕,他反倒怕了?笑话!“有何不敢?”

她敢再下药,他就办了她,到时什么蜜糖砒霜,她都得如数吞下。

但他不相信她有那个胆,更不认为她会蠢到做两次相同的事。

凤天燐信心满满地仰头把八宝茶一口气喝掉,他冲着她笑,而她也回他温柔的微笑。

但是不到半刻钟,凤天燐脸色骤变,直觉不对劲,他垂眉看着自己不利落的双手,感受着逐渐变得沉重的身子,恍然大悟,她的胆子果然很大。 他手一发软,眼皮往下坠,身子像是失去支撑点似的东揺西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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