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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抱进怀里,凤天燐嘲讽道:“既然手无缚鸡之力,于太医就别逞英雄了吧。”

“凤天燐,这天底下还是有王法的,就算你身分尊贵,睥睨天下,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凤天燐失笑,问得轻佻,“是吗?那你要不要去试试,看看律法和王子,谁高谁下?”

倏地,他变脸,“来人,送客!”

命令下达,刚挨完打的李新立刻跳起来,抓着于文谦急急将人往外推。

这会儿不能再让于太医说话,他讲得越多,贺姑娘会越惨,他们家主子爷正在气头上,这会儿谁杠上,谁就死得冤枉。

凤天燐抱着孟孟回房,看见她满头大汗,似乎痛得厉害,经过行刑之人身边时,他站定,转身似笑非笑地问:“不是收了李新的银子,怎么还把人打成这样?”

两人心一惊,急忙跪地求饶,磕头间心里想着,得把李新的银子加倍还回去,否则主子爷……

苦呐,他们没弄懂自己哪里不对,到底是错在收银子,还是错在……打得太重?

不理会还在磕头的两个人,凤天燐加快脚步抱孟孟回房。

凤天燐不断提醒自己,他没喜欢上她,他只是在生气,生气那么多男人为她说话,生气连男鬼都护着她,她有什么好啊?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既是如此,为什么他舍不得她死?

对,他没有舍不得她死,他只是、只是尚未报恩,只是想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更离谱的手段,只是……她的呻吟让他心疼得厉害……

步迈开,这时蠢到无法理解的李强又凑上来,低声道:“爷,不如让于太医留下来吧,贺姑娘需要大夫治伤。”

凤天燐快气炸了,他没有回身,只是右脚往后一踹,准确无误地端在李强的小腿骨上。他懒得回答李强,只对行刑的家丁说:“把李强拉下去,再打二十大板,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此话一出,正在和于文谦推搡的李新揺头气苦,暗道李强这家伙的脑袋一定是装饰用的!

凤天燐越走越生气,见男鬼始终跟在自己身边,他知道男鬼也处于盛怒中,因为周身的寒意越来越深,冻得他的骨头僵硬,得晈牙相忍。

如果有一点点可能,这鬼肯定要将自己踢飞。

他想知道男鬼到底是何方人物,低头想询问,却发现孟孟闭上眼睛,陷入昏迷。

将孟孟抱进房里,却发觉屋里半个人都没有,他扬声怒喊,“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一个二等小丫头听到声音,急忙凑上前问安。

“月霜呢?”

她呐呐回话,“月霜姊姊去寻人求药,怕姑娘回来要用。

怒气略平,凤天燐把孟孟放在床上,吩咐道:“去打一盆温水过来。”

“是。”小丫头转身,飞快往外跑。凤天燐走到外面小厅倒茶水,却发现壶里空空如也,转身回内室时,正巧听见孟孟无奈地道——

“凤天岚,够了,你这么生气,想把我冻死吗?”

“如果你会死掉,绝对是被打死,不是被冻死的。”凤天岚气恨她,他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女人,都被打成这样了,还……

他难得大发善心愿意收回交易,这么好的时机,她居然傻得不肯放弃交易。她疯了吗?就让他带走凤天燐的魂魄,她有什么损失?

因为会心痛难受?因为还是爱凤天燐爱得无法自拔?

笨女人、蠢女人,傻到无以复加的呆女人!他怎么就喜欢上了?他也一样蠢呆傻笨?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出去绕绕吧,我现在受不得阴气。”她无力地挥挥手。

“受不得也得受!”嘴巴这样说,他还是乖乖地往梁上飘去,拉开与孟孟的距离。

凤天燐听不见男鬼说了什么,但听得见孟孟说的。

她说:“凤天岚”,难道那黑影是二皇兄?在龙椅上自刎的二哥?他怎么会在?他怎会认识孟孟?他们两人…… 没有人点住凤天燐的穴道,他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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