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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这样奴大欺主?”上官赫宇接声说道,冷冷一笑又道:“看样子我得替母亲教教她身边的下人了,免得母亲因顾念服侍多年的情谊而让一些老奴才们有所凭时,倚老卖老,奴大欺主。”

“不是,不是这样的,二少爷饶命,二少爷饶命。”徐艘嫂整个慌了神,跪在地上拚命的求饶。

上官赫宇不为所动,直接转头朝外头大声叫唤道:“来人!”

不一会儿,立刻有人应声而入。

“把这个奴大欺主的狗奴才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他冷声命令。

“二少爷饶命,二少爷饶命。”徐嬷嬷面无血色,犹在拚命磕头跪求。

“还不给我拖下去!”

徐嬷嬷立刻被人拖走,上官赫宇这才解气的“呸”了一声说:“爷的夫人也是她一个奴才能欺负的?真是个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他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纨裤,符合京城百姓们对他的传言。卫珠玉心想着。

“还有你!”纨裤少爷倏然转向她,“你这个笨女人既然嫁给爷就是爷的夫人,是我安庆侯府的二少奶奶,怎么还会傻得让个奴才欺负?真是个傻瓜。看样子爷得好好教教你怎么做爷的夫人了,跟我来。”说完,他负着手直接转身走了。

受气小媳妇只能低头赶紧跟上。

回到两人的房间里,上官赫宇让下人们都退下,又让下人们一会儿准备些热水,吩咐没重要的事不要前来打扰。

此话一出,他带媳妇儿回房的意图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在水云院伺候的下人们都了解他们二爷的轨裤性子,对于他白日宣淫这事也算是见怪不怪,得令后皆都闪得远远的,只留一个丫鬟守在月洞门处,为事后主子唤人要水时能有人听见。

卫珠玉本不知道他领她回房做什么,直到听见他命人一会儿备水,这才后知后觉的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等丫鬟都退下后,她一脸防备的看着他,怎知他却眉头紧蹙的找了张椅子坐下后,一个人不知道在那边烦恼什么,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似乎是完全忘了她的存在。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赫宇抬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旋即又改变主意叹息着开口对她说:“想赚钱还真难。”

卫珠玉轻愣了一下,问他,“夫君想赚钱?”

“有谁不想赚钱,不想发财的?”

“我的意思是夫君应该不缺银两用,怎么会有想赚钱的念头?”

“你是明知故问?”他挑高眉头看她。

好吧,卫珠玉终于肯定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也难怪他刚才会拿徐嬷嬷出气了。以徐嬷嬷的年纪,五十大板打下去肯定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就是不知道这么打折了侯爷夫人的亲信臂膀之后,侯爷夫人知道了会有何反应?

“我不是明知故问,只是想知道夫君想赚的是大钱还是小钱,是为了平日的花费,还是有其他用途。”她平静道。

“有大钱赚,谁会想赚小钱?”他反问她。

卫珠玉呆了一下,忍不住的苦笑了一下。“我的错,是我着相了。”太过于执着地想在帮他对抗侯爷夫人之事中占一席之地了,以至于才会将一件简单的事硬分成两种情况来思考。

不过上官赫宇在意的显然不是这个,他问她道:“你会问我赚大钱还是赚小钱,难道是你有什么赚钱的法子?”

“我的确是有赚钱的法子。”卫珠玉点头道。 “不会是要我开间粥铺吧?”上官赫宇开玩笑的看着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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