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727(1 / 2)

古萨伸手阻止叔叔说话,防备地抬头看了喜鹊一眼。

“我对十日祭一事,感到非常难过,正在想法子。”喜鹊轻声说道。

古萨不知道她这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回去跟祭师禀报,于是决定再说一些话,探探她的虚实。

“听说今日是朱纯被抽中,今晚就要祭神了。”古萨说。

“是啊,她寡母就她一个女儿,哭到我们都不忍心听了。”古乐的妻子想到儿子当年的牺牲,哽咽地说道。

“希望朱纯和我儿古冬能在天上相逢,这两人自小订亲,却都被抽中当祭品,也是天意啊。”古乐牢牢握着妻子的手,哽咽地说道。

喜鹊闻言,倒抽一口气,也红了眼眶。

“如果没有十日祭,会发生什么事?”上官瑾听得正新鲜,忍不住开口问道。

“若没有十日祭,巫咸国的神明会发怒,我们就会死。之前就是因为有人认为从月祭变成十日祭已经够残忍了,而且还规定祭品必须是十五至二十五岁年龄的人,这对祭族实在太不公平,因而群起反抗不祭神。只是,那个月没有了祭神的平安饼可食,一下死了十多人,后来还是维持了十日祭。”古乐说道。

“听来挺有意思的。”上官瑾说道。

“人命不是拿来让你觉得有意思的。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说要帮忙把脉吗?”喜鹊一把扯过上官大夫站到他们面前。

“你这么凶神恶煞的模样,当心没人要。”上官瑾最不喜欢被人吆喝,不快地挥开她的手。

“我有人要啊,我是我师父的娘子。”喜鹊一忖及此,圆圆脸蛋顿时娇红起来,显得又傻又开心。

“什么!他娶了你!”上官瑾瞪着她,满腔怒气无处可发,转身又要走人。

“那我还来这趟做什么?”

“你是男的,我师父也是男的。你们可以做什么?”喜鹊急忙扯住他衣袖,不让他移动。

“男人和男人能做的事可多着呢。”上官瑾不快地闷哼一声。

古萨闻言,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放心,你这种姿色,我什么事都不想和你做。”上官瑾瞪他一眼,不满地粗哼一声,抢过原本背在古萨肩上的医箱。“我要走了。”

喜鹊生怕拦不住上官大夫,急中生智地说:“我师父回眸一笑的样子,天上仙子也比不上啊。如果是那种对他有恩的人,他一定会笑得分外灿烂。”

上官瑾回头瞪她,喜鹊只是努力摆出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

“你们两个,把手给我伸出来。”上官瑾两眼冒火,朝那对夫妻低吼了一声。

“大叔、大婶,他是个有名的大夫,既然有缘相见,就让他把一下脉。”喜韵这样说着,还没打算让上官大夫之外的人,知道他们今天的目的。

古乐犹豫地先伸出手,让上官大夫把了脉,之后又唤了妻子过来,也让上官大夫把脉。

上官瑾问了一些症状之后,又朝着古萨伸出手。

“你也过来。”上官瑾说。

古萨不情愿地伸出手,双眼防备地看着他。

“瞧什么?若你还是细皮嫩肉的少年模样,本大人可能还有兴趣一点——就一点。”上官瑾闭上眼,专心地把脉了一会儿后,一把扔开古萨的手,转头对喜鹊说道:“三个人都中了毒。”

“什么!”三名祭族人同时惊呼出声。 “我就说我师父没错!”喜鹊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一副中毒乃是天下乐事一般地抓着上官大夫的手哇啦哇啦地追问:“中了什么毒?”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