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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钓竿准备将上钩的鱼拉上来,只是这鱼……似乎沉了点。他眉头微拧,又用力扯了两下,才道:“恐怕在下钓到的不是鱼……”

“不是鱼?”江婶连忙探头看了下湍急的江面,“难道是勾到了树干?昨夜上游下了场暴雨,山上的一些树木都被冲到江里了。”

“那有可能是勾到树干。”他摇头笑了下,拿起一旁钓具箱里的剪子,打算将钓绳剪断。

“咦,大爷,不太对劲,您这钓竿勾到的好像不是树干……”她弯着身子看着在江面上载浮载沉的不明物。

苏陌放下钓竿,顺着江婶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抹粉色在江里载浮载沉,定睛一看,他诧异的低呼,“是人,有人落水!”

“落水?!看那样子一动不动的,该不会是死了吧……”

“先捞上来看看,江叔,把船朝那落水的人靠去。”

江婶一听,连忙阻止,“别啊,这可能是抓交替的,要是捞到船上,很不吉利的!”

“无稽之谈,什么不吉利,上岸后我会多给你们夫妻俩一点银子压惊,快救人。”苏陌撒下鱼网将那落水之人捞起。

十天后。

苏陌微拧着眉头站在窗榻边,看着始终昏迷不醒的紫璎珞。

“大爷,大夫来了。”江婶领着从岸上请来的大夫进入船舱。

“大夫,麻烦您了,江婶跟您说过这位姑娘的症状了吧。”苏陌退开,让大夫可以顺利进入狭窄的船舱中。

“是的,大爷,老夫当尽力而为。”大夫在一旁的矮榻上坐下,并起两指为昏迷的姑娘把脉。

“大夫,不瞒您说,这十日来,只要船一靠岸,我便请当地的大夫为这位姑娘诊治,可却没有一位大夫能够唤醒这位姑娘。”一旁的苏陌皱着眉提问,“这位姑娘该不会就此昏迷不醒吧?”顺着河道一路往西行,眼看就要到达终点,届时他们必须改搭马车前往边城,可这位姑娘至今未清醒,叫他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总不能随意抛下她自行离去。

大夫收手,看着像是睡着的紫璎珞,摇头叹气,“这位大爷,实不相瞒,老夫行医多年还未见过像这位姑娘这样的病人,既无外伤,也没有内伤,那么,应该只有一种原因会导致她昏迷不醒……”

“大夫且说。”

“这位姑娘可能是落水后伤到脑子因此昏迷不醒。”

苏陌问道:“伤到脑子?可有方法医治?”

大夫沉凝片刻才说:“也许可以用金针一试,现在老夫也只剩下这法子了。”

“金针?”

“是的,利用金针刺激几个穴位也许能让这位姑娘清醒,这是老夫祖上的家传手法。”

“那就试试吧。”

“只是……大爷,金针刺穴刺其他部位还好说,但用在脑部是有风险的,一不小心有可能变成痴儿或者永远醒不过来。”

苏陌点头表示明白,“大夫,既然您能提出与其他大夫不同的治疗方法,在下相信您的医术绝非一般大夫能比拟。说实话,在下没有时间继续待在这里,她必须赶紧醒来。”他再继续停留,恐怕就要曝露行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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