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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他就是不承认,她又奈他何?

「明明就有!」秋声话声顿了顿,而后才像豁出去般脱口问:「否则你为什么要趁我睡着时亲我?」

亲她?储孟孙的思绪回到她做帐累倒那一晚。难道她发现了?

「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了?」他急忙撇清。

「那晚,我是累倒了,但我知道是你抱我回房的!只是你这男人心怀不轨,将我放上床后还不走,甚至靠过来想亲我,你不知道这么做是轻薄吗……」

「我没有亲到你!」他脱口而出,却随即懊恼自己被她套出了话。

「那你就是有做嘛,只是没有得逞!」奸计得逞的她,突然露出一个坏笑。

哭完后的笑容,看起来丑到极点,储孟孙却觉得可恨之余又有些可爱。她这点小心计使得他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干的坏事,居然让正主儿抓个正着!耍也也不若他所想的那么傻,竟能忍了这么久才质问他。

「你很遗憾我没有得逞吗?那我现在得逞给你看!」

话声甫定,大手便将她搂进怀中,恶狠狠地印上一吻。这么粗鲁的动作,却没有弄痛她,只是吃足了豆腐,像要补偿这阵子看得到吃不到的气闷。

她瞪大了眼,呆呆地让他偷去一个吻,还不知道怎么反应。

「秋声,我储孟孙从不和人解释什么,但你不一样,不过我也只说这一次,所以你要听清楚了。」他突然拿出方才东北商人送的貂皮围脖,围住她的脖子。「我确实喜欢你,但我不希望你因此任性、胡乱猜疑,我不可能做出任何对你不利的决定,以后不管面对什么事,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明白吗?」

她只能红着脸点点头,愣愣地抚着脖子上温暖又滑顺的貂皮。此刻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这貂皮他没有给柳飞红,却给了她。

愣愣的却带着满足,秋声吃吃笑了起来,方才被泪浸湿的双眼水光流转,显得更晶莹动人了。

终于搞定了她,储孟孙没好气的一笑,心满意足拉着她的小手正想走时,她突然止步,扯了扯他的衣袖。

「又怎么了?」他扬起眉回头。难道她觉得亲不够,还想再来一次?

可惜他料错了,秋声的反应,往往不能以常理来推断。

「刚刚只顾着生气,那些菜……我都没吃进几口呢,能不能打包几道让我带回去慢慢吃?啊!再顺便打一壶果子酒好了……」

第4章(1)

储仲孙一回到家里,便联合了弟弟储季孙,来到祖母储老夫人居住的院落。

身为嫡子没能继承家业,只能眼巴巴看着明明是庶子的哥哥鸿图大展,心中早已呕到极点,因此只要能给储孟孙添乱的事,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大哥护着那个叫秋声的女人,还以为他不知道,那他就让他得不到那女人;大哥说那女人是账房,那更好,收前储氏商行少了秋老,已乱过一阵,现在再让大哥少一次账房,就不信他储仲孙找不到机会出头!

在婢女锦绣的通报后,兄弟俩进了屋,径自来到偏厅。一入门便见祖母坐在雕花椅上,喝着新沏的信阳毛尖,脸上让人瞧不出情绪,衬着后头深色柴檀木的雕花桌椅和长柜,显得十分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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