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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穿梭在众人之间,可以无误的叫出那人的名字,就像是居住同一个村落的邻居,总算是让他看出她更不凡之处,没有其他妃妾的养尊处优、自以为是,她适时的拉下身段更接近下人,御医也学着她融入人群中,今天过得真的很快乐。

*

夜深了,瑷媛躺在床上,却怎么也阂不上眼,可能是白天站得太久,现下整个背脊好酸疼,翻来覆去,她睡不着。

“你还没睡。”是李禄,他掀开帷幕的刹那,刚好与瑷媛漆亮的黑眸对上。

“皇上,”她想起身行礼,却让他给推躺回去。

“你似乎很会打理自己,每天都过得很快乐。”

皇上的脸色阴霾,似乎有一肚子怨气等待发泄。

“皇上……最近身体不适吗?民女略懂医术,要不要——啊!”瑗媛捉起皇上的手要把脉,却让他给反制了手腕,贴在颊侧。

“皇上,您——”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已封住她的口。

好久了,他很久没如此亲近她,扑鼻的清香与感官的兴奋,他沉沦在要她更多的欲海里。用唇齿撬开她的唇,引诱她敞开心房的接受,他要她与他共舞。

他挺身带领她进入奇特的空间,让附着在肌肤的薄汗出现更多。

事后,他仍紧拥着她不肯放手,让她累极的睡在自己怀中。

他幽幽的在她耳边说,“到底朕该拿你怎么办?”

第10章(1)

微熹,他要上朝,想起身,却让她更偎进自己的怀里,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他不舍也不想丢下她。

交代小秀子,他决走今早装病不上朝,反正那些阿谀奉承的话,不听也罢。

就这样看着她的睡颜,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慢慢转醒,看见他似乎吓了一跳。

“怎么,看见朕很奇怪吗?”

瑗媛动着身子,想保持距离,却让他拥得更紧。

“昨晚有没有弄痛你?”

瑗媛刹那间脸红透了,拼命摇头。

“为什么不说话?”

瑷暖沉默一会儿才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会惹皇上生气,索性不说。”

“你是在跟朕赌气?”

“不敢。”瑷媛反射性抬头。

这动作刚好让他将额头枕在她的肩上,“除了放开你这请求之外,朕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只要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朕身旁。”

“为什么?”瑷嫒明白这是他的请求,不是威胁,非关命令。

“朕希望你能快乐。”

“你……你听见我与李玲的谈话。”震惊之余,瑷媛忘了身分的尊卑。

“朕不曾对一个女子如此动心。”

“动心到为我撒掉整个后宫吗?”

“你与李玲的谈话中——”

瑷媛截住他的话,“女人是贪心不足的动物。”

“朕可以封你为皇后,甚至……”

“就是不可能为我撤掉整个后宫,对吧?”她的得寸进尺与神情中的静默,像是料事如神,这让他顿觉狼狈,“别自以为了不起朕的退让只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李禄企图扭转劣势。

“那么,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留给皇上,是否能让我出宫?”

李禄怔忡,没料到她会有此要求,“你为了躲开朕,宁愿避开孩子?”

“无关躲与不躲开,民女只是想傲自己想做的事。”

呵!什么爱与不爱,廉价到比不过她的梦想。

“好。”李禄干脆的回答,堂堂一个帝王,要什么有什么,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留有下来何用。

“小李子,朕要更衣。”他没有心情与她缠绵。看着他的背影,瑷媛明白,他们渐行渐远。

** 因为皇上的承诺,瑷媛开始重植药草,她将来要悬壶济世,会用到更多的单药,烈阳下,她挥汗如雨,拿着铲子,熟练的耙松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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