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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雷昶毅,你真的很快就上手耶,我强烈怀疑你是不是养情妇经验太丰富,竟然三两下就想把我这情妇的自由给剥夺得一分不剩。”

“不必浪费时间怀疑,你是我的第一个情妇。”

“哎哟,那还真是我袁采芯莫大的荣幸。”袁采芯皮笑肉不笑的自嘲。

雷昶毅笑了笑,看得出来她在搞怪。

“总之,你要尽快适应,知道吗?”

“知道知道!吼!我爱上了一个外表看起来很帅很斯文,内心却无比丑陋邪恶和霸道自私的男人。”袁采芯在他身下槌胸踹足,超想往他要害踢过去——

但这怎么可以,幸福未到手,至少“性”福要好好把握……呜,身边没手帧可咬,她一怒之下直接往他肩头咬了下去算数。

“情妇守则二,绝、口、不、说、爱。”冷不防被她一咬,雷昶毅是不痛不痒,但他又不想让她误以为他好惹,于是他也动齿轻咬了她的嫩唇一下,略施薄惩,警告她别得寸进尺捞过界。

“情妇使用说明二,不说爱,可以,但至少要让我感受到你的疼爱!听清楚了吗?雷昶毅!”袁采芯不甘示弱,余怒未消,不由分说地捧起他的脸,用力用力很用力地吻住他!

这吻,够狠,够猛,叫施以重罚,亦是所谓“受人点滴,涌泉以报”。

要知她袁采芯可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绝不吃亏也不白占便宜的女人呢。

这女人……不是普通狠角色呀!雷昶毅暗忖,本想反守为攻给她点颜色瞧瞧,可是,不妙,他惊觉自己居然以一种愉悦心态在笑纳她的掳掠。

别说反攻了,这个早晨,在她床上,他根本已经缴械弃守了。

果然雷昶毅说到做到,他真的派了个司机给袁采芯。司机每天一近她下班时间就谨守本分地在她公司外等候,即使她加班不定时,也不敢轻易离开。

雷昶毅如此设想周到,司机风雨无阻尽忠职守,袁采芯理当无以置喙,但贪心的小女人不免会想——

为何他一定要差遣司机接送她,他就不能亲自来接她一起去“毅居”吗?

她曾借由发娇嗔抗议,得到的是他欲言又止的沉默。

他大方给了她开启他家大门的钥匙和解除保全设定的密码,然而他的心却像是一道道永远破不开的锁、解不开的谜题。

没有承诺没关系,不准她把爱直接说出来也无妨,但至少要让她了解一下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不愿意呢?是有难言之隐吗?

可尽管她是这么不了解他,对他的依恋和喜爱却是与日俱增,无法消减一分一寸,谁敢妄想要将她从他身边拉走,那是万万行不通的。

这天,她难得可以准时下班,想说雷昶毅平常也没那么早回家,于是她请司机先载她回原先的住处,让她整理些物品带上。

当她下了车往公寓大门走,史威平便跟了上来喊住她。

“好久不见了,采芯。”

“是啊,好久不见了,史威平你怎么来了?”

“不高兴见到我吗?”史威平敏感地问。

“讲什么啊你,这跟高不高兴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惊讶,OK?”史威平是好人,但曲解别人话里的意思是他改不掉的坏习惯,袁采芯最讨厌他这点了。

“OK、OK,我开个小玩笑而已。”史威平语气柔软,赶紧摆手求饶。

“不好笑。”错把自目当笑料,无聊透顶。她无情泼他冷水。

“对不起,那,你吃晚饭了吗?我们一起去吃。”

“是还没吃,不过也很抱歉,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吃饭。”

“好歹远来是客,连一起吃顿饭都不行?”史威平满脸失望与挫败。

听他这样讲,袁采芯倒是真的过意不去。

“好啦,我请你吃饭。”史威平没有任何亲友在台北,每次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她若连跟他吃顿饭都嫌烦,确实太不近人情了些。

别说她不顾故乡情谊,一同吃晚饭差不到哪里去,她爽快应允并自愿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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