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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昨夜一进门,他立即令她取出药箱来,在他帮她的脚伤上药包扎时,为避免伤口渗血,他特别仔细地多裹了好几圈绷带,怎么她还是让血染上床单了?

“你的脚还好吗?”基于礼貌,他关切了下她的伤口。

“喔,不碍事,只剩一点点痛,等晚点我再自己换一次药,没关系的。”袁采芯从浴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组新牙刷和毛巾。

“真的没关系?”他低头往她脚下看去,赫然发现裹在她脚上的绷带竟在经过了一夜“激战”之后依然洁白无瑕,并未有渗血的情况产生,那么也就是说……

床单上的血渍并不是来自于她的脚伤?

惊抬起眼帘,雷昶毅望住袁采芯,在她黑亮的眸中,他陷入言语困境。

“怎么了?”袁采芯满眼狐疑,他见鬼的表情一度让她以为自己是不是脸没洗干净或嘴角留有牙膏泡沫。

“那个,是什么?”雷昶毅微怔地指着床单上的痕迹。

“喔,没什么。”袁采芯瞟了床单一眼,明明面带羞愧,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怎么可能没什么。”雷昶毅一脸凝重。

“呃,那个来了……不行哦?”面对他的质疑,袁采芯理直气壮回话,却在暗地咬唇,心虚至极。

其实她的“那个”上星期才来过,现在爵来就不正常了啦!

“别开玩笑。你老实说,那、是、什、么?”她漫不在乎的态度把他给逼急了。

“还会是什么,不就是……”切!他是没上过健教课哦,一直问她那是什么。是天线宝宝小波才会一直问人家“那是什么”,他又不是,干嘛问得那么起劲。

“袁采芯!”他声音不大,口气却很重,绝不容她打哈哈。

“好、好啦,说就说!你听清楚了,雷昶毅,你——是第一个碰我的人。至于床单上那个痕迹呢,随便抓个人来问都知道,那就叫做……落、红!”这样听懂了没?这个答案他也该满意了吧!

“你!”落红!亏她敢那么直言不讳,这女人……实在太狂妄,也太大胆了。

“哼。怎么?”处女不是人哦?他那是啥怪表情?嫌恶她?

切——吃完了才嫌,不道德。

“我不碰处……”低沉嗓音里头有着太多的责怪和懊恼,然而他却没能将那只有他认为是重点、袁采芯根本不以为然的两个字给说出口。

“处女。”他无端失礼,她还好心替他接词,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对。”雷昶毅吞了口口水,外加一次深呼吸,勉强恢复镇定。

“喔,你宁可跟有夫之妇暧昧不明,却抵死不碰处女。说实在的,我不知该怎么去定义你的为人,是正直?还是假道学?”袁采芯出言讽刺,唇际那抹笑意看起来很尖酸。

“我跟方薇没有过任何暧昧关系!”顶多就是他欣赏像她那样的女性,偶尔在街头碰了面、随便聊个几句就被拿来大作文章,他是无辜的好不好!

保持距离纯欣赏跟实际发生暧昧是两码子事,媒体爱捕风捉影,周思齐事关己则乱而失去判断力,前者是生态,后者是人性,这他都可以客观忍受,但眼前这女人未做求证就随之起舞,还直言不讳地嘲讽他,雷昶毅简直要气炸了。

“是唷!好吧,我就当作你没跟方薇有染。但很不幸,超不幸的,你已经实实在在、彻彻底底的碰、了、处、女——我。”

“你!”雷昶毅被她给激怒,瞧她那张刻薄的嘴脸……

“请节哀顺变。”袁采芯也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回敬他一句节哀顺变。

她斜睇着他,叛逆情绪总因他的傲慢无礼而无限升等,她决心与他一较高下。

“你不事先告知我,分明是故意陷……”陷害!

“哼哼,你既然在意这个,又为什么事前不先问问我?”显然是他自己精虫冲脑就什么都不顾了嘛,还弄得好像她是诈骗集团。 袁采芯双臂环胸,脚尖还直点着地板,一副老娘没在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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