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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如此低贱,怎么敢劳烦爷?这会折寿的。”

“我说可以就可以。”相柳捻起杏子糕,递到她的嘴边。他可是专程来盯着她把这些食物塞进肚子里。

“小的不能让爷为小的折寿,除非……”

“除非什么?”

“分食又称分福,这样相抵寿福,小的才敢。”徐大厨说过,相柳爷不与人分食,依她这几天的观察,徐大厨没说错,相柳爷的食量不大,少量多餐,对食物极为挑剔。

就他的手,她咬了口杏子糕,再推回他的嘴边。

想阴她?哼,有本事就吞下去。

“没想到你这么忠心耿耿,很好,我记得了。”

有趣!很有趣!相柳笑声朗朗,大步离开。

记得?我可是巴不得你罹患帕金森氏症。

唉,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啊?不知道学柔她们如何?

相柳走回屋子的途中,看着手中缺了大半的杏子糕,湿润的边缘是她咬的,很大口,一点也不含蓄。只是,这真的美味?他吃过两、三口,就习惯摆着,总觉得就是食物的味道。但是现在杏子的香味频频飘进鼻腔,让他不停的分泌口水。

他咬了一口杏子糕,入口即化的杏子香侵袭脑子,绵软的麦芽缠在舌齿间,仿佛化成她的丁香小舌,甜甜的,香香的……他应该是疯了!她只是打发无聊的玩具,但不可否认的,这是他截至目前为止最喜欢的玩具,希望不会这么快就玩坏了。倪学宝,虽然我查不出你的底细,但我对这游戏越来越有心得了,你可要活久一点啊!

“宝哥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啊!”故意伪装的娇甜声音,让倪学宝的鸡皮疙瘩掉满地。怎么又来了?一天要找她几次才罢休啊?

“小仪姑娘。”

“喊我小仪就可以了。”小仪停下脚步,微微喘息,“宝哥哥,这是我要帮你制鞋的布模,你先试试,如果不合,我就重裁,不然布面缝下去,到时觉得不合,再拆可就丑了。”

她蹲下身,将布模摆在地上,要让倪学宝合脚。

“小仪姑娘,谢谢你的好意,我目前不需要再添制鞋子,而且我只习惯穿我家小娘子做的。”

“你……你成亲了?”小仪瞠大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置信。

“不瞒你说,她是我的青梅竹马,住在城郊,名字叫古凤玉。”凤玉,不好意思,借用你的名字。唉,以前在外头从没有这种困扰,她再怎么伶俐,都只是店小二,吃不饱又饿不死,没房产又没田地,哪家闺女会瞎眼看上她?

但是进来相府就不同,这府邸里的佣仆成群,俨然是个小型社会,最上层的不是相柳爷,他在大伙的心中宛如不能亵渎的神,而是最接近神的佣仆,这其实也有道理,常跟老板接触,哪天老板手一指,赏赐一碗肉汁就够瞧的,看看那些上市柜公司就知道,分红最多的往往都是老板跟前的红人。

所以他们会这样小哥、小哥的叫她,无可厚非,问题是,她的好处一直是食物啊!没有金,没有银,她应该是最失败的贴身小仆,哀怨啊!

看着小仪落寞的离开,倪学宝有些抱歉,但是她真的不能接受小仪的好意,比起她有另一半,如果说出她是女人,打击会更大吧!

“没想到你这假凤在府里这么吃得开!,还有青梅竹马古凤玉?”

喝!这人走路无声无息,是鬼吗?

“大爷,你有什么吩咐吗?”

“帮我张罗文房四宝。”睐了她一眼,相柳转身走进禹楼,“对了,你把东西整理一下,住进禹楼,晚上就睡我房里的小隔间。”

“为什么?”倪学宝下意识的反问。男女授受不亲,就算在二十一世纪,男女同房也是很暧昧的事,她虽然身处较复杂的演艺圈,但百分之百的洁身自爱。

相柳挑起眉头,“你是我的贴身佣仆,不明白‘贴身’两字的含意吗?”

“你又不是孩子,难道半夜要尿尿,还需要我帮忙解裤子不成?”

他狠厉的眸光迅速扫向她。

倪学宝倒抽一口气。她又放肆了,就是改不了嘴巴动得比脑袋快的缺点,现在怎么办?又要掴掌?她的脸还没消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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