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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阳,一大早的你干什么?!”

高大的人影只是俯视着她,目光定在她一张狰狞小脸上。

“起床,梳洗,然后吃早餐。”下达完命令,便径自迈步出去,像笃定她不会再睡回笼觉一样。她看向时钟——

“五点……二十?”

他吃错什么药了?!

把棉被忿忿丢回床上,抓起眼镜,才进浴室,一照镜子就愣住。

她昨晚穿着无袖上衣、棉质长裤入睡,当初为贪舒服特别挑了特大号的衣服,宽松又清凉的上衣因为一整晚“自由自在”的睡姿而歪斜不堪,几乎快“整个”春光外现,虽说没有多少可称为春光的料,但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啊!

“这个家伙……”一定全看光了。

咬咬牙,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更疼了。最少,也被看了一半,所以,他才会反常的把棉被丢回给自己。

顶着张黑脸走到客厅,却见桌上摆着清粥小菜,一看就知道是陆伯母亲手做的早餐,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家常菜了。很没用的吞了口口水。还未开骂,利嘴就先软一半。

只剩下目光仍然狠戾,该指控的还是要说:

“你这头色狼!”

安坐椅上的高大之人浓眉微挑,视线来回在她已穿上高中制服的幼儿体型上来回扫了扫,低哼了声,根本连反驳都懒。

“喂!你清晨闯进一个少女闺房,现在这是什么态度?!”

他竟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你觉得我该闯进你房间做什么?”

竟一下子故意往歪的地方扯去!她悻悻然瞪了白目的人一眼。“我警告你,以后不准随便进我房间!”不想再抬杠,自己坐下,不客气的吃起来。

见她开动,高大之人才缓缓跟着动筷。

“伯父呢?”

“哼!”一早被拖离温暖被窝,心情明显恶劣,只顾着吃。

“又出差了吗?”低沉嗓音问。

继续吃她的。

“这次,去哪里出差了?”他却故意要闹她般,追问这无聊问题。她不答,一双眼就直直盯着他瞧,最后甚至放下碗筷,双臂横架在胸前望着他,双眼危险地眯起。基于在他背后做了太多坏事的良心不安作祟,她只好勉为其难答道:

“……南部。”

“南部哪里?”他很有兴趣似的。

看在粥的份上……她忍耐一大早这没营养的话题。“台南。”

“伯父两个月前不是才去过台南?”

她差点没翻白眼。“出差又不是度假,哪能自己选地点!”向来起床气重,更遑论今早是在“惊吓”中清醒,口气自然很难好得起来。

“你这么早喊我起来做什么?”放下碗筷,吃饱后立刻清算。

他把剩下的菜一道道扫得干干净净,缓缓说道:“从今天开始,篮球队早上要特训三个月,六点准时集合。”

还以为接下来他会说出什么,他却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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