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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维多利亚女王打算在今年夏天,在宫廷中举行郁金香展览,届时所有王室成员与贵族都会出席,又是一场借由郁金香争奇斗艳的贵族竞赛,没人想成为输家,丢光颜面。

他不仅要赢得这场宫廷竞赛,也想借这个机会,开拓郁金香对外出口的贸易。

只要可以培育出独一无二的郁金香品种,他便可以称霸英伦的郁金香市场,更能证明并非只有荷兰才能栽种出完美的郁金香。

“那……不关我的事。”他势在必得的目光使人心惊,洁儿愕然的摇动细颈,胸口如卷起层层浪涛,剧烈的起伏着。

席蒙走近她,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她发凉的下巴,阴冷的蓝眸钉住她的目光与心神。

“女人,你的名字?”他的气息浓郁充满侵略性,渗入她每个张开的毛细孔。

“……洁儿。”

然后,他的目光往下扫,如无形的火焰,一路烧过她的颈子、锁骨,最后停留在翻腾的胸口。

她的呼吸短暂停止,胃整团纠结在一起,抽筋似的闷痛着,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几乎要开口求他把目光移开。

漫长如一世纪之久的几秒钟终于过去,当席蒙凝滞的目光开始上扬,洁儿露出如蒙大赦的神情。

但是下一秒钟发生的事,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席蒙掐住她的下巴,凑近轻颤却又悸动不已的她,挑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宣布:“我改变主意了,你不能离开。”

第2章(1)

洁儿几乎是绝望的睁开眼,瞪着石膏浮雕的天花板,斑斓的贴花壁纸,第一千零一次试着在心底催眠自己,这不是真的……

“小姐,你必须吃点东西,否则你会撑不下去的。”女仆敲门走入,手中的托盘摆着一碗热腾腾的奶油浓汤,香味冲击着她因为饥饿而格外敏感的嗅觉。

“我不吃,你拿下去。”她别开眼,依然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席蒙那个出尔反尔的混蛋!自从发现了她身上带着郁金香的鳞茎与种子,还有那个该死的,让她摆脱不了怀疑罪名的怀表后,就强行将她带到伦敦市中心的一栋别墅。

他就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噢不,他骨子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冷血商人,她对他来说,是一个可以替他增加可观收入的工具。

他以为她是远从异国东方来的花匠,所以身上才带有这么多郁金香的鳞茎与种子,他甚至拿走了那朵半枯萎的黑色郁金香。

“听说,你在进行绝食抗议?”席蒙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他穿着利落合身的骑装,身上还余留着森林野外的气息。

“你——”洁儿双手一抓,迅速从床上弹起身,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终于爆发的小羊冲向他。“你这个恶劣的骗子!你说要让我离开的!你言而无信!”

席蒙挑起唇角,但那不是微笑,而是一种她说不出来的自负意味。

她明明饿到头晕眼花,脸色苍白,却因为与他那双蓝眸对看,饿到发疼的胃部又开始收缩,心脏也异常的加速跳动。

噢,这个男人就像魔鬼一样诱人,她相信,全世界的女人都愿意用灵魂换取他的疼爱。如果他愿意的话。

这段时间,她已经大致弄懂伦敦的状况——主要是伦敦的贵族势力分布。

即便是身处在英国乡间,大半辈子没到过伦敦,没见过伦敦桥,也不知道矗立在泰晤士河上的国会大厦长什么模样的农工,再如何孤陋寡闻,也绝对认识查理曼与霍尔特此两大家族。

两大家族皆富可敌国,与皇室成员往来密切,又有世袭的爵位加冕,影响力举足轻重,关于两大家族继承人的风流韵事,或者是两家族的世仇争斗,无疑成了民众茶余饭后的闲谈话题。 众所周知,同样继承了公爵之位的沃斯。霍尔特与席蒙。查理曼,两人一样年纪,一样高大俊美,俨然是伦敦上流社交圈中最受瞩目的年轻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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