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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很混乱,好像是她带着阮廷坚去往演出地点,又好像是阮廷坚带她去。

然后周围很黑暗,又有点儿熟悉,她似乎睡着了,又好像洗了澡。闻了闻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头发也湿了,衣服也没了……这是,这是……轮到她了吧?观察了一下剧场情况,这也太逼真了!不就是她和阮廷坚的卧室吗!

“人呢?观众呢!”她大声呼吁掌声。

“施施……”只有阮廷坚很隐忍的声音回答她。

哟,这就脱了啊?演员也都到位了。她顿时入戏,“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我恨透这一切了!”她先冲去拉开壁柜,把里面仅仅有条的衣服全翻出来扔在地上,还嫌不够乱地用脚来回乱蹚。“生活是什么?”酒兴文采啊,梅哲学家拿腔拿调地边在衣服上蹦跶边讲课,“生活就是乱糟糟!凭什么非要这样,这样,这样啊?”她又拉开了所有的抽屉,充满革命精神地把里面的东西天女散发地掀得到处都是。

再拉过男一号,按在床上进行下一章节的论述,男演员们哼了一声,她翻过他看了看,果然压在她仍在床上的手表上,伸脚一划,那块表发出悦耳的响声撞到柜子角上,这时候好像导演还插了句旁白:“那是满钻限量版……”

她砸着嘴巴点头,“嗯,小言里都这么些,男主都戴限量版,也不知道是他妈真的不。”

旁白:“……是真的。”

她坐在男演员肚子上墩了墩,不耐烦地一挥手,旁白不是重点,她继续:“床伴是什么?花样翻新呗!不然叫什么床伴!叫老公了!”

这回导演没有再胡乱加入旁白,男演员也沉默。

“就三样!就三样!”她又恨恨的扭了扭,“这人就没被科普过吗?就没看过A片吗?我不信!有什么难的,基础动作总会那么几下吧?”

男演员:“哪些基础动作?”

梅施“啧啧啧”地摇着头,无知啊无知!“有什么啊?不就是……”伏下身,手臂撑在他头的两侧,胸口的皮肤贴的很紧,梅施满意于这个触感,光滑、细腻、忍不住扭了扭腰,蹭了蹭。她感觉到阮廷坚的手臂猛地环上来,摆在她腰上,她讨厌这样的钳制,更用力地扭了下,便听见他似痛苦地闷哼。“接吻!”她用一只手摆完阮廷坚的下巴,像古代阔少爷调戏当街卖身葬父的小娘子,“当然要亲了!”她不明白为什么阮廷坚总是直奔锁骨,最调情的不是嘴巴吗?她不服气又好气地去吸他的嘴唇,好软,口感很好,把舌头探索地深入他的嘴里,却一下被他捕获,梅施出其不意,只能呜呜呜地反胜为败,调戏被被调戏,亲吻变被亲吻。

“还……还有吗?”幸好他没有在一个项目上停留太久,松开她,喘息着问。

梅施也很喘,台灯的光线太暗了,她几乎什么都看不清,视觉的模糊加上意识的混乱,让她格外勇敢也特别诚实。顺了会儿气,她诲人不倦的回答:“舔!”

“哦?”身下的同学也很认真,勤学好问。

梅施撑起了些距离,歪过小脑袋,用舌尖划过阮廷坚的脖子,也许有些痒,他发出长而低的轻吟,对于舔,阮廷坚做的还是不错的,梅施学着他的样子,在“阮廷坚”的小樱桃上或吸或啮,不过对于阮廷坚都会的招式她是十分不屑的,谁都知道舔的精髓……她软绵绵地滑下男人的身子,光线虽暗,寻找重点还是很容易的,梅施伸手握住,有点儿犹豫,想想……还是很恶心的。不知道洗干净了吗?她略显嫌恶地凑过去闻了闻,鼻子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地撩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顿时让“阮廷坚”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这个反应让梅施觉得十分有趣,坏心的舔了一口。

好像拉开了引信,炸弹爆炸了,一直被科普的同学飞快而凶猛地坐起身,梅施都没想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已经以奇怪的姿势被他压倒。

“脚……脚……脚抽筋了!”梅施的膝盖都被压得撞在肩膀上,离开高声抗议。 好学的童鞋完全罔顾她的意思,一下子顶入她的最深处,所有的怨言只变为长长的一声“啊”。这个姿势太难受,也太利于他的进攻,梅施用力地摇着头,他简直是疯了,每一下进入都好像带了暴戾的虐意,而且他似乎熟知她想要他顶撞的某点,狠而准,几下就要了她的命。在狂喜地炙热里,心脏剧烈跳到她快要不能承受的频率,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呀呀的喊着什么,只觉得酒精加上疯狂的快感,让她的灵魂都好像凝缩到无暇顾及的小小一处。她的身体被他控制了,摇曳,颤栗,痉挛,攀附……她似乎想拒绝他,又在他要抽离的时候恋恋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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