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5(1 / 2)

接下来几日,司徒云岚与阿黛果然在花府得到了最热情的招待,不止花子聪天天前去两人暂住的院落嘘寒问暖、拉拢感情,就连花府如今的当家主子——花青龙老将军也在宝贝金孙的介绍下与司徒云岚一见如故,上从老将军的老本行一行军布阵,下至辞官归隐后的安逸生活一养孙、养花、养鲤鱼,两人真可说是无所不谈、话题不拘,让老将军高兴得直把他当忘年之交。

这日清晨,阿黛服侍自家公子梳洗完毕,两人一同用过丫蓑送过来的早点后,才踏出房门,就见花子聪急匆勿的一头冲进两人暂住的院落里。

「司徒公子、阿黛姑娘,你们醒了,真是太好啦!」一见两人,他就扯开喉咙大叫着。

「花小兄弟,什么事这么急呢?」司徒云岚气定神闲的微笑询问,丝毫不因少年一大早刺耳的嚷嚷声而破坏心情。

急急忙忙跑到两人面前站定,花子聪喘了一口气,稍微定了定神后,这才不好意思的开门道:「爷爷让我来请两位过去他那里一趟。」

虽然不知道爷爷一大早就急着要他过来请人是为了何事,但是他猜测应该和昨夜的事脱不了关系吧!

闻言,某对主仆默契十足的互觑一眼,不约而同转着同样的心思……

莫非和夜里的骚动有关?

其实昨日夜里,他们皆听到了花府内隐隐约约传来的骚动声,虽感奇怪,但碍于是主人家的私事,他们也不好出面探问,于是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睡下了,倒没料到今儿个一大早,花老将军便差花子聪前来相请。

看这么急的样子,看来事情挺麻烦的!

边走边探问:「不知花老将军前来相请是为了何事?」领路的花子聪听闻探问后,先是鬼祟的左右探查了一下,确定除了他们三人外,再无其它旁人后,这才压低嗓门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昨天夜里突然有客人来访,而且……」

他故作神秘的顿了一下,见两人同时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后,这才悄声又道:「而且有人受了伤,昨夜里闹烘烘的,就是在急遣下人去请大夫呢!」

受伤?

柳眉微挑,性情沉静而理智的阿黛从中嗅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当下不动声色又问:「怎么会受伤?受伤的人又是谁?」

摇了摇头,有问必答的花子聪老实招认,「我不知道,爷爷也不肯告诉我。」这么保密,看来昨夜里的客人身分非同小可,只是既然如此保密,为何花老将军又要请他们过去?

真是很不寻常哪!

司徒云岚和阿黛再次对视一眼,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他们几乎可说心意相通,使个眼色便知彼此在想什么,是以当下两人便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不再多言了。

不一会儿,在花子聪的领路下,主仆俩来到了一间书房,而花老将军早已在内等候,见两人一进来,连忙起身相迎——「司徒公子、阿黛姑娘,快请坐、快请坐。」热诚的招呼,花老将军虽然嘴角带笑,可老迈的脸庞却难掩疲惫之色,可见昨夜并没多少休息。

没有多问,司徒云岚与阿黛悠然自得的逞自双双落坐,假装没瞧见老将军眼中痕惫的青黑之色,等着他先开口。

果然,两人才坐定,花青龙便迫不及待的开口致歉。「司徒公子、阿黛姑娘,一大早的就叨扰两位,老夫实在感到非常对不住。」

「哪里的话。」司徒云岚嘻着浅笑摇头,表示一点也不在意。」只是不知花老将军匆匆请我们前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就是……」花青龙正欲开口,眼角余光忽地扫到把客人带到后便迟迟没有离开打算的金孙身影,当下不由得老眼一瞪,板着脸斥道:「聪儿,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出去」

本想留下来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花子聪,顿时有种「新人进洞房,媒人丢过墙」的感觉,于是他似悲似愤的抗议了。「怎么我就不能听吗?爷爷,你差遣完人就不认帐,未免也太势利了。」

被自家宝贝金孙顶嘴,花青龙吹胡子瞪眼的笑骂,「大人谈要事,你这小毛头懂什么?去去去,别捣蛋。」

「我长大了,才不是什么小毛头。」正值血气方刚年龄期的花子聪恼怒叫道,一点也不想被当小孩看待。

奈何在一手把屎把尿将孙子拉拔大的花青龙眼中,就算自家金孙活到了七、八十岁,在他眼中依然还是个孩子,更何况那臭小子如今连毛都还没长齐呢!所以花老将军「哈」的嗤笑一声,毫不给面子的甩下话来。「长大?等你毛长齐了再来和我说吧。」话落,老掌挥了挥,表示话已到此,不用再多说了。

花子聪忿忿的,却也清楚老人家说一不二的个性,是以只能恼怒的掉头走人,哪知却在踏出书房之际,慢悠悠的嗓音又追了上来——「别忘了顺手关门。」花青龙不忘提醒,断了他躲在门边偷听的企图。

被看破心思,打乱了如意算盘,花子聪气得「砰」一声甩上书房门,以此表达心中的愤怒。

「这孩子真是……」瞪着门板,花老将军无奈摇头,随即收回视线看向司徒云岚、阿黛两人时,尴尬致歉道:「不好意思,教孙不严,让两位见笑了。」 「花老将军言重了。」司徒云岚温雅轻笑,反倒为花子聪说起好话来,「令孙本性单纯质朴,没有骄奢之气,见孤苦弱小受欺凌更是仗义相助,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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