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11(2 / 2)

「他五年前死在一把名叫虎彻的神刀之下。」白焰为她解惑,「如今那拥有神刀的男人就在香具山脚下。」

香具山脚下?虎彻?难道他指的是虎啸将军雷镇藩?

「莫渝师姊,说来听听吧。」素浪在来边坐下,笑娣着她,「这五年,你都在做什么?」

「我被香具山上的庵主收留后,就一直待在庵里吃斋念佛。」她如实说。

语毕,他们全笑了起来。

「吃斋念佛?」白焰促狭地调侃,「是在消洱你的杀业吗?」

杀业?莫渝曾经杀害许多人吗?天啊!

「所以,这五年你完全忘了从前的事,过着平凡的山居生活?」司命问道。

她点头,「要不是怀静叫住我,我根本不知道,一」

「看来你也忘了当初来北境的目的。」

白焰笑问:「你知道我们六绝门是玺王的秘密部队吗?」

「白焰!」司命沉声一喝,制止了他。

「怎么?莫渝是自己人呀。」他不以为意。

「白焰,你真天真。」素浪冷笑一记,「她可是过了五年非莫渝的生活,天晓得她现在是谁。」

听他们的对话,香衣感觉他们似乎为了某种目的来此,但因为对自称失忆的她有所顾忌,因此不愿在她面前提及。

「好了,难得重逢,咱们就好好的喝一杯吧。」怀静话锌一转,「莫渝,今晚咱们就大醉一场。」

香衣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离开客栈的,只知道当她行至城门对,天边刚冒出幽微的光线。

她醉了,醉得只剩下一点点的意识,足够不泄露自己的秘密,还有踏上归途。

行至山脚下,看着不远处的将军府邸:心想此时镇藩哥与他的妻子应该还在睡梦中。一想到如今他枕边已有了别的女人她就心如刀钊。

当年他说要娶春水城的尹二小姐时,她曾哭喊着无法祝福他,而现在,她已经能祝福他了吗?

不,她还是无法机福他,只能不打扰、不破坏他的幸福。

但,心实在太痛了,痛得她只能不停的掉泪。

无力的她瘫坐在路边哭泣,哭到她的脑袋迷糊了起来。

她觉得好累,闭上眼睛,她慢慢的失去意识,直到听见有人叫她——

「姑娘?香衣姑娘?」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她想回应他,却连应他一声的气才都设有。

「香衣姑娘?」

隐隐约约地,她觉得那声音好熟、好温柔,那是她听过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啊,那是镇藩哥的声音呀。

她欲回应,但脑子越来越沉,耳朵像是被什么塞住,然后什么都听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将她带回来?」庆祯看着躺在床上、浑身酒气的香衣,有点激动的质问将她带回来的雷镇藩。

「她醉例在附近,我叫不醒她,总不能将她丢在路边吧?」他看着沉沉睡着的香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喝得这么醉?」

「那还用说。」庆祯欺近瞪着她,「一定是山上的日子闷透了,她才会偷偷下山买醉玩乐啊。」

「她不像是那种人。」

「你又知道了?」他颇不以为然说:「弄不好,她根本是个享乐高手。」

雷镇藩浓眉一皱,「你还真是小鼻子小眼睛,亏你是个男人……」

「我是女人。」庆祯气愤的强调。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不是叫你不准穿女装吗?怎么你又……」

庆祯双手环抱胸前,气呼呼的瞪着他,「我告诉你,不准再剥我衣服。」

「好,我不剥你衣服,但要烧光你带来的衣服。」他转身就要走出去。

见状,庆祯立刻拉住他,「不行!我……我会翻脸的!」

「谁怕你翻脸?」雷镇藩嗤之以鼻一哼。

「雷镇藩,我跟你拚命了:」为了保卫漂亮的衣裘,庆祯豁出去了,死命的揪着他的手、扛着他的衣抽,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放手。

两人拉扯对,只听见床上传来香衣的声音。

「别走……别走……」听见她发出的吃语,两人很有默契的停战,并互靓一眼。

「镇……镇藩哥,我跟你去……我……」

闻言,雷镇藩一震。她刚才喊的是他的名字吗?

怎么可能?他听错了吧?她怎么可能在睡梦中喊着他的名字?

「雷镇藩。」庆祯神情一凝,难得露出男人般犀利的眼神,「我没听错吧?她在喊你的名字?」

雷镇藩内心惊疑不已。不是他听错,因为庆祯也听见了。但为什么?

他本能地走向床边,看着来上的她。地拧着眉心,流着泪,地的唇片微微款张着,不知在呢喃什么,突地伸出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胸口突然一阵紧缩,想也没想的抓住她在空中挥舞的手。

一碰到他的手,她紧紧抓住不放,然后唇角漾着安心的微笑。

「镇藩哥,别走了……唔……」

庆祯握过来,瞪大眼看她,然后再看看雷镇藩,接着瞪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雷镇藩,你这是在千么!」庆祯盯着他审问,「你不是说你对其它女人没感觉?你不是只爱那个天麓城的女孩?」

是的,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感觉,哪怕她是天仙下凡,花神转世,他心里直至今日今时,都只有香衣。

但看着在梦中哭泣,并喊着镇藩哥的她,他的心好痛、好不舍。

她也叫香衣,又在梦里喊着他,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那日在山上遇见她时,他曾下定决心要跟她保持距离,但这样的意志却轻易的就被这毒巧合给摧毁了。

「喂,狐狸!」庆祯冲着来上的她大叫,「你快给我醒醒!狐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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