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1 / 2)

“向尉,不要再喝了。”虞仲抢走向尉手中的啤酒。

“不够,再拿来。”向尉微醺地大声嚷嚷。

“你把啤酒都喝光了,已经没有了。”这家伙!他才刚买两打啤酒回来,就被他喝光了,他居然还嫌不够。

这笔钱他一定要去跟丛飐讨回来。

“向尉,起来。”这人怎么喝醉了就赖在沙发上睡觉!

还是叫丛飐来带他回去好了,他可不想收留一个醉鬼惹麻烦,万一把家里弄脏他可受不了。

虞仲天生有严重的洁癖,一定要将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所以才不希望向尉在这里喝醉了呕吐,那不仅肮脏,味道又难闻。“我叫丛飐来带你回去。”

“啊!不用了。”向尉意识还很清楚,只是有点疲倦又想借酒耍赖而已。“他现在正为了要当爸爸高兴着,才不会管我。”

“那我们要不要试试看?”[最终幻想]虞仲很好奇丛飐会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好呀!”向尉也想知道自己在丛飐的心里是拥有什么地位。

虞仲当着向尉的面拨了电话给丛飐。

“丛飐。”

(虞仲,这么晚有什么事?)

丛飐的态度还很冷静,只是口气有点不耐烦。

“嗯……是这样的。”虞仲看一眼窝在沙发上的向尉,“向尉在我这里,他喝醉了,你要不要来带他回去?”

(什么!)

果然,如他所料,丛飐一听到向尉的消息立刻焦躁不安。

因为,今天到下班为止丛飐总共问他三次“有没有看到向尉”,所以丛飐会坐立难安是可想而知的。

“向尉在这里,他醉了。”

虞仲小心说着话,像怕惹毛发怒中的狮子一样。

但他话未说完,丛飐已火爆地把电话挂上。

虞仲看着电话对向尉说:“他把电话挂了。”

“我就说嘛,他现在没有空管我。”向尉心头酸酸的,认为丛飐并不在意他,因此难免一阵鼻酸。“向尉,话别说得太早。”毕竟他才认识丛飐五个月,对丛飐还不够了解。

“本来就是这样。”向尉故作淡然地笑笑。

“不是这样的,他的反应通常有两极化,一是不管,二是火速赶来。不管是哪样,以他目前生气的程度看来,你都会很惨。”

虞仲深皱起眉来,考虑要不要把家里易碎的东西收起来。

因为只要是丛飐重视的东西,通常会有另一种下场。

“他总不会把我生吞活剥吧?”

向尉不晓得危险将至,一派轻松地在沙发上换个姿势,打算就在此睡了。

“差不多,你要提高警觉。”

虞仲想先逃走,但又想留下来看好戏。

他想,喝醉的向尉多少会有些胆量跟丛飐斗吧!但以向尉的智商看来,他是很难斗得过丛飐,因为论体力他就输丛飐一大半。

他早就知道耿直的向尉跟高傲的丛飐在一起一定是深受委屈。

他有点担心,但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得靠他们自己解决,外人无法插手。

他刚才打那通电话会不会造成“送羊入虎口”的结局啊?

没关系,反正向尉跟丛飐在一起久了,应该就会慢慢习惯丛飐的个性。

虞仲讶异丛飐来的真快,二十分钟的路程他十分钟内就赶到。

虞仲本来还在猜想丛飐会不会不管向尉,可见丛飐蛮在意向尉的。

向尉这个幸运的傻小子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能让俊杰出众、傲视群雄的丛飐为他神魂颠倒。

虞仲摇头,摸不着头绪。

不过以他对丛飐的了解,丛飐会火速赶到就代表向尉会死得很惨。

“向尉呢?”丛飐脸色铁青,劈头就问。

“在里面。”

虞仲走入客厅,把醉倒睡着的向尉扶起来。“向尉,丛飐来了。”

但是他却感到背脊一阵冰凉。

一道冰冷的目光直视着虞仲的背部。

“放开你的手。”丛飐冷冷地说。

虞仲不懂他只不过是好心帮忙,丛飐又何必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虞仲轻轻地放下向尉,站起来退到一边,并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心冒犯,甚至责怪起自己怎么那么多事。

丛飐蹲下身去扶起向尉,隐忍住怒意,叫着:“向尉!”

向尉张开朦胧的双眼,当清楚瞧见来人的面容时,欣喜地说着:“你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起来,回去!”

回去再好好跟你算账!丛飐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怒骂着。

他在家里担心他的安危,他却跑来这喝酒!

他死定了!

*****

回到饭店的总统套房里,丛飐抓住向尉的手臂,强拉向尉进入浴室,粗鲁地褪去向尉的衣服。

被人粗暴地对待,向尉霎时清醒许多,忍不住大叫:“你想做什么?”

向尉极度不悦,双手随之拉扯着衣服,不愿被丛飐脱去衣服。

本来他还在高兴丛飐会特地去接他,没想到才一回到家,丛飐就如此粗野地对待他。

难道丛飐跟他在一起只会想到这件事?

“脱掉衣服,把你臭烘烘的身子洗干净!”丛飐愤怒地大声吼叫。

“要脱、要洗我自己来,不必劳驾你。”虽然这么说向尉却没有打算呆在浴室里,反倒往外走去。

他知道丛飐最受不了的是身上有异味,所以早晚各洗一次澡,而且衬衫从不重复穿。

丛飐也喜欢他洗过澡后,身上那股清新的馨香味,所以经常窝在他刚洗过澡的身子旁,汲取着那份诱人的香气。

但是此刻,他却执拗不想洗澡。

向尉不想顺从他,打算用臭味熏死他。

他为什么要事事顺从丛飐?他也有不想还债的时候。

丛飐根本不容许他反抗,硬是把他拉回来,对他暴吼大叫:“马上给我脱衣服!”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现在不想洗澡。”

向尉似乎也感受到危机将至,有些胆怯地仰视着高出他一个头的丛飐。

“你不想洗也得洗!”丛飐用力拉扯他的手腕。

“我很累,我要睡觉。”向尉坚持着,不想听命于他。

“脱掉!”就是要听我的话,你还能有意见吗?丛飐在心中念着。

“不要!”

或许是酒精发挥了功效,向尉竟壮大担子反抗他,用力推开他。

丛飐的年纪比他小,却有着强悍的态度和狂傲的口气。

在某些方面,丛飐确实很固执、凶悍。

平时向尉什么事情都随他高兴就好,但这次却决定不再纵容他,要挫挫他的锐气。

没想到,向尉的举动反倒严重地惹怒了丛飐。

向尉在向他挑衅?不容许有任何人反抗他,丛飐气怒到硬要扯掉向尉的衣服。

但是向尉也不甘示弱地躲避,并用手护着衣扣,不让他得逞。

他们在浴室里展开激烈的拉扯战。

“啊!”

丛飐的火气已升到临界点,他从向尉的背后用力地把他的衣服撕裂,另向尉惊叫出声。

“你……野蛮人!”向尉惊愕地瞪大双眸,看着如凶神恶煞般,露出要吃人模样的丛飐。

“野蛮人?呵——对!我就是野蛮人。”是他逼他成为野蛮人的。

丛飐气怒地撕碎他的衣服,打算彻底当个野蛮人。

面对丛飐粗暴的行为,向尉的心冷了一半。

知道体型、力道都胜不过丛飐,向尉只好双手放松,任由丛飐替他褪去衣服,再粗鲁地用温水把他的全身洗一遍。

看丛飐又表现出他们第一次接触时那种冷酷、霸道的模样,向尉只觉得失望透顶。

清洗完毕之后,丛飐把赤裸的向尉推往床上。

向尉同时也完全清醒过来。

向尉战战兢兢地看着丛飐站在床边把溅湿的衬衫脱掉,惧怕的只想起身做点其他的事。

例如去穿一件衣服,他才不会感到心慌。

因为他不知道丛飐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心里有一丝恐惧。

他缓慢地爬下床,以为这样不会被发现,但脚才刚碰到地毯,他就被丛飐用力推回床上。

“你给我躺好!”夜不归营,还跑到别人的家里去,看他怎么惩罚他!丛飐怒不可遏地看着向尉。 丛飐脱掉身上的衬衫露出诱人的体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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