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1 / 2)

「没错,我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不喜欢跟别人太过接近,更不喜欢一个女孩子家放荡无耻的跟我在同一个屋里。」

听前面还好,听到后来,采花眼一吊,「你讲话夹棍带棒的干什么?若不是我找不到厨房,会爱跟你一起同桌吃饭吗?」

「总之妳若是个清白的女孩子家,就快快出去,要不然我还会说得更难听,让妳听得无地自容。」

她气道:「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我今早已经被你占了天大的便宜,洞房都跟你圆了,你到底还要说得多难听啊。」她怒火难消的说:「明明是你强压着我上床,说什么夫妻间总是要做这一回事的,当时嘻皮笑脸,现在得手后,却装成这副与我无关的脸面,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段文庆握紧拳头,似乎气得发抖,说的话更是难听到了极点。

「无耻、下贱,我跟妳在厅里是第一次见面,妳现在说出这么无耻的话语,可见妳根本就不是良家妇女。滚!我会立刻把妳赶出段家,以免妳在这儿水性杨花,不知要勾惹多少不肖之徒。」

「你、你这混蛋!」

采花怒到极点,反而笑了起来,因为她想到该怎么整这个外表道貌岸然,实则是浪荡色魔的段文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喝了一口菜里的汤,再把盘子拿起,每一盘菜她都沾过,叫段文庆看得脸色发白。

哼!她就不信这样子这有洁癖的男人还敢吃。

「哎,我吃过了,就不信你敢吃,你不是有洁癖吗?不是不爱跟人分吗?那你就自个儿去厨房吃吧。」

「妳这无礼的丫头,竟敢……」

段文庆气得胸口上不起伏,但他手里的筷子,已经兵败如山倒似的放在桌面上,证明他完全没有胃口吃东西了。

而采花还怕不够激怒他,直接用手就挑了几根菜叶放进嘴里,再捻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

他看得似乎就要吐了,狠狠的瞪视她。

她对他做了个鬼脸,无视于他气得快要暴毙的脸色,更故意显露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段文庆掩住喉口,一脸几乎止不住的恶心,而采花越看他作呕的表情就越开心。

想不到这男人的洁癖会这么严重,早上时还看不出来,看来以后可以常常用这一招气他。

「你再不走,我可要吃得更难看,到时你吐了出来,可别说我没警告你。」她放话激他。

段文庆腹内不断的翻涌,他迅速离开了这个屋子,让采花哈哈大笑的嘲讽笑声伴着他落荒而去。

「这个可恶的于水荷,我绝不可能跟她成亲,我要她立刻离开段家,明天天亮就离开。」

他冲进了茅厕,大呕特呕起来,却只吐出一些唾液和苦苦的胆汁,他眼中迸出泪水之际,在心里立誓,第二日绝不要再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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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好饱、好饱啊。」

段家的饭菜不知是哪里的名厨作的,还真不赖,今天一天的委屈、奔波,好像在这一顿好菜好饭里全都得到了慰藉。

采花拍着肚子,不小心打了一个嗝,她在于家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看来于家的掌厨比不上段家。

不过要请个手艺这么棒的厨子,还得家里有点银两才行,看来段家有钱的传闻并不是假的,只是不知为何要把自个儿家弄得像个鬼屋似的。

吃饱后,她才刚站起身,走到门边时,忽然看到有人斜倚在门口,姿势闲雅,又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盯着她看。

采花拿起一个已经见底的盘子,在自己身前虚晃几招,一方面是气这个洁癖男,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真的都吃光了。

「我吃完了,你没得吃了,不过反正我吃过,你也不敢吃了,所以请你叫仆役来收东西吧。」

「吃人嘴软这句话,妳有没有听过呢?」

他走进屋里,采花也不怕他,大不了把菜汤往这个洁癖男的身上倒,保证他哇哇大叫,叫得比死爹死娘还惨。

「没听过,多谢赐教。」

她不想理他,一转身就要跨步离开屋子,段文庆长手一伸,竟搂住了她的脖子。

「亲亲娘子,还不快来亲一个。」

采花回过头,笑得很甜很甜,然后拿起桌边的菜盘,一滴汤都不漏的泼在他身上,等着他发出精采的惨叫。

等了一会,段文庆竟然没叫。她觉得很奇怪。

「喂,你不是被我吓傻了吧。」

她抬头,看到他笑得沾沾自喜,不知道在高兴什么,但看他那副笑得色色的表情就直觉讨厌。

正要挣脱他的手臂时,段文庆朗声道:「娘子,妳泼了汤汁在为夫的身上,为夫已经收到妳的心意了。」

「啥?」

采花皱起眉头,这家伙不只是吓傻,还吓疯了,要不怎么自己胡言乱语,说的话叫她听不懂。

「你自己在唱什么大戏啊,谁跟你娘子、为夫的,我泼你是要叫你放开我,别老黏着我。」

在她眼前,他摇着手指,「哎,妳泼我,不就是因为嫌为夫的冷落了妳,要我快快脱下这身脏衣,跟妳共效鸳鸯。」

「你有疯病的话,就快请大夫来看吧。」

她恶毒的回话,让段文庆哈哈大笑,他扳过她的脸,不让她拒绝的强吻了她,任她的小拳头在他胸口乱捶,依然吻得火热。

采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而且他缠绵的吻法,让她几乎站不住脚,虚软得像泥一样,若不是他抱住她,只怕她早就倒在地上,吻到后来,她双手也虚软无力,哪里还捶得动他。

这个男人简直是花花大少,哪有人一个吻就让姑娘家完全站不住,想当初那流氓不小心碰了她的唇,她只觉得恶心,哪像现在,她被吻得神窍都快飞出,还喘息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乖娘子,妳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双颊绋红,又想骂又很羞,这个洁癖男怎么出了门口,再回来就变成了原来的色魔?

「你、你放开我啦,被人瞧见成什么样子。」

「有什么关系,妳是我进门的娘子,我们之间亲亲爱爱,别人只有羡慕,不会有人嚼舌根的,更何况……」

段文庆双手不老实的往她的私密处探去,让她又羞又气的猛打他的手,「你别乱来。」

「早上都摸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他说出更让她无地自容的话,「不只摸过,妳这里还让我好舒爽呢。」

「色魔。」采花一个拳头打下,被他携住,放到嘴边猛吻。

「你刚刚不是一直说你早上没见过我吗?」

他呵呵直笑,并不回答,突地拦腰把她抱起。

她吓得只好紧搂住他,「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啦。」

「不要乱动,要不然摔下去,伤了哪里,我可不负责。」

「你这坏人,到底要怎么折磨人才开心?」

采花的话,让段文庆又是一阵笑声扬起,他说的话全没正经,「等下在床上补偿妳不就得了吗?」

「我才不要你这样补偿,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今早被你占尽便宜就够倒霉了。」

「好,放、放、放。」

他连说了三个放,还加快了脚步,但是真的把她放下来时,已经是在床上了,任她怎么想翻身下床,就是被他拦住,最后还被他封住了嘴巴,动弹不得的再次被他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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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阳光好亮啊。」

段文庆记得自己晚上要入睡前,总爱将床帘拉上,一来是防蚊,二来也是为了防光,这十数年来从未改变过的习惯,怎么昨晚却忘了做?

刺眼的阳光照得他眼皮微痛,他拉起被子,却发觉被子内的自己不着丝缕,竟是光裸着身子睡觉。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光着身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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