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没了孩子,我是你泄欲的工具?1(2 / 2)

“薄宴淮,我要和你离……”

话刚出口,薄宴淮便吻了上来,他身上酒精的气味混合着一道熟悉的香水味。

那味道,是安柔毕业时的得意之作。

她猛地推开薄宴淮,香水的味道让她极度恶心!

她最近已经在慢慢恢复味觉,对气味尤其敏感,他怎么敢在碰了安柔之后还来碰她?

她跑到床尾却被他拦腰抱回,身上的睡衣也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她急忙拦住薄宴淮解皮带的手。

“薄宴淮!我刚没了孩子!”

他动作未停,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试图唤醒他最后的理智:“薄宴淮,我还很疼,不要……”

他顿了顿,俯在她耳边道:“我问过医生,可以做!”

“你真是疯了!”安凝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啊!

是不是在他眼里,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然而她的反抗似乎惹怒了薄宴淮,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薄夫人,满足我,是你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他俯身,继续着这个毫无情欲的吻。

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她集中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推开他,伏在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甚至紧张到干呕出声。

薄宴淮感受着舌尖的刺痛和口中的腥甜:“怎么?觉得我的触碰恶心?”

薄宴淮不顾她的狼狈,重新将她扯起来按在身下。

安凝自从失了嗅觉之后很少出门,调香行业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她这个人了。

她除了能在家帮他配制一些香薰缓解头痛,她还会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她离不开他!

而他,只需要她顺从,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的话……

薄宴淮眸色一沉,拽住安凝的脚腕将她从沙发拖到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试图伸手拿回被剥落的睡衣遮住身体,却被他按住手腕禁锢在头顶。

看着身下的柔情,薄宴淮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不是早就看过了?三年前你爬我床的时候,可没这么纯情!”

三年前,她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失了身,却又庆幸身边的人是薄宴淮。

虽然狼狈,但好歹是她喜欢的人,所以即便没有婚礼、没有承诺,她还是满心欢喜地跟他领了证,甚至在明知薄宴淮不爱她的情况下,卑微地满足他在床上所有的需求。

可现在,她后悔当年的幼稚!

“薄宴淮,你就不怕我再怀上你的孩子?!”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不会再吃药!”

薄宴淮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套子:“薄夫人,这样会让你好受点吗?”

她屈辱地咬牙转动手腕,试图挣脱薄宴淮的禁锢,可她的挣扎在对方眼中却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薄宴淮,你无耻!”

薄宴淮似乎轻笑了一声,略带羞辱意味地打量着她脖颈以下的每一寸肌肤:“我无耻?你敢说现在这样,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羞辱更让她浑身发寒,整个人都在抖。

结婚三年,她爱他爱的卑微,亲近的时候无论薄宴淮对她摆出多么难堪的姿势,她也从没拒绝过他。

因为她知道,外面的那些绯闻,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

她知道,薄宴淮不屑于碰其他女人。

她还知道,他只碰过她。

当年的事情,虽然她也是受害者,但对于薄宴淮,她还是愧疚的。

毕竟那件事,是在薄宴淮和安柔订婚的酒店里发生的,安柔一气之下出了国,断绝了和国内的一切联系。

而她嫁给了喜欢的男人,总归是占了便宜的。

她以为,只要嫁给他,就算薄宴淮不喜欢自己,就算他出轨,都没关系。

可直到安柔回来,她才明白。

他对她,从来都只有玩弄!

她垂眸不再看他,声音冷静得不像话:“薄宴淮,我们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薄宴淮闻言眉头紧紧猝起,剧烈的头痛袭来,他的情绪也不受控制地暴涨起来,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拽到自己面前:“你再说一次!”

安凝涨红了脸,她知道薄宴淮的躁郁症发作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虽然眼前的人很可能要了她的命,甚至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

但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解脱般地勾起唇角:“我说,我们到此为止!”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薄宴淮有一瞬间真的很想弄死她。

安凝紧紧抓住的睡衣被他扔得更远。

她嘴里反抗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呜咽,在薄宴淮毫不怜惜的占有下,最后变成了细碎的哭泣和求饶,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甚至是更加粗鲁和羞耻的对待。

这一场情事,双方都没有动情,有的只是带有惩罚意味的强制占有。

他冷眼,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可她却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一声。

看着她咬出血的唇瓣,薄宴淮越发肆无忌惮,没有任何怜惜,他甚至在她的耳边羞辱:“安凝,这是你自找的!”

剧烈的颤抖之后,她腹部有些绞痛,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看着地毯上的狼藉,瞬间有些崩溃,但看着整间屋子,哪里没有做过呢?

薄宴淮刚从浴室冲了澡出来,情绪似乎平复不少,他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安凝,有些心烦意乱。

他走到她身边,伸手想抱她去浴室。

“别碰我!”安凝推开他的手,捡起睡衣披上,忍着双腿的酸痛独自走进浴室。

看着脚下的痕迹,薄宴淮又是一阵头疼,他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沙发靠手,看着浴室的方向。

安凝没有失去嗅觉之前,在调香方面很有天赋,即便后来因为意外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她也能凭借着丰富的经验调配出能够舒缓他情绪的熏香。

结婚三年,他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他甚至觉得,他对她有些依赖,但也仅仅是依赖她调配出的味道。

这三年,安凝从来没有拒绝过他,或许是这次怀孕,也是为了想要些真情。

淋浴声停了半晌,安凝依然没有出来,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于是走过去,推开了浴室门。

他的闯入让安凝一惊,她正在擦头发,见薄宴淮进来,她别过头,语气带了些嘲讽:“薄总兴致不错,想在这里做?我这么恶心的人,三年了,你还没玩腻?”

薄宴淮微微挑眉,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安凝,在他的印象里,这女人要么在他身下逆来顺受,要么拉着他求爱不许他去见安柔。

如今竟也学会了嘲讽,看来孩子的事情给她的刺激不小。

他来了兴致,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洗漱台上,挤进她双腿间,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才三年你就受不住了?”

她呼吸一滞,不得不承认,她没有薄宴淮这么绝情绝义!

她抬手甩了出去,可巴掌还没落到他脸上,就被他握住手腕压了下去。

他欣赏着安凝在他手下挣扎的样子,抚摸着她红肿的唇,像在逗弄听话的宠物:“说吧,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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