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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低声说:“我说了,我得听话。我需要表现得有用一点。不然他会杀了爸爸,杀了我们所有人。”

  维达尔若有所思地回到自己的寝室,阿莫斯正坐在他自己的床边看书。

  他万分笃定德拉科对他撒谎了。

  按理说德拉科绝对是一个欺诈高手,他非常擅长撒谎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这次不得不说,从德拉科坐下来说他的解释的第一句话开始,维达尔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谎言的味道。

  每一句话都经过精心的准备和训练,就像是背课文一样流畅,又虚假。

  另外,他的谎言选得也不是很好。

  但是维达尔没有拆穿他,因为他觉得自己也没有立场。

  毕竟在此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对身边的人有所隐瞒。

  当他听到德拉科说,他有可能会转学去德姆斯特朗,离开霍格沃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责问的立场了。

  回到问题本身,德拉科撒谎想要隐瞒的绝对是一个更严重,更加隐蔽的事。

  另外,虽然德拉科说这件事和克拉西没有关系,但是维达尔的直觉告诉他,他可以从克拉西那里下手进行调查。

  在进行期末宴会的时候,邓布利多公布了本学期得到学院杯的学院。

  格兰芬多。

  维达尔丝毫不意外,当魁地奇比赛结束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其他人想必也是如此,不过这也不妨碍他们不满格兰芬多,不满计分器还有邓布利多。

  礼堂被金色和红色淹没,德拉科飞速吃完饭,厌恶地离开了礼堂。

  维达尔就坐在他身边,在他起身离开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动叉子。

  阿斯托利亚凑过来小声问:“你们吵架了吗?”

  维达尔回答:“没有,他心情不好,我就是懒得哄他。”

  阿斯托利亚怪异地看了他好几眼,又坐回去了。

  一直到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到达国王十字车站,维达尔都没有再看见德拉科。

  在他把东西收拾好,走出宿舍门的时候,德拉科忽然从旁边出现,粗暴地把他推回去。

  他能感受到德拉科的焦虑,甚至他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所以他放任德拉科吻他,就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吮吸泉水一样。

  他在德拉科耳边轻声问:“如果有需要,你知道怎么找到我。”

  德拉科冷静了一下,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不用,我自己可以,但是你得知道——”

  德拉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用口型说了一句什么,维达尔没有听到,轻轻扭头问:“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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