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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真的吗?”维达尔有点跃跃欲试,想到前面去看一看。

  安德烈亚拉住他袍子的后领子:“别给我丢人,怎么可能,要是爱尔兰有那么多金加隆免费送人,巫师界都要通货膨胀了。”

  维达尔还是有点怀疑,他捡起一个金加隆,和自己口袋里的对比,发现它们一模一样。

  “过不了多久就消失了,呆子。”安德烈亚嘲笑,“我去爱尔兰的时候见过,这些小坏蛋送给我一大把金加隆,我还感谢它们来着。”

  他压低声音,好像不想让人知道他那些惨痛的经历:“结果没过几个小时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群骗子。”

  “你到底去过多少地方,我很怀疑。”维达尔扭头说。

  “我去过的国家比你听过的都要多。”安德烈亚重新靠着紫色座椅的靠背,“别问了,专心一点,球员就要出来了。”

  果然,随着主持人激动的声音——他就在这个包厢里,维达尔听得尤其清楚,而且从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可以看出来他确实很兴奋。

  保加利亚的球星们伴随着巨大的欢呼声出场。

  一片红色的影子快速在场上盘旋,速度快得只能用望远镜才能看得清。

  维达尔大声为威克多欢呼。

  然后是爱尔兰队,绿色衣服的球星们一个接一个入场,同样引起了震天动地的欢呼声和掌声。

  等双方就位,裁判也下场后,比赛差不多就要就开始了。

  球员们以更快的速度飞梭在赛场上,不拿着望远镜就只能看到场上红绿交错的残影。

  维达尔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克鲁姆,他作为保加利亚的找球手,现在一直保持着冷静在场上穿梭。

  目前飞贼还没有出现影子。

  视线随着解说员巴格曼先生的尖叫声转到其他球员身上,他只是一味地报着他们地名字,因为球传得太快了。

  可怜的鬼飞球被追球手们不停地转手,然后被尝试投入对方的球洞里。

  球员们的动作一直不见缓,维达尔只好调动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去盯着那只红色的鬼飞球。

  但是每当他看到哪个队的追球手拿到了鬼飞球,下一秒它就被传走或者抢走了。

  他又在场上去找克鲁姆,他的速度就慢多了,不过也尽量躲开激烈的抢球中心,和时不时朝他飞过来的游走球。

  但是他还要和爱尔兰队的找球手林奇周旋。

  比赛过去一段时间了,爱尔兰队进了三个球,而保加利亚只有十分。

  大家都有点着急,但是克鲁姆稳稳地坐在他的扫帚上,好像天生就属于那把扫帚一样,看起来从容又坚定。

  维达尔的心稍稍有点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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