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黔南18(1 / 2)

经过上次白领虐猫事件之后,我有些难受,在家里念往生咒时常会念不下去,窗户外面的雨噼里啪啦砸着窗户,看了看我橱柜里面储存的猫粮,用口袋装了一些冻干和干粮撑着伞下了楼。

小区里因为连天的阴雨,几乎没几个人,我把猫粮放在平时小区其他人会放的地方,刚放没一会,我就想起自己因为好奇在警察局看了一眼,那个视频里面的猫咪,根本不敢看第二眼,那只小猫白白的,眼睛异瞳,最开始还在舔着那罪魁祸首的手指,却不知道自己吃的是最后一餐。

草丛细碎作响,一只纯白色异瞳猫咪就出现在我面前,它看到了我哭花了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只猫看我的眼神中透露着怜悯。

看着它优雅开饭,我当即决定绑架代替购买。

当它跟我一起回家时,我看得出来它不太习惯这个环境,于是我用猫语跟它说,在我这里吃得好睡得好比在外面风吹日晒好多了。

他好像听懂了,于是我们开始了一人一猫的同居生活。

在父母失踪后我一直有一个养猫的想法,可是奈何我麻麻对猫毛过敏,这次也是补偿心理吧,白猫就这样和我一起过的很开心,自动投喂机和饮水机我都买了,还有全自动猫砂盆。

这天学校下午没有课,我收拾收拾东西就要去铺子上。

突然一个同班的男生外号叫【八届】的,因为他复读了八次才考上我们大学,拦住了我:“宛玉同学,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他跟我走到旁边,等他说完,我终于懂了他的意思,他自从见过我和卓然一起走就很喜欢她,希望我能牵线搭桥,我看了一眼【八届】有些欠佳的容貌不置可否,只是答应他我会把他的话带到,这个哥得到肯定的答复就蹦蹦跳跳地走了,我手里握着他的情书,转身就碰上了封桀。

“封老师,好巧。”在学校里我还是要装一装的,谁知这个男人一脸冷漠不接茬:“他找你干嘛,你手里是啥。”

我做个鬼脸:“关您什么事,略略略。”

懒得理他,我正要绕过他走来,封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他的手掌好烫,我被他一拉,疼的嘶了一声,他也看到我吃痛,赶忙把手撒开:“你少和他接触,那可不是好人。”

我暗自道:【难不成您还会读心?】嘴巴里却一口一个好的好的能放我走了吗。

封桀一看他说的话对我不起作用,把他脖子上之前收了卯婴那个玉吊坠挂在我脖子上:“我说的话,你得听。”

那块玉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就这样贴在我的皮肤上,我脸一红,脚底抹油,跑出了学校。

来到铺子,今天卓然有课不能陪我,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坐着时,一个白胖的太太扭着身子走了进来,这个女人身上佩戴的翡翠全都不是凡品,而且她的眼珠含水,在少女时期应该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才是,岁月不败美人,最体现在美人的那双眸子。

“我怀疑我的丈夫被诅咒了。”白胖太太叫翁玲,是一个木材商的老婆,这个木材商去年到黔南附近收购木头,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当地带路人告诉翁玲,他丈夫是在上山的途中踩空一截山石,掉落悬崖失踪。

翁玲却不放弃,出钱请救援队去山里了好几趟,由于那座山是在雪山附近,搜救难度很大,一次就要花上40万,这段时间下来,她至少花了几百万,但是她的丈夫还是杳无音讯。

我看着翁玲伤心的模样不像装给外人看的,不过我很快捕捉到不对劲:“既然你的丈夫都失踪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今天才想着来找我?”

翁玲用手帕把眼泪擦干,那双眼睛红肿着盯着我,她有些犹豫,在我鼓励的眼神下鼓起勇气说:“我丈夫,前天给我托梦了。”按说,如果真是一年前就死掉的人,为什么会在一年后才开始托梦。

翁玲说她的丈夫就是从前天开始托梦给她,说的是自己全身疼全身冷,像是被巨大的石头压着不能翻身也不能投胎,灵魂极其痛苦,听她的描述,我想起苗家一种钉魂的诅咒,但是这种诅咒,施法者也会收到极大的反噬,不知道是有多么恨这个男人,才会对他下此狠手。

我把罗盘拿出来绕着翁玲盘桓了几圈,方位没变,我核对了一下地图,确实指着黔南的方向没错。

“翁小姐,你有你先生的八字和衣物或者他生前接触较多的物品吗?”我放下罗盘,我猜到翁玲丈夫确实遭遇了不测,而且就是在这两天死亡。

翁玲拿出一个红木雕像,已经被把玩得油润光滑,那上面缠绕着一丝微弱的金色气息,我和翁玲身上残留的味道对比,确实一阴一阳有契合。

看来有必要去一趟云南了,我问清楚翁玲丈夫去的那个村寨,正好周末,坐飞机来回的话,还可以赶回来上周一的课。

翁玲听闻我要亲自上阵,估计是没见过这种实地考察的风水先生,于是摸出一张卡递给我说,我出差的费用直接用这个,里面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万,剩余全是我的酬劳。

我也不推脱,财运就是自己挡不得,必须接纳,才会流转起来。

翁玲又留下一沓现金,我粗略数了一下应该是八万块左右,她刚走,卓然就进了门。

我告诉卓然这周末我们要去云南一趟她也很兴奋:“罗德叔叔就说让我今天一下课就来找你,然后叮嘱我去哪儿都陪着你,你看!”卓然把手伸到我面前,只见她的食指上带了一个红宝石戒指,“这是血族的召唤戒指,无论在哪,只要不是宇宙之外,我叔叔的手下都会出现保护我们,但是这个最多只能召唤三次。”

我点点头,就在我们商量着要买哪个航空的时候,冯煜走了进来:“何必那么麻烦,师父,我已经申请了航线,我们坐封家的私人飞机去。”

“冯煜你丫挺会邀功的啊,我家的飞机,我申请的航线,说的像你的一样。”封桀穿着中山装走了进来,这身衣服却没有把他显得很老气,反而更出类拔群,果然人靠衣装是假的,还是看脸。

“冯煜你早就知道我们要去云南?”我直接选择忽略旁边孔雀开屏的封桀。

封桀按着我的肩膀说:“你聋了啊,我说了是我算的时间,是我去申请的航线!” 冯煜却笑着说:“封桀你也太斤斤计较了,我也申请了,谁知道先给你封家批了,没给我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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