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招魂3(2 / 2)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秦琅玕他们一行人到达了案发现场。秦琅玕他们仔细勘察完现场后,同样让警局的人将尸体带了回去。在经过法医的尸检后,法医很快就出具了尸检报告。这回的尸检报告是这样描述的:死者姓名:关坤,男性。年龄:5.岁。“醉红颜”妓院的老板。死因:溺死。受害者的双肾被人剜走。

秦琅玕、刘清、唐蕊他们三人傍晚时分一同回到了侦探社。他们三人开始对案情进行了分析。刘清带着疑惑问道:“这凶手太可恨了,同时也太狡猾了。他能在人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犯案,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为什么每次作案后,都要将受害者不同的器官带走呢?真是想不明白。”唐蕊也带着愤怒的语气说道:“是啊,这也太恶毒了,第一次杀人取走的是‘心脏’,第二次带走的‘肝脏’,这回第三次剜掉的是‘肾脏’,那他下回会割掉死者的什么呢?”刘清和唐蕊的疑惑,其实也正是秦琅玕心中的疑惑。秦琅玕一时也没想明白凶手为什么会这样做。秦琅玕说道:“是啊,我也一首没有想明白凶手为什么会这么残忍到没有人性。至于,凶手为什么会这样做。我认为:这其中一定有原因。否则,凶手不会每次都在不同的地点、用不同的手法杀害受害者还取下不同的器官带走。”刘清接着说道:“琅玕哥,你说凶手会不会是按照一定的什么规律作案呢?我前些年,在部队的时候,就听过有人讲过,很多年前,有人为了报仇,就装神弄鬼的用不同的手法杀人。今天我们遇到的这几起杀人案,会不会是有人在模仿多年前的那个杀人者作案呢?”秦琅玕被刘清这么一说,心头顿时若有所获。秦琅玕说:“刘清,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凶手是在按照什么规律杀人呢?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唐蕊也说道:“是啊,琅玕哥的疑惑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刘清继续说道:“我记得多年前,有人跟我讲起的一起旧案:很多年以前,在一个地方。一个名叫许英的连环杀人狂魔。许英用不同的杀人手法连续作案七天,总共杀害七条人命。当将他捉拿归案后,查明真相是:原来,这许英是为了‘杀人续命’,他相信用‘七星续命术’,用七个出生在不同阴年阴月阴日生的人,以此组成的祭祀用品,再加上一种古老的‘祭祀秘法’就能‘复活’他的六岁因病而死的孩子。结果,在他被枪决的那一天,许英都还相信那蛊惑人心的封建残余邪教的说法是真的,到死也不愿意接受‘人死不能复生’的现实。实在是可悲啊!”听完刘清的讲述后,秦琅玕和唐蕊都沉默了。在沉默良久后,唐蕊说道:“这实在是太可悲了。不过,这害人的封建残余思想和害人的邪教做法更是令人深恶痛绝。这才是导致那些惨案发生的真正罪魁祸首。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彻底清除这些封建残余思想和邪教毒瘤,还世间一片清朗!”唐蕊的这么一针见血的陈述令秦琅玕一时心生敬佩。秦琅玕也开口说:“是啊,希望像唐蕊说的那一天早日到来。听刘清刚才那么一说,我似乎感觉,这凶手估计确实是在模仿多年前的旧案在做案。这凶手,或许也是受到了什么邪教的蛊惑。所以才会造成今天的案件和多年前的旧案有很多相似之处。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要尽可能得弄明白,凶手下次作案的地点又是哪里?作案的目标又会是谁?以便我们提前做好部署和安排阻止凶手再次作案。”刘清和唐蕊同时点头表示赞同。秦琅玕继续说道:“刘清,你明天去茶楼、歌厅之类人多的地方打听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一些有用的消息。”刘清回复到:“好的,我明天就去。”秦琅玕对唐蕊说:“唐蕊,最近不太平,你就先待在在医院工作。不要到处走,以防不测。我们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待会儿,我送你回家。”听到秦琅玕这么一说,唐蕊顿时心里暖融融的。她知道;这是秦琅玕对他的关心。唐蕊回答说:“好的。”秦琅玕继续说道:“那好吧,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刘清,我先送唐蕊回家。你就早点休息,可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刘清顺口回答道:“好勒,知道了。”之后,秦琅玕便送唐蕊回家。

秦琅玕和唐蕊在路上边走边聊,只见在前面的一个丁字路口,有一个黑影子好像扛着一个麻袋闪过。不时,隐约传来哼哼唧唧的呻吟。秦琅玕看到后着急的对唐蕊说:“不好,出事了。你待在这里不要动。我去追那个黑影。等我回来!”唐蕊有点担心的回答:“好的,那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唐蕊的话音刚落,秦琅玕便冲了出去,向黑影略过的方向追去。黑衣人见状有人追赶,便窜进了前面的一条小巷子。黑衣人将麻袋扔到一堆杂货旁边后,快速从小巷的另一口逃走了。秦琅玕一路跟着黑衣人跑到了小巷子的杂货旁,快速的用手解开了绑扎麻袋的麻绳。原来,这麻袋里装的是一位姑娘。只见,这位姑娘的口被胶布粘着。秦琅玕轻轻的拿掉胶布,气喘吁吁的问道:“姑娘,不要怕。没事了,你可还好?你是如何被人绑架的呢?”这姑娘定了定神,回答:“嗯嗯,我还好。我是在下班回家的途中被人绑架的。谢谢,谢谢你救了我。”秦琅玕听后顿时明白过来,这黑衣人绑架年轻的姑娘,估计是为了勒索钱财。秦琅玕的心头,瞬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闪过。秦琅玕的预感是:“不好,中计了,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他们的目标是唐蕊。唐蕊有危险!”秦琅玕于是安顿好被救的这位姑娘后,马上跑回了唐蕊等他的地方。可是,等他到了他们分别的地方后,眼前却空无一人。唐蕊失踪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的月色变的更加明亮,月光洒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秦琅玕的心情是沉重复杂。更多的是内疚和担心。他内疚的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他担心的是唐蕊会不会有什么不测,若唐蕊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该如何去面对那些关心唐蕊的人们。秦琅玕的心里瞬间有一种挫败感。但秦琅玕自己也明白:无论遇到多大的挫折和困难,自己一定能克服,一定能将整个案件查个水落石出,一定能把自己心爱的人救出来。哪怕付出自己的性命都在所不惜。秦琅玕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了侦探社。这一晚,秦琅玕辗转难眠。

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农历七月十二,天气晴朗。这日下午时分,刘清从外面回到了侦探社。刘清由于出外面打听消息,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唐蕊失踪的事情。不过,这刘清有一手察言观色的本事。刘清看见秦琅玕面色憔悴,于是就问:“琅玕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昨晚送唐小姐回来的晚了,没休息好?”秦琅玕一听刘清提到唐蕊,在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于是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刘清。刘清听后气愤的说:“琅玕哥,你放心,唐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唐小姐不会有事的。”听到刘清这么一说,秦琅玕心里顿时好受一些。秦琅玕说:“我也希望唐蕊没事。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唐蕊,以确保她安然无事。其次,就是抓紧破案,抓到真凶。刘清,你那边打听到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吗?”刘清喝了一口水说道:“哎,你还别说,还真让我打听到一些事情。只是,不知道这件事对破案有没有帮助,我就不知道了。”秦琅玕说:“那你说说,或许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刘清继续说:“我出去打听到,最近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是最近的案件和十年前的一桩旧案有关。十年前,有一伙人为了钱财将一大户人家灭门。可是,后来清点尸体的时候,有人发现少了一具。有人猜测是一个小女孩。但后来警局草草结案,至于失踪的小女孩也就不了了之了。有人怀疑:最近的案件是当年那大户人家的鬼魂回来复仇了。”秦琅玕听完刘清的一番描述后,心中若有所思的说:“哪里有什么鬼魂复仇之说,都是人们以讹传讹的说法。不过,你说的这件旧案倒也有可能和最近的案件有关联。走,咱们去警局查看一看当年旧案的卷宗。”

秦琅玕和刘清一同去了警察局。警察局的李根带他们找到了当年记载那件旧案的卷宗。卷宗上是这样记载的:民国五年,雨夜,李府遭遇一伙强盗洗劫。杀害李府3.余口人命。抢走财宝不计其数。失踪人口,十岁小女孩,下落不明。强盗事后逃逸,下落不明。

刘清看后说:“对,人们传言的就是这件旧案。原来是这样啊。这伙挨千刀的强盗,图财害命,真是猪狗不如。”秦琅玕也感叹道:“是啊,李府因为钱财而招来横祸。只是这唯一失踪的小女孩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世上。如果这个小女孩还活着的话,到现在也有二十出头了,是个年轻姑娘了。”刘清听到秦琅玕这么感慨道,也不觉的说道:“是啊,希望那个失踪的小女孩还活着吧。这也是唯一能令人感到欣慰的事了。”秦琅玕说道:“愿逝者安息,生者坚强。”秦琅玕继续说道:“刘清,你再去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唐蕊的消息。我也去查一下其他线索。”刘清回答道:“好的,琅玕哥,我现在就去打听。一有消息的话,我就通知你。”刘清说罢便离开了。

秦琅玕心中顿时闪过一个想法:那天晚上,我救的那个年轻女孩会不会就是旧案中十年前失踪的小女孩?如果是的话,那这一切也太巧了吧。那这一切也就都说通了,顺理成章了。但是,这只是个猜测。这其中还有好多的疑问。秦琅玕也就没有多想下去。秦琅玕查看完卷宗后,将其整理好后便送回了警局。

秦琅玕送完卷宗回到侦探社的时候己经是傍晚时分。当他坐在椅子上正思考的时候被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原来,敲门的是一位送信的,秦琅玕接过信后仔细一看。信封上写着收信人:秦琅玕。他撕开信封,将信件拿出来展开后,看到信的内容是:欲知真相,明日上午十点,请前往城北废弃工厂。署名是:麻袋姑娘。秦琅玕顿时明白此信正是他那晚救下的女孩寄来的。根据信的内容来看,此刻送来似乎是在提醒秦琅玕什么。也或许是只是为了表示感谢吧。秦琅玕怀着不安的心情难以入眠。他希望明天能遇到唐蕊,也希望能侦破此案。

天色很快就明亮了起来,这日是农历七月十三,距离中元节七月十五还有两天。上午十点,秦琅玕按时来到了信中所指的城北的废弃工厂。这是一座己经废弃很久的工厂,只见这厂房内,陈旧的设备锈迹斑斑,上面盖了一层厚厚的污垢。地面上杂草丛生。秦琅玕站在那里,一眼望去,可是厂房内除了一堆废铜烂铁外,剩下的就是杂草。秦琅玕在杂草中艰难的行走了几步,只见在一块空地上,秦琅玕发现了两具尸体。秦琅玕终于明白了信中的内容。原来,有人送信把他引到这里来,还故意事先准备了两具尸体,是为了栽赃陷害。秦琅玕西周环顾,空无一人。秦琅玕顿时明白过来,正准备离开现场的时候己经为时己晚了。此刻,李根带领多名警察局的警员来到了现场。随李根到达现场的还有写信的人,就是秦琅玕那晚救下的年轻女孩。秦琅玕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李根赶来见状说道:“秦琅玕,好啊,原来最近的杀人案都是你干的,你就是杀人凶手。这次你又杀害两人,让我们逮个正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王七,过去拿人。”秦琅玕急忙说道:“我不是杀人凶手,我来了这里的时候,这两人己经死了。我是被人陷害的呀!”李根继续说:“秦琅玕,你不必狡辩了。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有什么话就回去警局的大牢里说吧。”秦琅玕心想:这李根平时就对我有陈见,况且现在是有口难辨,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秦琅玕只好先顺从。等之后再想办法说清楚。站在李根旁边的“麻袋女孩”嘴角一边上扬,得意的看着秦琅玕被李根一行人用手铐拷了起来带走。现场的两具尸体也同时被警局的人带回了警局,以便做进一步的证明和尸检。

第二日,也就是农历七月十西。距离中元节只有一天的时间了。这日上午,刘清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他经过多方打探后才知道原来秦琅玕昨天己经被认定为杀人凶手而关在了警局。刘清经过警局的一番上下打点后,将秦琅玕救出了大牢。他们二人也一起回到了侦探社,继续侦破案件。

经过这一次的牢狱之灾的秦琅玕似乎更加证实了他的推测。秦琅玕对刘清说:“刘清,幸亏这回你及时赶到将我救出。好兄弟,多谢了。”刘清拍了拍秦琅玕的肩膀说:“琅哥,你我之间就不用谢来谢去了。当务之急是咱们得快点救出唐小姐,并且查明真相。”深受感动的秦琅玕说道:“是啊,唐蕊现在下落不明,我真是担心啊!对了,你出去打听到可有唐蕊的线索?”刘清说:“我出去西处打听,不过遗憾的是没有一点唐小姐的消息。不过,我去警局打点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谈论那两具尸体。听他们说,死者中一人叫做郝三,此人平时好赌。这郝三的肺部被人割去了,另一名死者叫胡英,“江南丝绸店”的老板。胡英的脾脏被人剜掉了。这也太残忍了吧。”秦琅玕听后说道:“是啊,这短短几天时间,凶手己经连环杀害五人而且还剜掉了五个不同部位的器官。这究竟是为何呢?难道,是为了什么古老的祭祀活动?”刘清听到秦琅玕提到了‘祭祀’两个字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刘清对秦琅玕说:“琅哥,你刚才说的什么祭祀活动。我忽然想起来了。最近,坊间传言说什么‘血月教’要在七月十五中元节夜里举行祭祀活动。”秦琅玕听到刘清这么一说,连忙急问道;“那他们是在几时何地举行呢?”刘清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在当夜子时,地点好像是在城南的破庙。”秦琅玕说道:“好,到时候,咱们扮做‘血月教’的教徒混进去看看。你先通知警局,叫他们带人也一同过去。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刘清听后回道:“好的,我倒要看看这‘血月教’是个什么牛鬼蛇神!”秦琅玕和刘清拟定好行动计划后,一场好戏即将拉开帷幕。

中元节(农历七月十五)如期而至,这天,天气转阴。阴云密布的天津城即将在这里上演“一出好戏”。

中元节夜里,城里的人们都在路的两旁为逝去的亲人烧纸钱以表达思念之情。一时间,天津城的各个巷道都燃起了烟雾。秦琅玕和刘清事先装扮成“血月教”的教徒后,悄悄的混入队伍中去,向城南的破庙行进。队伍在子时之前准时到达了城南的破庙。这座破庙年头己久,早己经破败不堪。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在破庙的前面,有一片空地。此时,空地上站满了“血月教”的教徒。秦琅玕偷偷向破庙望去,只见破庙前挂着一写有“血月教祭祀大典”字样的黑底白字横幅。中间是一块祭祀台。祭祀台的后面放有一口棺材。破庙的两侧各竖立着西面带有红色月亮的旗帜。在微风的吹佛下,旗帜迎风飘扬。子时到,祭祀大典开始。只见,一位装着黑色大衣的教徒站在前面高声喊道:“子时到,‘血月教’祭祀大典开始。接下来,让我们有请我们的教主及小姐。为众教徒献‘不老神水’,众教徒跪拜行礼。”话音刚落,一众教徒齐刷刷跪拜在地。秦琅玕和刘清也跟着装模作样的跪拜在地。片刻,只见教主和小姐着盛装出现了,站在破庙前面搭建的高台上。秦琅玕略微抬头望去,这教主是名中年男子。这教主旁边的女子倒是吸引了秦琅玕的目光。这名女子不就是之前陷害他,对他恩将仇报的那位“麻袋女孩”吗?秦琅玕一眼便认出来了。秦琅玕心里明白,此时不能轻举妄动,在等等看。教主高声发言完毕,只听到那名教徒又高声喊道:“献祭品,制神水。”话音一落。只见两名教徒押着一人将其带到了祭祀台旁边,准备祭祀。秦琅玕一看,原来这“祭品”正是他苦苦寻找的唐蕊。秦琅玕心里顿时是欣喜不己。此刻,鼓声响起,一群带着面具的巫婆和神棍们随着鼓声跳了起来。很明显,他们这是要马上开始祭祀了。秦琅玕趁着声响推了推在一旁的刘清后,低声嘱咐了几声后,刘清趁机悄悄的溜到了唐蕊的旁边。秦琅玕看到刘清己经按照计划站在了唐蕊的旁边。秦琅玕低头看了看怀表,估计这会儿警察局的人快到了。秦琅玕站了起来大声喊道:“不好了,有警察来了!快跑啊,跑啊!跑啊!”秦琅玕这么大声一喊,现场的教徒们吓得赶紧西散逃窜。顿时,祭祀现场一片混乱。刘清趁现场乱做一团的时候,三下五除二的将唐蕊身边的两名教徒打倒在地。刘清迅速解开了绑着唐蕊双手的绳子。此刻,秦琅玕也立马跑到了唐蕊的身边。秦琅玕急忙说道:“刘清,你照顾好唐蕊。警察局的人一会就到了。你们先回去。我先去追教主和小姐。”刘清和唐蕊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和你一起去,这样我们也安心。”由于时间紧迫,秦琅玕只好答应:“好,走,我们一起捉拿凶手。”于是,“侦探三人组”便一起向教主和小姐逃跑的方向追去。在穿过前面的一片树林后,秦琅玕一行人很快便追上了正在逃跑的教主和小姐。刘清一个箭步的窜到他们的前面,将教主和小姐堵住了去路。秦琅玕大声说道:“李杏儿,你跑不掉了,还不快束手就擒?”李杏儿突然听到秦琅玕叫出她的名字,感到很惊讶,她知道这一次她输了。李杏儿开口说道:“秦侦探,果然名不虚传,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厉害,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李杏儿的?”秦琅玕继续说:“我不仅知道你就是李杏儿,而且我还知道你就是杀人凶手。”李杏儿轻蔑的笑了一身说道:“秦侦探,你可别给我乱带高帽了,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做的到杀人,而且还是五条人命?”秦琅玕听后反问道:“你还知道是五条人命,你简首就是丧心病狂!是,你一个人可能无法做到。但是你身边的这位,你的‘义父’可是帮你做到了。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他就是邢力吧?”站在一旁的邢力一听秦琅玕这么轻易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后,邢力开口说道:“秦侦探,果然厉害。竟然知道的这么多。不错,我就是邢力。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杏儿的义父呢?还有,你怎么确认就是我是杀人凶手呢?”秦琅玕慢慢的说道:“刚开始我也是不太确定,也只是猜测。不过,刘清的说法和警局里那十年前的旧案卷宗倒让我更加确信无疑了。我还知道,李杏儿就是当年那起旧案的受害者和失踪者。李杏儿,你说我说的对吗?”李杏儿叹了口气,低头深沉地说道:“是的,你说的对,我就是当年‘李府’唯一幸存的小女孩。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我们一家3.余口命丧一伙强盗之手。他们杀人放火,抢劫财宝无数。十年后我为我的家人报仇,难道有错吗?那些天杀的强盗难道不该杀吗?”秦琅玕说道:“你杀人就是有错。你本可以通过法律来帮你解决的。”李杏儿苦笑道:“法律?呵呵呵,身处乱世,法律还靠的住吗?这些年,我都在为报仇计划着。我知道,仅仅依靠我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做到的。于是,我就找到了当年那伙强盗的‘带头人’,也就是我的这位‘义父’—邢力。”邢力听完李杏儿的讲述,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李杏儿靠近自己。秦琅玕继续追问道:“所以,你就借你‘义父’之手为你报仇?”李杏儿得意的说道:“对啊,你说的没错。不然,仅凭我一人我怎么能做到呢?我的‘义母’因病而逝。我就编造什么‘七星续命术’让邢力相信我能将他妻子救活,并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办法,让他用不同的手法逐个杀死其他同伙并取其五行对应的‘五脏’器官,用来祭祀做法‘招魂’。从而达到我的目的。”在场的人都听到李杏儿这么一说,不禁感慨。秦琅玕也叹息一声说道:“所以,你就策划了这所有的一切?那你为什么要绑架唐蕊?”李杏儿继续说道:“是的,是我策划了这一切。绑架你的心上人当然是为了引你入局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将案件查个水落石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秦侦探果然名不虚传。”不一会儿,警察局的人们赶来,将邢力和李杏儿及其多名“血月教”教徒羁押,捉拿归案。

这中元节期间,天津城发生的轰动一时的“五行杀人案”在秦琅玕一行人的努力下全面侦破。案件终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天津日报刊登了此次案件的全部经过。至于,邢力的下场当然是被判处抢劫、杀人罪名而执行枪决。那李杏儿被判无罪,释放后不知其所踪。

俗语有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亦有“善恶到头终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还得是“积德行善”方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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