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往事37（1 / 2）
在靳医生的别墅里，司川听完靳医生讲述关于霸王的野史，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人，真的可以做到那种程度么？”听着靳医生故事里对霸王的描述，司川开口问道。
“这段历史的真假无人能知道，但你不能否认，你的能力确实足够神奇。”靳医生回答道。
“我身上也有灵力？”司川张开双手，面向自己，低头看着自己的掌纹。
“可我并没有感觉自己力量比别人大多少啊？”司川不解的说道：“我……我的能力比霸王，不，比起档案里的那些人都要弱好多啊……”
“不，你太小瞧了你的能力了”靳医生转身从旁边的书柜中取出一本侦探小说集问道：“你看过侦探小说么？”
“看过，除了小说，还有漫画和电影。”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是这些案件里的犯罪者，依靠你的能力，你还会被抓到么？”
“我……”司川还从没这样思考过自己的能力。
“我来告诉你，你将实现完美犯罪，你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甚至通过对受害者、对案件侦破人员的侧写，让他们永远不会怀疑你……”
“还是不对，档案里的人都很能打！我只是个小学生。”
“不。”
“在现代社会中，一个可以洞察人性，拥有强大侧写能力的罪犯，他所造成的破坏要比一些只知道使用暴力的人要大得多。”
靳医生瘫坐到椅子上，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我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现在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向我提问了。”
司川低头思考，他整理着今天听到的信息，心里默默想到：
“黑冰台、大秦皇室，靳医生是秦国的……间谍？可以这么理解。”
“灵力？见鬼的灵力，为什么我的世界画风突然不对了？”
“钻石、催眠师、还有蔡超……”
司川抬头看向靳医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档案里大多数人都在用自己的能力伤害别人，包括蔡超，这和灵力有关么？”
“所谓的灵力、神奇粒子、武道传承，不管这个东西叫什么，它是否有影响人性格的副作用？”
靳医生摇了摇头回答道：“并不是，与其说是灵力影响了他们性格，不如说他们的性格本来就是恶的，是灵力让他们有了作恶的能力。”
“就像代号为钻石的那个男人，没有灵力的支持他只是一个被关在精神病院的疯子。”
“是灵力让他们有了实现恶念的能力，灵力的存在让他们有种凌驾于众生的错觉。”
“就像档案中的催眠师一样，在整理他遗物的时候，调查人员中的罪犯侧写师是这样评价他的：‘他将自己当作凌驾众生的神，他认为他和那些愚民们不是一种东西，他天然有着对他人予取予夺的权利’。”
“所以孩子，不要担心，这个能力终归是馈赠大于诅咒，你天生善良，并不会因为灵力的存在就让你变成一个恶棍。”
司川静静的听完靳医生的话，继续问道：“你是怎么看待你的组织的？”
“你觉得你的组织是好的，还是坏的。”
靳医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看了那么多的书，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是没办法通过简单的好坏、对错来判断的。”
对于靳医生的回答司川并不满意，接着追问道：“那换个方式来形容，你觉得黑冰台是什么样的阵营？用道德和秩序两个维度来分类，”
“嗯？你也玩DnD？”靳医生很意外。
听到靳医生这么说，司川放心下来，靳医生知道他想说什么，就不需要再向他解释了。
“不要岔开话题，告诉我答案。”司川一本正经的说道。
“大概是……守序中立吧”靳医生用手支撑着下巴，眼神放虚，回忆着他在组织中经历的一切。
“守序中立：依循法律、传统或个人信条行事，听从命令与组织，可能有个人信念，并依循某标准生活。”司川补充道。
“对，比较我对组织的印象。”靳医生说道：“但要说组织里的个体，大多都是守序善良的人。”
“对了，还有一点要叮嘱你”靳医生顿了顿：“以后不要随意使用你的能力。”
“你能力的使用并不是没有代价的，你的身体还在成长阶段，每一次使用都有可能压榨你的天赋！”
“不要再在学校用你的能力了，如果现在的环境让你感到不舒服我会建议你的父母给你转学，择校费我来出。”
“不会了。”司川摇了摇头说道。”蔡超应该是转学了，现在的学校不会再有让我冒险的事情了。”
…………
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谈论其他的事情，靳医生安排秘书将司川送了回去。
将司川送走后，靳医生来到一楼的房间，将司川的一些信息填写在电脑中的一个系统里。
系统中是一张表，表上写着：黑冰台涉密人员信息等级表。
这张表在人员涉密等级一栏中有三个选项：一般、重要、核心。
靳医生毫不犹豫的将核心选项勾上。
这台电脑上有黑冰台建立的量子通讯设备，别说民用，军用都不是太成熟，但胜在无法被窃取。
没人能想到一间经常有病人光顾的房间里放着一台密级如此之高的电脑。
当然，即使电脑被偷走，还有很多道安全措施确保信息的安全。
将电脑关闭后，靳医生百无聊赖的转动着椅子，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现在为什么不相信黑冰台的原因。
大约七八年前，靳医生接触到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那是一个小女孩，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小女孩。
作为南明收费最贵的儿童心理医生，靳医生也会偶尔响应南明儿童基金会的号召去孤儿院义诊。
那是一座有些年头的孤儿院，前身是一座教堂，由上世纪西方传教士建成。
白色的圆屋顶上有着尖尖的塔尖，建筑周围种满了长势极好的树。走在围墙外不仔细观察，很可能错过树冠掩映下的纯白建筑。
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孤僻，靳医生知道自己分身乏术，不可能在短暂的义诊过程中真的让这些孩子感觉自己被爱。
这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