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1)(2 / 2)

  沈去疾(半垂着眼皮):作者君,我明明没得罪过你

  魏长安(大眼睛眨啊眨):可你得罪我了

  沈去疾扶额,人生啊,最不能得罪的是老婆。

  ☆、不等(1)

  沈去疾吃酒一直都是有定量的,如今细想起来,最近半年里仅有的三次吃多酒皆是同魏长安有关。

  其实她酒量不浅,之所以扮出一副醉酒的模样,不过是想借机接近魏长安罢了——沈去疾暗骂自己,为了多和她接触,自己竟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都做了出来。

  圣人书都白读了!

  沈去疾从来自制,也从来都不做有损君子形象的事——她这么一想,脑子里竟然蹦出了“红颜祸水”这个词来。

  以前教她念书的先生曾经说过,“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是男人们最无能的借口——他们把政治玩儿坏了,收拾不了烂摊子了,便轻而易举地把那千古的罪名扔给一个女人担着,可笑,可耻,可悲,可叹。

  哼,桃花才不是红颜祸水呢,沈去疾长长地叹一口气,带着所有的烦闷与苦涩,浮躁地在大书房里转来转去的。

  这已经是她有床不能睡的第五日了,自己腊月十九那天晚上真是被鬼附身了才会对魏长安说出“和离”这两个字来!

  可是再转念一想,人本贪婪,就算知道了日后的结局,她沈去疾还是会忍不住地想要接近魏长安——接近她,靠近她,听她说话,看她浅笑,与她,分享一切——笨拙而又热烈,一无所有却又想倾尽所有。

  管家沈福敲响了书房门:“大少爷,大少夫人娘家来人了。”

  沈去疾:“是谁?”

  管家:“魏家二爷。”魏靖浩。

  魏长安原本带着沈锦添在沈余年的房里玩,沈余年的院子离沈家前厅比较远,故而,当她接到消息从余年那里赶来前厅时,她的二哥正在同沈去疾饮茶闲聊。

  “桃花,过来。”魏靖浩从椅子里站起来,遥遥地朝刚进门的人招手:“怎么瘦成这样了?下巴都尖成锥子了!”

  魏长安来到二哥跟前,弯起月牙般的眼睛,亲近地喊了一声二哥,而后撇着嘴说:“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们不要我了呢……”

  “傻桃花,”魏靖浩被妹妹拉着坐下来,笑容清浅,话语柔和:“托了你相公的福,咱家通了往西北去的茶路,这半年来有些忙罢了,怎么会不要你呢?再说,就算我们不要你了,你这不是还有相公疼着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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