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让(5)(2 / 2)

  魏长安接过小锦添递来的桃酥,忽然之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魏长安是在偷偷试探沈去疾——小样,我就不信我看不出来一点点你的猫腻

  ☆、相让(5)

  偌大的沈家依旧和往常一样安静且忙碌着,沈叔胜忧虑担心又满心期待地等了这几天,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性子,找来了沈练跟前。

  最近半个月一直都是大雪连天,沈练的病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以探病为由的沈叔胜进来书房后,沈练下意识地支开了芙蕖。

  “坐。”沈练坐在暖塌上,脊背挺直,气势迫人。

  要不是她脸色还有些不好,沈叔胜简直要怀疑沈练是装病了——你看看她这迫人的气势,哪儿像个生病的人啊!

  “家主,我听沈福说,说……茶庄上出了点问题?”沈叔胜坐在圆桌旁,两只手隐在暖手里搓来搓去,紧张得直咽唾沫。

  沈练略显凉薄的嘴角轻轻地勾了勾,一声低笑好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和往年一般罢了,你找我有事?”

  沈叔胜铜铃般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哎,来前儿想好了许多的话头,如今竟然被沈练一句“你找我有事?”给活生生问得说不出话来,沈叔胜叹口气,暗骂自己嘴笨无用,懊恼自己在沈练面前只敢唯唯诺诺。

  沈叔胜犹豫的这一下,倒让沈练在话头上反客为主了,她问沈叔胜到:“绸缎庄的刘掌柜说,冬月月末进的那批货里出现了不同层次的损坏,介儿也同我说了,我也看了出问题的那几匹锦缎,不像是成匹之后外因所致,你怎么看?”

  冬月月末的那批锦缎是沈叔胜一手打理的,那些出问题的锦缎他也自然是知道,只是,只是……沈叔胜的额角,愣是在温暖的主院书房里流下了几滴冷汗……

  最后,脚下步子虚浮的沈叔胜,是被贴身的仆人扶走的。

  沈叔胜离开片刻后,芙蕖才端着药碗走进来。

  沈练吃了芙蕖端来的小半碗汤药,苦笑着对芙蕖说:“沈叔胜倒是真有这个胆量,若是他有他儿子一半的头脑,我会考虑将沈家家产分他一半的,毕竟他在沈家的这十多年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啊,她沈练不是个不知好歹、看不清恩仇的人。

  芙蕖接过空药碗,又给沈练递来漱口水:“其实去疾是有这个能力的,你也别太担心,更别不舍得放手让他自己来……你说过的,来年出春后要带我去江南游山玩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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