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2)(1 / 2)

  魏长安:“这个我不知道,但是酒坛子用红布包着,上面写了‘送丞’二字,这是什么意思,酒的名字?”

  沈去疾:“……”

  沈介选择抬头望天,哦不,是望树——我还只是个孩子,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沈家立老祖宗为新祖,以之为始,则沈家第五代人,也就是沈去疾他们下一代人,取名当从“丞”字。

  魏长安被那兄弟俩的反应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遂朝沈去疾那边探了探身,低声问:“什么意思啊?”

  沈去疾:“那是一种……药酒,对,药酒。”

  沈介眨眨眼,再眨眨眼,嗯,生意场上的男人说谎话从来不脸红,不、脸、红!

  ☆、若即(2)

  沈家主要是做珠宝、饭庄和茶生意的,和魏家生意唯一的重合之处无非就是茶叶。

  沈去疾猜,此番魏家长子魏靖尘约自己出来见面,绝对不会是因为之前长安和他媳妇干了仗。

  见面的地点就约在沈家位于城东的酒楼——怀璧楼。

  魏靖尘上次来怀璧楼方是半个月前,回想那时酒楼里的布置和场景,魏靖尘不禁同沈去疾感叹到:“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如今看了你这怀璧楼,愚兄这才算是真正地对这句话有了些许了解了啊!”

  “大舅哥谬赞了,”沈去疾温和一笑,抬手挥退了侍候在屋里的下人。

  魏靖尘不动声色地打量沈去疾,这小子今日穿了一件素色的暗纹锦袍,举手投足间拿的是君子端方,丝毫没有点儿利字当头的生意人模样,倒是像极了书院里那些手执经书、挥斥方遒的意气书生。

  “人都说妹夫你不一般啊!”魏靖尘在沈去疾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单手执起盛满酒的酒坛子,用酒碗给沈去疾盛了一碗酒:“你与桃花成亲那日我没敢让你吃醉酒,怎么样,今儿个试试?”

  沈去疾弯弯眼角,一时没想明白别人说她不一般和魏靖尘没敢让她吃醉酒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抬手端起了面前溢满的酒碗:“承蒙大舅哥关护,去疾不胜感激,今日有此机会,去疾先干为敬。”

  言闭,书生般秀气的人仰头将一碗酒喝了个掉底儿净,不带一丝犹豫。

  “好!爽快!”魏靖尘不甘落后地同样仰头干了一碗,然后就换了酒盅让沈去疾倒酒,“嘿嘿,不过我可不敢真让你喝趴下了!”

  斟着酒的沈去疾抬眼看魏靖尘,只见魏靖尘仰头哈哈大笑了两声,用食指点着桌面说:“要是我让你喝趴下了,桃花那小姑奶奶指不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找我寻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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