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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生机,怕不是成精了。”一般的苹果树,有个三五十年寿命,更高一点的有百年到一百五十年寿命,而这棵苹果树,都两百年了还生机勃勃,可见是有其玄异在的。

君郯无法隔着树皮吸收树干里头的木属性灵力,只能看到他吸收了绿色光点后,那树干上又冒出一两粒来,仿佛源源不绝。

“真想住在这里。”君郯动了动身子,忙了一夜汗流浃背,衣袍黏黏腻腻的感觉不太舒服,“但现在,还是先回去沐个浴吧。”于是施展轻功,向着住处飞掠而去。

晚饭的时候,应矜见君郯不在,怅然若失。他吃完收拾好桌椅,在别院里散步。待夜色欲浓,他倚着门扉,看着孤月,感受到丝丝凉意,只觉分外孤寂。

他等了一个晚上,君郯都没有回来。

天刚拂晓,应矜黯然,正要进屋。

“你起得可真早。”

君郯刚回来就看到他站在门口,衣袍还是昨日那一身,却不见过多的褶皱,发冠束得整洁,头发未见丝毫凌乱,想来是很注意形象了。

应矜笑着道:“刚醒,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大师兄起得更早。”

“走吧。”君郯也未多做解释,先前他的武功未臻至化境,练一整夜的功也是常有的事,无需向任何人请示,也无需任何人的允许。

应矜随他一道进屋,一言不发。

君郯一心想去回屋泡汤,也没理会少年敏感的心思和颇重的思虑。

就在要分开的时候,身后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我看我还是搬回去住吧。”

君郯转过头来,问应矜:“你屋子都被烧塌了,你能回哪儿去?”

应矜道:“但大师兄不是因为我住在这儿,这才早早出门的吗?”

“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君郯道,“我以往练功的时候,经常天不亮就起,月上中天才歇,哪怕一整夜不休息也是常有的事,怎么,你有意见吗?”

应矜又问:“如果大师兄去练功,可以带我一起吗?”

君郯道:“那倒没有。”武功登顶之后,苦修意义不大。

应矜道:“大师兄是去做什么了?我可以问吗?”

“有点事。”君郯随口道。

应矜大着胆子打量他,见他面如星月,俊美无暇,气色颇佳,莫名有些自惭形秽,也不知道他立了一宿,模样如何。便从衣襟处拿出一个铜镜来,果见自己脸色苍白,眉宇间尽是倦怠之色,气色实在没眼看……难怪大师兄看都不细看他一眼,又是那磨人的君子目光。

“这铜镜……”君郯见它外观精致,觉得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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