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童话进行时11(2 / 2)

“加我的实在太多了,聊不过来。”

“……”

陶知晚拿起一旁的白开水喝了一口。

话聊死了,不知道再接什么,唯有祝福,“慢慢聊,总会聊到合适的。”

这话题也太没意思了,陶知晚只想赶紧结束这顿饭局。

“菠萝包到底吃不吃?”

“那就吃吧。”

这语气,怎么像是她强迫他吃的一样……

无所谓了,陶知晚赶紧把菠萝包划上,“那就来一个。”

江愿突然勾唇,“来、一个?”

“……”陶知晚耐心解释,“因为这个菠萝包是他们家的特色,它很大,所以两个人吃正好,一个人吃不下。”

“哦,有多大?”

陶知晚心很累,“就是,两个人吃不下的那种。”

她真诚地看着他,“所以咱俩只能吃一个。”

江愿歪头看向隔壁桌,隔壁正好有个新上的菠萝包。

“也没多大嘛。”

……陶知晚刚想解释,她吃不了多少,江愿又挑唇来了一句——

“这么想和我吃一个?”

“?”

“行吧,满足你。”

江愿把菜单从她手里扯过来,唇角微挑,勾起一抹所有似无的浅笑,“那就来一个。”

……

点完餐,满足了他所有事儿逼挑剔的口味后,陶知晚感觉自己已经气饱了。

主要是心累。

等餐的功夫,江愿从口袋里掏出那袋软糖,撕开包装,拿出一颗塞进了嘴里。

他一边吃,一边盯着她看。

这下真给陶知晚看发毛了。

“你总看我干什么?”

“想不到。”

“?”

江愿嘴里含着糖,语调显得瓮声瓮气的,“你这样的一张脸,酒醉后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

陶知晚:“……”

不是,她怎么样的一张脸?

等等……酒醉?!

陶知晚心里当即咯噔一声,脸都吓白了。

“我、我怎么了?”

“不堪回首,不说了。”江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没有受害者愿意把自己的伤疤再次揭开给别人看,尤其那个人还是……”

他眯起眼,紧接着对她说了三个字:“施、暴、者。”

……这话,说得怎么好像她那个他了一样?!

她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清不楚的黑锅她绝对不能背,“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说不清楚。”江愿继续眯着眼看她,“说清楚……你是要对我负责还是怎样?”

“……”

这么严重的么……

陶知晚眉心抽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难到她真的,像大学室友说的那样,酒醉后……亲了他???

她抿了抿唇,忧思着开口,“也许,我可以,赔偿?”

江愿不屑地轻嗤一声,“你喝多了,在出租车上,一直乱动,然后……”

“?”陶知晚紧张到呼吸停滞。

他继续:“你突然扑到我身上——”

陶知晚已经想象到,下一秒他要说什么了。

这么看,他的喉结处似乎还有一颗小小的红印……

天呐,她喝醉后竟然真的会做出那种色胆包天的事情……简直不敢再听下去……

脚趾头都尴尬的蜷了起来。

就在这时,江愿忽然一手抬起,撑住下巴,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默了半晌后,悠悠来了句——

“吐了我一身。”

“啊……”

竟然是吐了他一身?

幸好是吐了他一身……

居然是吐了他一身!

陶知晚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我应该赔你多少钱?”

江愿大发慈悲说算了。

“没事,我应该的,不然我过意不去。”

“我昨天那身衣服,还蛮贵的。”江愿别有深意地顿了顿,“不比车漆便宜。”

陶知晚知道,有些奢侈品牌的衣服确实贵的离谱,可是——“我应该只用付你干洗费吧?又没把你衣服弄坏,没必要赔全款吧?”

“奥。”江愿挑眉看她,“你怎么知道没弄坏?”

他再次,倾身上前,双手撑在餐桌边缘,玩世不恭地扯了扯嘴角,“你双手扒着我的领子,扯我衣服,扣子都被拽下来两颗。”

……怎么越来越扯淡了。

陶知晚将信将疑,“那你有证据吗?”

“陶知晚。”江愿收回双手,抱肩,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觉得,我有必要自毁清白,只为讹诈你一件衣服钱吗?”

自、毁、清、白

陶知晚此刻的脑海里,只剩了一个念头。

她为什么要不断给自己挖坑,还不断地往下跳呢?

像一开始计划的那样,直接装死不好吗?

正好菜上齐,陶知晚低下头,默默吐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先吃饭吧。”

江愿嘴角一勾,也拿起了筷子。

这话题似乎也就这么过去了。

幸好吃饭的过程中,还算风平浪静。

两个人各吃各的。

直到吃到菠萝包的时候,她顿了一下,想吃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

这么一看,这菠萝包好像确实挺小的。

她后悔了,怎么就只点了一个呢?

这时,江愿却拿起一旁的刀子,慢条斯理地切了一半,用公筷夹给了她。

陶知晚抬头看向他,挺意外他这个举动。

“谢谢。”

“别客气,我一个人也吃不了。”他意有所指地勾了勾唇,“毕竟,它很大。”

“……”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终于吃到最后,陶知晚起身去买单。

感觉吃了一身汗。

两个人临出门的时候,同时收到了一条微信。

陶知晚低头划开手机看了看,发现是寇一心发来的。

“让我当伴娘,下周陪她去店里试衣服。”

江愿懒懒将手机塞进口袋:“一样。”

他的是徐义昭发来的。

“也让你当伴娘?”

江愿顿了下,扭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陶知晚,你这六年是怎么进化的?”

“?”

哦,她反应过来。

是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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