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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酷拉皮卡醒了没有。

  护卫队一般7点开早会,但是昨天经历了特殊情况,今天的早会可能会取消。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打开房门,意外地发现外面的走廊里站了两个人。

  是巴蕉和旋律,他们站在隔壁酷拉皮卡的房间门前,神情有些犹豫,看见我出来以后,齐声向我打了个招呼。

  “大小姐。”

  “早安,出什么事情了吗?”

  旋律迟疑地摇摇头:“不,只是酷拉皮卡一般会提前一段时间到会议室,今天我们在会议室没见到他,觉得有些奇怪,就决定过来看一看。”

  我蹙眉望向紧闭的房门。

  酷拉皮卡从来不是喜欢打破原则的人,难道是因为昨天太累了,所以才一反常态吗?

  “大小姐。”旋律担忧地说,“我能听到酷拉皮卡的心跳声,很混乱、很痛苦,好像陷进了一种非常糟糕的状态。”

  “……”

  “我来敲门。”

  我当机立断,曲起手指叩响了房门。

  房间内没人回应,我又叫了几声,里面依然是一片寂静。

  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我勉强稳住心神,转头看向在场唯一一个男性:“巴蕉先生,能请你先进去看看酷拉皮卡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巴蕉呆了一下,挠挠头说:“啊,没问题。”

  我退到门边,巴蕉旋动门把手走进了房中。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焦急地跑出来,眉头拧成了一团麻花:“酷拉皮卡发高烧了!身体烫得像火炉一样!我叫不醒他!!”

  早就做好里面情况不太妙的准备,我脑子空白了一瞬,很快找回思考能力,迅速地安排道:“旋律,快去请医生来;巴蕉,通知护卫队的其他成员,今天的会议取消,顺便告诉酒店后厨煮一锅粥。”

  “是。”

  -

  房间内有些昏暗,我打开灯,来到床边。

  被子已经被先前进来的巴蕉掖好了,倒是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部位,我跪坐到床头前,拨开酷拉皮卡额前几缕湿漉漉的金发,探了下温度。

  太高了。

  温度高得不正常。

  原本白皙的脸颊因为体内高温被蒸得微微发红,眉心也浅浅蹙着,纤细的睫毛时不时颤一下,仿佛在梦里都格外难受。

  我看得有些喘不上气,去洗手间取了一张湿毛巾来,敷在他的额头上暂时降温。

  医生来了以后,给高烧中的病人做了一个系统的检查,但没能看出什么门道,只说这场病生得奇怪,可能是常年淤积在心里的症结一下子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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